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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马车让人忍不住惊叹,高贵的上等丝绸让人恋恋不舍,这样冷的天气里,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冷,细细看来,却是睡在雒天衡的怀抱里,他的手,还圈在自己的腰上。
她明明应该很讨厌那个人的,可为什么看到这张脸,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时,却是觉得那么安心?
离雒天衡太近,心里头有些东西莫名的闪过,慌得她一惊,连连后退,缩在马车一角,似乎离那人越远,便越安全一般。
许是她后退的动静过大,惊醒了他,他抬眸瞧她,“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她承认,在她内心深处是很想很想睡的,可是,和雒天衡相拥而眠,这才是她最最不能接受的,“我心里爱的是太子,你不要再对我这样好,你对我好,我承受不起。”沈眉弯甚至不敢看他,低垂着头,只望着自己白色的铲袜。
雒天衡愣了一下,脸上还是那朵温润如三月细雨般的笑容,“累了一整夜,再不休息调整,会熬坏身子的。”
他不是傻子,也不是呆子,夏紫嫣刚才那段话是什么意思,他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甚至有一种刀子剐过心口的麻麻痹痹的痛,可他亦知道,夏紫嫣会有这样的反应,完全是因为她的防御底线已经破裂了。
这是一件好事,他雒天衡纵横沙场那么多年,看惯了后宫争斗,亦了解身为女子,有时候也有许多的不得已。
“我说了,我喜欢的是太子!不是你!不是你!难道你听不明白吗?”雒天衡这样不疼不痒不淡不咸的态度让沈眉弯越发觉得恐慌,她在马车里对着他大叫,她不知道自己在心底对雒天衡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是雒天衡替她挡下那只有毒的飞刀时,她明明心疼的要死。
自己这是怎么了?
难道说,她平日里对雒天衡的讨厌都是假的?
“怎么了?”沈眉弯的叫声引得马车外的南恪掀了帘子探进头来观望,“王爷,有事请吩咐南恪去做。”
雒天衡这个时候也已经坐了起来,靠在马车一角,桃花眼微微透出疲态,朝着南恪摆摆手,“无事。”
“属下告退。”南恪放下帘子。
沈眉弯明显感觉到车的加快了许多,有些颠簸。
自己倒是没什么,可是雒天衡是受了伤的人,万一这伤口再次裂开,岂不麻烦?
睁开眼睛打量雒天衡,却发现,他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她本想去看看雒天衡的伤口的,明明有南情南恪在这里,她只觉得自己关心的太过分了,便硬下心肠来,不去看雒天衡,闭上眼睛假寐。
一路无话,直到宫门外停下,南恪取了令牌交与守城的关军,关军掀开帘子,一看是雒天衡,便再不敢多说什么,一路放行,待得沈眉弯回到嵌春殿时,已然是掌灯时分了。
红袖和小翠早已望穿秋水,听到自家主子的声音,连鞋也没顾得上穿,便跑出来迎接,主仆三人寒喧了一阵子,用过晚膳后说了会儿子话便歇下了。
仪德殿里,司徒盈被罚俸半年,面壁思过一月,如今,她正对着墙壁谩骂:“夏紫嫣个贱/人!姑奶奶我跟你没完!”
“你等着,等姑奶奶出去,有你好受的!”
彩清劝了半天也劝不住,只好由着她谩骂一通。
司徒盈骂的正起劲儿,连有脚步声进来也不曾听见,仍然在骂个不停。
“你好大的胆子!”
司徒盈被这声音吓得忘记再骂,提起裙摆朝着来人跪下,“太子…殿下…”
雒天佑也不叫她起身,绕着她行过一圈,而后在她身前停下,“方才你骂的极好,不如再骂一遍给孤听听…”
司徒盈早就领教过雒天佑的厉害,在雒天佑面前温驯如猫儿一般,又岂敢造次?
忙堆起笑容,道:“小盈不敢,还请太子爷惩罚小盈…”
雒天佑看她一眼,亦知道若是不让她出了心中这口恶气,他日,她必还会找夏紫嫣的麻烦,也就不再深究,一伸手,将她拉起来,柔声道:“起来吧…”
见雒天佑并未生气,司徒盈很是开心,命彩清去小厨房去给他做吃的,自己则是陪着雒天佑闲聊,“太子爷,您此次出行,不是说要十天之后才能回宫么?”
雒天佑看她一眼,狭长的眸子眯成一条缝,压低了声音缓缓道:“你可知陪孤出行的二百卫士遭遇刺客,活下来的不到一层…”
司徒盈两只眼睛瞪得比桃子还大,把雒天佑上下打量了好几遍,“那…那你没有事吧?”问完又在雒天佑身上左看右看好几遍。
雒天佑已然沐浴更衣过,原本身上带有血迹的衣衫已然除去,如今这上好的丝棉布料下,遮着他已然包扎好的两处伤口,便朝着司徒盈微微一笑,“无妨,只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
司徒盈放下心来,与雒天佑相对而坐,“找到刺客了吗?知道是谁吗?”
她问这个问题,让雒天佑一时之间无法回答。
他应该怎么跟她说呢?
他本想着送夏紫嫣回宫,然后再回到队伍里,磨蹭几天再去燕南关,到时候只看到舅舅的十万大军过去,那些埋伏的人必是不敢乱动的,令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母亲竟然对夏紫嫣下了如此狠手。
好在那个黑衣人救了夏紫嫣,替她挡住了那只淬了剧毒的飞刀,如若不然,只怕他原先设定好的计划早就成了泡影了。
夏紫嫣被救走以后,他也离开,回到了自己的两百卫队里,才发现,已然失伤大半,仅仅剩下几个活口,细问之下才得知,这只二百人的小队遭到了刺客的暗算,而那刺客所使用的兵器,分明是来自宫里!
一大批人,个个蒙着脸,看不清面容,见到他们,什么也不说,举刀就砍,其中带头的一个人一边砍,一边问:“太子在哪里?”
这让雒天佑明白:这一批杀手和杀夏紫嫣的那一批,根本不是一路人!
真正想取自己性命的,便是这一伙人!
由于当时事情紧急,雒天佑便没有再细问,只将受伤的士兵带回来,令大夫替他们疗伤,而他自己则是回了仪德殿,重新包扎伤口。
沐浴的时候,他一边沐浴一边在想着打斗的细节,在追杀夏紫嫣的那场打斗里,和杀手的打斗之中,他总觉得三个黑衣人当中的一个人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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