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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庄妃、柳嫔四人,舒贵嫔依旧得宠,许久未承宠的静妃也颇受皇上青睐,一连在她那里歇了几宿,偏殿的丽嫔沾了光,也服侍了皇上一两次。玉妃亦多次承宠,便是夏嫔琴嫔二人也都有一次召幸,倒是前段日子受宠非常的桑贵人苦守几日,未曾有幸得见圣颜。
同住在一个宫里头,靖苏自然知晓桑贵人处境,亦不免唏嘘,往日里内务府流水似的将各样精细之物往木樨阁送,这会子哪里还见得到他们的影。
天气渐暖,该是裁制春衫之时,内务府按照份例给各宫送了衣料布匹,给俪妃送来的是:两匹杭绸,五匹织锦缎子,一匹蜀锦,两匹云锦,一匹越纱并一匹霞影纱,概是十分媳的料子,偏生俱是玫色一系,一片扎眼的红。
俚末望着堆了一桌子的红艳艳直发愁,“娘娘,这一块块红通通的,怎么制衣裳。”
靖苏亦讶然,真是难为他们这般耐心,蜀锦本就难得,竟能被他们寻到这样的颜色,皇上的心思,果然是难测。
“可瞧见给木樨阁送了些什么?”
靖苏本是随口一问,剪月机灵,抢着答话:“奴婢方才留意了,只两匹寻常的缎子,花样颜色都是旧的了,想是之前留下的。”
一个不受宠的贵人,内务府自然不会放在心上。靖苏微微叹息,吩咐着,“剪月,你拿两匹织锦缎子送去,若她不要,你只说是本宫的一点心意,让她打扮得漂亮些,才能博得皇上的青睐。”
“是,”剪月应着,麻利的取了两匹锦缎,往偏殿去了。
俚末十分不赞同,“娘娘心善,惦念着她,未必她就感念您的好。”
靖苏看着一桌子惹眼的红,直叹:“我本也不用她感恩,反正这么些的料子都一样的颜色,我也用不了,一会等剪月回来,你们各自挑一匹,制衣裳也罢,收着也罢,随你们愿意。”
俚末只得叹息。
不一会儿,剪月回来了,手里仍捧着那两匹缎子,面上颇有些阴郁。靖苏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娘娘,桑贵人说:‘她乃小小贵人,不敢高攀娘娘之物’。”
靖苏信手抚过一匹蜀锦,触手生凉,丝质顺滑,果然是难得一见的料子,随意一笑,道:“她不要就算了,放下吧。”
人合该是要有傲骨才好,这样不明智的倨傲却是愚蠢。凭她那样寻常的姿色,若不在衣饰上出新,怕是更难得皇上看一眼,也罢,她本是一片好心,她既不领情,便随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