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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听了这话,怒道:“你们什么身份,竟敢对朔州牧大人如此说话?”
“啊,对,对不起啊,大人!我叫文丑。。。。。。”脸色黑红的文丑咧开大嘴笑道:“我是个粗人,不懂礼节,还望大人勿怪。他是我的结拜大哥颜良。”说完指着我右侧脸色红黄的大汉道。
颜良也是一笑道:“我刚才听了大人是洪。。。。。。”见关羽斜眯着冷眼盯着他,看得他竟然有些胆怯,讪讪一笑道:“呵呵,我和我义弟文丑仰慕洪大人已久,所以突然听得这话,有些激动。冒犯之处,还请见谅!”从说出的话语看来,颜良还是个读过几年书的人。
我赞赏的看了颜良一眼,笑问道:“你们两人既是结义兄弟,就应守望相助,为何手足相残?”
“大人误会了!我和兄弟是在练武啊!昨天晚上我和兄弟同时见天上流星划过,好似那天马降世。我兄弟文丑突发灵感,自创三招“天马流星拳”。而我也在同时受到启发想出了两招“暗马流星腿”。今日我们兄弟见面,就聊到了这武功上。最后,越聊越起劲,所以就在这里对练起来。。。。。。“颜良看着我轻笑道:“大人,我们真不是打架啊!”
我看着两人笑道:“嗯,不是打架,我相信。但是,在大街上对练,你们想过后果没有?万一伤到行人如何是好?嗯?。。。。。。”语气愈发严厉。
颜良笑道:“大人,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大人,你看行吗?兄弟。。。。。。”说完向文丑直递眼色。
两人心意相通,文丑向我一笑道:“大人,我们以后真的不会再这样了。请大人宽恕,行吗?”
“嗯,那好吧!”我笑着看向两人问道:“眼看也快中午了,你们两兄弟吃饭没有啊?”
颜良、文丑齐齐一声:“早饭都还没吃呢!”
“那还不快来!”我笑着指了指不远的“笑傲江湖”饭馆。。。。。。
席间把酒言欢,大口吃肉,大口灌酒。酒足饭饱,我向关羽一个眼色。关羽会意,向两人笑问道:“两位哥哥:可愿去朔州为将,率那千军万马,驰骋沙场啊?”
“云长所说,实乃我两兄弟心愿。不过,要去朔州,还得看看洪大人拳脚本事!”颜良笑道。
我笑了笑道:“呵呵,我的本事,你们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颜良这才想起刚才我分开两人的快捷和有力,笑道:“那。。。。。。我俩还是不能去!”
“哦,为何啊?”我声音提高了几分。
“朔州就我两兄弟武艺好,可又不敢跟大人对练武艺。总是我们兄弟对练,实在无趣得很。
“哼,目中无人。让我来会会你!”就在一旁的典韦听得一脸不服,怒气道。
“大哥,恶来哥就让我来会会吧!”文丑见猎心喜,挽起袖口,就要上前。
“哎,这是公众之地,岂可又动拳脚!”我笑着道:“你们就比比腕力吧!”。。。。。。
典韦使出最后的爆发之力终于将完全爆发的文丑的手腕压在桌上,气喘吁吁的文丑悻悻的站在一旁,眼角含泪看着颜良:“大哥,我输了!为我报仇啊!呜呜呜。。。。。。”
“我来!”颜良伸出右手,向着正在用我教授的锻炼内力真气的方法调息的典韦挑衅道。
“慢着,颜兄。该我上了!”关羽和颜良对上了眼。。。。。。两人使出最后一丝气力,还是让关羽抓住颜良喘气的空隙,将颜良的手压在了桌上。关羽斜眯着丹凤眼笑道:“服是不服?”
颜良却是不悲反喜,笑道:“不服!不过。。。。。。。我们愿去朔州。”说完,向文丑直递眼色。
文丑会意向我一拜,此时颜良也拜了下去,齐齐高声道:“文丑(颜良)拜见主公!望主公不弃!”
“呵呵,两位爱卿皆是我的手足兄弟,都起来吧!”我轻轻将两人拉起笑道。
“谢主公!”两人齐齐应道。。。。。。
巨鹿郡巨鹿县堤村田庄,由于刚下了一场暴雨,不足一尺宽的乡间小道上,一行五人正在乡间小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赶路。
“公忠啊!”我皱着眉望着全身同样满是泥泞颜良问道:“你的妹夫田丰真的住这里吗?”当我和颜良在真定城里闲聊,得知小他两岁的妹夫二十一岁的冀州名士田丰还在家中,尚未为官时,我喜出望外。带着四人乘着青龙急速而来,降于僻静之处,而后顺着乡间小路急急而来。
行了半个小时,终于来到田丰家门之外。院门反锁,应该有人,我更是一喜。
“元皓,元皓!”颜良叫了两声,却是无人搭理。颜良想了想,又喊了起来:“颜欣小妹,小妹!颜欣小妹!”院内依旧没人搭理。众人不觉有些急躁。
我微微笑了笑道:“就快了!”原来,里面正有两人在卧室床上做着那爱做的运动,传来细微的呻吟之声。
不一会儿,高高瘦瘦一表人才面色严肃的白面书生打开门,微笑道:“大哥,你怎么来了?这几位是?”说完,看向我们几位。
“元皓,这是我的主公朔州牧洪天洪云龙。这是我的义弟。。。。。。”颜良一一介绍起来。
“喔,贵客快快有请!”田丰将我们几位请进了小院,进了书房。
书房内,竹简摆了半屋,书桌上还摆放有几本朔州刚刚印出的书,其中一本正是我的诗文集《云龙文集》,看那褶皱的样子,好像翻过很多遍。
闲聊几句,一脸红晕、颇有姿色的田丰妻子颜欣送上几杯金银花茶,就离了书房。关羽四人不习惯书房内的狭小,出了小院,到东边不远的漳河边散步而去。房内只剩下我和田丰两人。
“元皓啊,你乃当世大才,智计不凡。为何不去为官替百姓谋福,反而留恋这六尺床第之间?”我的声音不大,却是振聋发聩。
田丰苦笑道:“洪朔州有所不知,这为官可是要花钱的。我没有钱买官,又如何做得了官?”
“去朔州为官,不但不花钱,反而高薪聘用,你可愿意?”我笑问道。
田丰微笑道:“我是愿意,就怕妻子不愿去那朔州蛮。。。。。。偏远!”田丰顿了顿道。
“这事好办。我知你如今父母已去,唯有妻子。你那大哥颜良已经认我为主,就要去那朔州。你妻子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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