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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喜欢当一只花蝴蝶周旋在广告客户之间,你就继续在花丛中乱飞舞吧。现在,我真的没空跟你闲嗑牙。」汪芮琦觉得自己简直好心被雷亲。
「你没空?我也正忙着呢,拜拜。」蒋佩臻抢在她回答前关掉手机,仿佛这么做就占了上风似。
「幼稚!」汪芮琦对着手机啐了句,打开抽屉取出几组定装照,准备敲定下一档戏的几个重要角色。
冲着「雪之舞」叫好又叫座,她原本想打铁趁热筹拍「雪之舞」续集,偏偏「雪之舞」的几个重要演员,不是到大陆举办巡回演唱会,就是到欧洲拍广告当代言人,档期怎么轧都轧不拢,逼得她只好暂时搁下续集,紧锣密鼓开拍另一出「紫色之恋」。
「芮琦姐,我查到○一五二的档案资料了!」阿庞连门都没敲,就冒冒失失闯进她的办公室。
「真的?快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汪芮琦像一只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兴致勃勃地放下交迭的美腿。
「他叫莫彻,未婚,是一名义消。此刻,因浓烟呛伤正住院接受治疗。」
「住院?他住哪家医院?」她那双深褐色的娇眸鬼鬼的在眼眶里溜了一圈。
「马偕。」
「好极了!阿庞,你去帮我买一篮珍珠芭乐,我要到医院去探视他。」她开心的旋着手上的原子笔。
「珍珠芭乐?探病带珍珠芭乐?芮琦姐,应该买苹果或者水梨比较适合吧?」阿庞略显困惑的抓抓三分小平头。
「苹果?水梨?莫彻这个害人精害我当众出糗,照片还登上报纸版面,让全台湾的人都瞧见了我的丑八怪模样,你还要我请他吃苹果吃水梨哼,想得美唷。」她撇唇冷哼。
「喔。」看见汪芮琦咬牙切齿的表情,阿庞不禁对那个素昧平生的莫彻寄予无限同情。
唉,这个可怜又倒楣的莫彻,什么人不去惹,偏偏惹到有仇必报的汪芮琦,未来肯定没好日子过。
「对了,顺便跟花店订一束白色小雏菊,一起带去。」一不做二不休,汪芮琦若不把莫彻活活气死,难消心头之恨。
「白色小雏菊芮琦姐,你是去探补是去吊唁?探病送人白色小雏菊,摆明了触他霉头,咒他去死嘛。」阿庞深深觉得芮琦姐不去制作整人游戏的电视节目实在太可惜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摆张香案,焚香默祷,祝他早死早超生。」她笑得一脸桃花舞春风。
「这……」这会,阿庞终于明白何谓笑里藏刀了。
「阿庞,快去把水果跟鲜花准备好,再陪我一起去医院。」她敢这么提着一篮珍珠芭乐、捧着一束白色小雏菊去医院探病,当然得找一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护驾,而眼前的阿庞就是最佳人选。
个性憨厚的阿庞浓眉大眼阔嘴厚唇外加虎背熊腰海豚肚,他若在方正的下巴蓄上一把大胡子,就可比抓鬼大师钟馗,相信连鬼见了都会退避三舍;她带着他一同去探病,等于是贴了张平安符。
「什么你叫我陪你去医院」阿庞蹬地跳了半天高。
「怎么?你不愿意?」她挑了挑两道弯弯的柳叶眉。
「不,我愿意,我当然愿意。」阿庞认命的点头如捣蒜。
「那就快去准备鲜花素果吧。」她快乐得想扯开嗓门引吭高歌。
***凤鸣轩独家制作******
「啧……你瞧瞧,一个呛伤的消防员居然住进头等病房耶,这未免太浪费咱们纳税人的血汗钱了,也不怕半夜作恶梦摔下床跌断骨头。」汪芮琦尖酸刻薄地大肆抨击。
打从她踏进马偕医院,立刻引来候诊民众纷纷探头探脑对她行注目礼。民众不是因为她长得太妖娆太美丽,而是她手上那束白色小雏菊出现在医院,感觉很不协调,怎么看怎么刺眼。
她状极优雅的摘下茶色椭圆框墨镜,顾盼生姿,大方接受投注在她身上的几百道狐疑的眼光。反倒是长得一脸凶神恶煞的阿庞,活像考试作弊当场被逮的小学生,一径低着头进入电梯,再紧紧跟随汪芮琦的脚步,走出电梯来到头等病房门口。
「芮琦姐,据我所知,一般健保给付只供住四人一间的普通病房,若病房升等,得自掏腰包。」阿庞实话实说。
「我还以为你的舌头被猫叼走,变成哑巴了。不然,一路上怎会如此安静,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她挖苦一句。
「我——」阿庞怪难为情的盯着手上的珍珠芭乐;别看他这个大块头长得粗犷雄健,其实,他脸皮薄得很。
「我们进去吧。」她努努嘴,示意阿庞开门。
「芮琦姐,你……你真的要进去?」如果可以选择的话,阿庞一定毫不犹豫选择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不进去我来干嘛?你以为我吃饱没事干,跑到医院闲逛啊?」
「我……我觉得你跟莫彻谈不上交情,就算两手空空进去探病,莫彻应该不会见怪……」阿庞恨不得将珍珠芭乐跟白雏菊扔进垃圾桶毁尸灭迹。
「什么两手空空?你没看见我一手鲜花一手水果,礼数可周到呢。」她的嘴角浮现一抹最甜美的恶劣笑容。
「可是……」
「可是什么?」
「你不怕莫彻拿你送他的珍珠芭乐丢你头啊?」阿庞担心的问。
「怕什么!别忘了,莫彻才两只手,我们两个人合起来有四只手,真要玩丢芭乐大战,难道我们四只手会丢输他两只手吗?少没出息了,我们快进去吧。」她朝阿庞翻了翻白眼。
「喔。」阿庞不得不硬着头皮推开病房的门。
汪芮琦一马当先进入病房,雪白的病床上却不见莫彻的身影,原来他老兄正舒适地坐在窗前看书;听见了脚步声,他的视线才从书本的字里行间转移到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汪芮琦身上。
「两位……是不是走错病房了?」他随手合上摊在膝盖上的书本。
「你忘了我啦?〇一五二。」他略带沙哑的低沉磁嗓敲进她的耳膜,这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是?」她喊他〇一五二?全天下也只有一个人曾恶声恶气喊他〇一五二。难道她就是……莫彻不大肯定的眯着眼,似乎很难将眼前这名巧笑倩兮的气质美女跟昨晚那个少根筋还很番很鲁的恰查某联想在一起。
「阁下真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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