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祤一眼,却看到他翻了个白眼,顿时觉得好笑。
「陶夫人,您瞧瞧是谁来了?是安新医院的院长夫人耶!你们不是最要好的手帕交吗?」她故意提醒陶夫人,想要赶快脱身。
「对对,我看到她了!谢谢你提醒我,我这就过去和她打招呼。」话毕,陶夫人眉开眼笑的去找院长夫人。
待陶夫人渐行渐远,沐悠转过身,嘴畔噙着一抹笑意,淡淡说道:
「她总算去招呼别人了。陶夫人的个性爽朗,常常一碰面就说个没完。」
「可她说的是关於我的事。」
「但是,我看得出你不是个喜欢在公共诚谈论私事的人,碰巧我也不喜欢在公开诚谈论别人的私事,免得哪天当事人被周刊爆料,还误以为是我口风不紧说出去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帮的是你自己,而不是我?」
「当然,我没有理由要帮你。」她嘴硬的回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你不是很想要遇上我。」
「怎麽说?」她心头一凛,讶异於他的敏锐。
「就拿尾款的事来说好了,我已经开好支票,也请秘书通知你,为什麽你不来?」
「那是因为这阵子我很忙,收钱的事并不急。」
「可以请教你一件事?」
「当然。」
「你让我直接去跟你收尾款,这代表什麽?是代表你妥协了,还是雷夫人妥协了?」
「是我妈妥协了,那天你离去後,我立刻回家和她长谈,她同意暂时停止一切的风水改造,先给我有个心理调适期。」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勉强你。」她轻轻叹息。
就在这个时候,美妙的音乐响起。
「订婚典礼开始了。」
他们准备入座。
雷誫祤的位子是在贵宾席,而且就在准新人附近,看得出陶家人将他视为贵宾。
会场的灯光倏然暗淡下来,银蓝色的聚光灯打在舞台上的新人身上。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舞台上,原本就不太想来的沐悠趁机站起身子,抓起包包,就到宾客休息室去。
宾客休息室里空无一人,她在角落坐了下来,过了好半晌,休息室的大门被人打开了,一阵吵杂的女声划破宁静。
「咏晴,你都几岁的人了!怎麽出门还是这麽莽撞?简直跟个十岁小女孩差不多!」一个气愤的女声蓦地在室内响起。
「妈,对不起,您不要生我的气,我不知道那个侍者会端着香槟,站在我後面——」季咏晴笨手笨脚的想把礼服下摆给拧乾,却愈弄愈糟。
「好啦,你就坐在这里等着,我叫人送一套新的礼服过来给你。你怎麽都不学机伶点?你这样怎能赢得雷誫祤的心?」季王丽雪连珠炮的劈里啪啦数落完后,终于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夏沐悠。
「唷,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咱们夏大小姐,今天是什麽风把你给吹来了?」
沐悠撇撇唇,冷冷一笑,「您说的是,现在不但外面正在刮台风,就连里面也吹起了一阵龙卷风。」
季咏晴差点被她幽默的话语给逗笑了,赶紧抿着唇抑住笑意。
闻言,季王丽雪更是怒不可遏,不甘示弱的继续对她冷言冷语:「我听说你现在是小有名气的命理师,难道你妈死了後,你就靠着这一套在上流社会招摇撞骗、骗吃骗喝?这一招也是你妈教你的吗?」
「季太太,请你说话留点口德!我妈都去世那麽多年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慈悲心吗?」她那刻薄的言语把沐悠刺激得全身冒火,忍不住激动的站起身子。
「哼!有什麽样的母亲就有什麽样的女儿!」
「你——」
「我怎麽样?今天这诚是谁邀请你来的?我看八成是你自己跑来的吧?是不是最近没什麽生意,所以混进来这里骗吃骗喝,顺便看看能不能拉到几个客户?」
「季太太,我不想再和你争论下去,和你这种层次的女人吵架不值得!」夏沐悠冷冷的丢下这一句话後,随即转身准备离去。「我这种层次的女人又怎样?像你这种私生女,才不该进到这种诚来!」季王丽雪霍然抓起她的手腕,恶狠狠的瞪视着她,脸上写满了对她的恨意。
「放开我——」季王丽雪的指甲深深陷入她的手腕里,疼得沐悠倒抽一口冷气。
「妈,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季太太,刚才你说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麽样的女儿,怎么令媛跟您一点都不像呢?」她依旧冷笑,毫不畏惧的瞪了回去。
「你!」季王丽雪气得浑身颤抖,扬起手来,准备狠狠掴她一巴掌时,手腕却被一只孔武有力的手掌给握住了。
「季阿姨,夏小姐今天是跟着我一起来的,您何必这样为难她?」
雷誫祤刚才就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着这一幕,直到他看到季王丽雪扬起手准备打人时,他终於忍不住挺身而出。
「你是谁啊?!凭什麽要我——」季王丽雪迅速回过头,在看到来者是雷誫祤後,刻薄的言词马上从舌尖逸去,「啊……誫祤,你怎麽会在这里?」
「季阿姨,沐悠是我的朋友,也是今天我邀请的女伴。」雷誫祤放下她的手腕,态度淡然的说道。
「怎麽——你怎麽可能认识这个女骗子?」季王丽雪错愕不已,实在很难相信夏沐悠会是他的女伴。
据她所知,雷誫祤向来习惯独来独往,偶尔带他的女秘书一起出席宴会,也只是为了工作。
不知道他和夏沐悠这个小骗子怎麽认识的?雷誫祤的身分尊贵,怎会和沐悠这种寒伧的小女人搭上线呢?
再怎麽说,雷季两家也是世交,为了不和他正面冲突,季王丽雪决定吞下这口气,她悻悻然的把手放下,和颜悦色的对他说道:
「誫祤,既然如此,今天的事我就不追究了,我现在得带咏晴去换套新的礼服。」话甫落,她立刻抓着季咏晴的手离开休息室。
她们离去後,休息室里弥漫着一片低气压,雷誫祤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幽沉复杂的眼神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夏沐悠脸色苍白的杵在原地,久久不发一语,她的眸底似有泪意闪动,过了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