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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市的最南边有一片湖,前几年建了水电厂,政府便顺势进行开发,湖中的几座小岛这些年已建的颇有规模,常常是假日旅游的好地方。
吕妤和霍成凯的宝马小跑就跟在我们后面,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成凯与成东两个人的默契,不过与其说默契,我倒觉得也有可能是暗地里较劲,因为已经车行了近三个小时,白色小跑在后车镜里的位置几乎没有发生变化,就好像两车之间的距离从未贴近一点也从未拉开一点。
而我之所以如此确定他们俩在较劲,是因为三个小时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车镜上。
但霍安安显然觉得我很扫兴,她认为我既然答应了她,就应该配合得更称职些,不应该心不在焉地只盯着一处发呆。
其实我没有发呆,我只是在尽力维持微妙的氛围,颜济阳就坐在后面,他的眼神一刻也没从我的身上离开过,我相信霍成东也注意到了,所以他把气低调地撒在了开车上。
至于我,每次看到颜济阳难以琢磨的目光,我心里就会莫名的产生一股恐惧,这种恐惧不知从何而来,却又像找不到的一根刺藏在衣襟里,一碰到,就会扎疼你一下,然后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
霍安安倒在颜济阳的怀里已睡了半个小时,睡颜令人不得不去喜欢,她的神情安宁而恬静,就仿佛是个童稚未脱的孩子。
我看着手上的戒指,突然觉得这也许才是我该关注和在意的东西,而颜济阳,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单纯可爱的姑娘,依赖他,喜爱他,照顾他。对于早已退出他未来的我,万不该再敏感的去产生任何关于他的错觉。
我握紧霍成东的手,他一怔,忽然偏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紧紧地回握住我。
那一眼里有些许惊异、些许苛责,也有些许惊喜、些许温柔。
我笑了,他总是这样,恨不得把我藏在兜里,却比任何人都在意我,害怕失去我。
突然,我觉得停留在身上的那道目光移开了,带着一股寒意,我下意识地回头,霍安安却醒了过来,揉揉眼睛问,到了没?还有多久?
霍成东答说,快了。颜济阳紧接着拍了拍她脑袋,温柔地说,不许睡了,那儿凉,下车冻到就不好了。霍安安笑嘻嘻地答允,随即皱眉抽了抽鼻子问说,怎么感觉车里的味道怪怪的,说不出来?
我笑说,是湖的味道。又伸手指了指,示意霍成东把窗户关上。霍成东很体贴地使了个眼色给我,我会意,摇头告诉他没有关系,他这才把那个透气的窗户缝彻底关上。
霍安安一听我说话,立刻来了精神,凑到我后面,好奇地说,嫂子,你刚说湖的味道,我还没看见湖,你怎么知道是湖的味道?我说,刚刚那味道带着风的清凉,又带着海的淡淡腥咸,我猜可能是湖的味道。
我话刚说完,车转出了丛林,一片金灿灿的湖面就出现在了眼前。
霍安安高兴地手舞足蹈,喊说,嫂子,你可真厉害!
霍成东被她的笑容感染,忍俊不禁地插话说,有西溪就像有一只训练有素且智商超高的军犬,任何气味都逃不过她的鼻子。我扯了一下嘴角,阴阳怪气地说,为什么明明是夸我的话,你非要说的像骂我的话呢?霍安安大笑,大力地拍了下我的肩膀,够意思地说,没事!成东哥说你是狗已经是夸你了。
我愣了下,随即作恼去掐霍安安的脸,霍成东被我俩逗笑,一边劝架,一边告诫我俩别疯得太厉害,省得打搅他开车。
就在这时,一股凉风自后面吹来,颜济阳按下了窗子,霍安安一边回击我,一边冲颜济阳说,学长,你别开窗呀!风把我的头型吹坏了怎么办?!我笑着刚要打趣她,颜济阳却忽然淡淡地回说,估计还得有半个小时的路程,我怕晕车。
我手上的动作一滞,结结实实地挨了霍安安一拧,她掐的不重,却仿佛扭在了我的心上。霍安安顾不上我,坐回去诧异地盯着颜济阳看,然后转了转眼珠,疑惑地问,你晕车?
颜济阳浅浅地笑了下,没有答话,然后转头望向窗外,任风吹乱了他的刘海儿。
他不晕车。
从来不晕。
晕车的是我。
他知道我从小晕车,每次学校外出郊游,他总会留给我靠窗的位置。
我讪讪地坐回原处,忽然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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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虽没来过新开发的岛群,但是下船的时候,我还是不得不感慨这真是个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霍成凯说,别看这个地方树木丛生,偏僻荒远,来玩的人可不在少数。
果然我们到了岛的中心,住宿的地方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霍成东说这个岛是第五个开发的,保留了原生态的环境,就是供游客来体验野营的。我们登了记,霍安安本来死活要去住帐篷,但三位男士一致觉得不够安全,好说歹说才让安安打消了露宿在外面的想法。不过代价是要陪她一边看星星一边烧烤。
这让成东和成凯都着实为难了一下,因为岛的高处一般都是树林密布,是不准游客野炊烧烤的。后来成东去和管理人员谈了一会儿,也不知他用的什么办法,竟然得到了许可,但前提是必须有工作人员的陪同。
霍安安嘴上说外人在玩不起来,可当成东告诉她如果不让工作人员同去,她看星星与烧烤的计划就不能同时进行时,她果断闭了嘴。
带我们上山的是两个年轻的酗子,看上去也就是十七八岁,他们应该是从乡下到城市打工的孩子,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身手却格外利落,两个人分担了大多数的东西,上山时,脸不红气不喘地和我们聊着天。
傍晚的时候,大家开始准备食材,其中一个酗子说晚上会很冷,非要下山取些棉垫子,怕我们着凉,上下山一个来回大约需要半个小时,我和吕妤本就不是娇生惯养的,觉得不必这样麻烦,可颜济阳掏了两百块钱塞给要下山的酗子,让他去取了。
三个男人忙里忙外时,还要应付好奇心超级重的霍安安,气氛变得好不热闹和搞笑,我铺好席子时,吕妤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过来,她身上的香水味很奇特,却又这样熟悉。
我没有偏头去看她,只是淡淡地问好。
吕妤说,我们好久都没有一起出来玩了,上一次是多久之间的事了呢?我沉默了好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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