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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激情倒也真个销魂。
轩车在李腾蛟四嫂的府门前停了许久,唐离才牵着面色渐渐平复的娇妻走下车来,见是他二人到了,那门子立即飞奔入内通报。
片刻功夫后,依然一身红衣打扮的美艳夫人迎出了府内,“呦,今个儿是什么喜日子,你二位竟舍得到四嫂这儿来了。”
迎出门来的这美艳妇人,上前接话的自然就是李腾蛟。
上前一步攀住了美妇人的臂膀,李腾蛟半是撒娇的笑道:“嫂子,我哥呢?唐离今天是有急事儿专门来找你的,好四嫂你可不能推辞。”
“你四哥最近不知怎么疯迷的信起了道,一大早就去了崇玄观,什么时候能回来还没个点儿”,美艳妇人再听到李腾蛟后边那一句,扭头过来向唐离道:“妹婿可是一榜状元,天子驾前红人,还有什么事能难住你了?不过只要你开口,嫂子但凡能帮的,就没个推辞的道理”。
“如此多谢四嫂了!”,唐离笑着谢了一句,随着向府内正堂走去。
来到正堂,那美艳夫人径直在正坐上坐了,等下人奉茶退出后,她已是迫不及待的开言道:“妹婿有什么急事,但说就是。”
“我想请四嫂代为引荐令尊”。
“你要见我爹干什么?”,这美艳夫人家中数代司职都是训练密谍及军中所用斥候,身份极其敏感,是以听了唐离的要求后因有此问。
“不瞒四嫂,我是想请伯父代为训练些人手儿”,两家份属至亲,是以唐离说话也不多做掩饰。
“你要训练密谍?”,听唐离这一要求,四嫂瞬间的惊讶后道:“莫非是为了上次大慈恩寺之事?”。
“大慈恩寺前已是第二次了”,不等四嫂再问,唐离先说道:“第一次就在我与腾蛟成亲次日宴会宾客之时。”
闻言,四嫂面色一变,“可知是幕后指使者是谁?”。
“我若知道,就不敢劳动伯父了,想训练几个人手儿目的也正是在此”,提起大慈恩寺前旧事,连素来没个心事儿的李腾蛟也微微白了脸,看来那次着实是让她惊吓的不轻。
看了看唐离,再扭头看了看腾蛟,那美艳妇人张口道:“好,就凭当日你能为六妹以身挡刀,我这做四嫂的也没有不帮忙的道理”。
“如此多谢四嫂了”,听她答应帮忙,唐离高兴之下立即起身相谢。
“家父职司不同,行动也不方便,是以素来少见外客,再说,即便见了你,他也不可能答应此事”,不等唐离脸色稍有变化,四嫂已是微笑着接言道:“平日里早在府中闷的久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这事儿妹婿交给我就是。”
“四嫂,你……”
“怎么,不信我!别看我家小三如今正受器重,他可还真不如我,四嫂我这可是祖传的手艺”,言至最后,这美艳妇人的脸上竟是显出一份激动的红晕。
老的见不着,又见她信心满满的样子,事已至此,唐离也只能笑着称谢。
随后二人商量细务时,看四嫂那跃跃欲试的模样,竟是比唐离更心急着早日开始。
…… …… …… …… …… ……
第二日,精神抖擞的唐离来到宫中教坊司,略问了王主事等人所司职事的进度之后,便随即命杂役取过《木兰辞》。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轻吟着这熟悉的乐府双壁,唐离的思绪竟似进入了那金戈铁马的战场,只是与以前对辞句本身的欣赏不同,此时的他脑海中翻腾的都是碎裂的画面。
灵感来源于昨日与李腾蛟在车上的戏语,唐离希望能将《木兰辞》改编为唐人前所未见的大型歌舞与戏剧的杂糅,以向玄宗及杨妃印证自己的变革之语。
之所以选择《木兰辞》,一是因为这篇六朝间的乐府名曲如今已是耳熟能详,受众基础足够;再则,此辞中描述的女拌男装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卖点;其三,此辞有现成的歌辞与曲调可用,改编起来有了参考,难度要少上许多;至于最后嘛,则是此辞中宣扬的‘孝’及为国争战的主题实在能大大的讨巧。
轻吟着辞句的唐离脑海中断绪的画面翻叠,不知何时,那原本模糊的花木兰竟蓦然与当日金州花零居中关关身穿甲胄高歌的形象相重叠,而且是如此的生动无比。
想到此处,唐离精神一震,扭头对下方左手的王主事道:“老王,抽调地方教坊司人员进京的征调文书可下发了吗?”。
此时的王主事正埋头在厚厚的卷薄中罗列宫中教坊司应分发各地人员名单,见上官发问,遂抬起红红的眼睛道:“这两天在忙着宫中教坊司之事,地方上倒还不曾顾及。”
“既如此,你先操办一张紧急征调令,将金州关关火速调往京中听用,这事立即去办,对了,顺便叫些善谱曲的乐工来此,恩,去吧!”,吩咐完毕,唐离复又埋头沉浸于《木兰辞》中。
紧急征调令素不轻发,历来只有在普天同庆的上元节及天子寿诞的千秋节前才会动用,王主事本待说明,却见上官聚精会神于手中事物,遂也不再多嘴,自去操办不提。
未及多久,一行六人怀抱乐器来到了公事房中,受礼毕,唐离见这六人多是四旬有余年纪,鬓间已隐见霜丝。
“无需拘束,都随意坐着说话”,招手示意杂役奉茶,唐离和煦道:“本官有意重编《木兰辞》,召诸位前来,正是商议此事。”
乐工身属贱籍,地位极低,纵然是宫中教坊司中人也是如此,除了李龟年、许和子等得陛下宠爱的名家之外,这些普通乐工历来侍奉过多任太乐丞,在这公事堂中还真不曾坐过。
及至此时见这位新任的太乐丞大人如此客气,坐下后捧着茶盏的几位乐工都有些受宠若惊之感,见唐离问话,几人相视一眼后,就有一个捧笙的男乐工恭谨答道:“《木兰辞》乃前朝乐府名曲,其乐调早定,纵然大人有意重编,但在原有曲调上做伸缩增减就是,这也并不为难”。
听他们这一说,唐离才意识到问题所在,此时人都是先有曲,随后依曲填辞,但自己所欲重新编排的《木兰辞》与旧辞相比,形式更多、容量更大,旧曲调必定不敷使用,循用旧曲自然是不可能了,唯今之计,只能是如后世一般,先写唱辞,随后再依词谱曲,只是如此以来,倒显得现在请这几人来此实无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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