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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
司徒琴越看着白衡忽然一笑,那一笑好看的叫白衡忘记了呼吸。
他不常笑的,可是笑起来异常的好看。
忽如一夜春风来,
千树万树梨花开。
白衡还记得自己的一缕发被握在了司徒琴越手中,握着一把清凉透明的蓝玉制的梳子为自己梳头。
那是司徒琴越最不掩饰自己心绪的一天。
白衡甚至记得,当时自己的头发梢都能感觉到握着发丝的司徒琴越的指尖的温度。任由那美丽的梳子缓缓划过,白衡清清楚楚感觉到的司徒琴越的温度。
“不知道谁能娶到我们美丽的小浅呢?”
一句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话语激怒了白衡,白衡猛然上前,强吻住了司徒琴越好看的唇。
似乎是脑中一片空白,回过神是已是天雷勾动地火。
禁欲之人从不轻易动情。
但,一旦动情那便是滔天之火,任何水都熄不灭。
冰雪间,星光下,二人突破了那道防线,结合在一起。
白衡现在还仿佛听得到那一声声低喃,感觉得到一吻接一吻落在自己的脖颈间,留下深深浅浅的花印。
一声痛,一声叹。
雪上火莲初绽,惊艳世间。
“已入骨髓之人,如何剔之?”
白衡知道,自己对世界上任何事都可以豁达,唯独对司徒琴越,她拿不起,放不下,舍不得。
司徒琴越就是她的魔,也是她的神。
还记得那第二日司徒琴越焦心的守候在床前,生怕自己灰飞烟灭的紧张自责。
白衡从未想过那么多,但是睁开眼看到司徒琴越的一刹,白衡才明白司徒琴越在她的心中何其重要。
为了司徒琴越,可以连命都不要。
横影殿,寒梅初放。
司徒琴越风雅的撑了一柄红伞,邀请自己赏梅。
赏梅是假,求婚是真。
可怜这个天才、真神转世,最终还是败在了白衡这个小女子的石榴裙下。
白衡还是很得意的。
自己不是单相思,这再好不过。
白衡其实一直都很明白这件事,但是亲眼看到司徒琴越这样在乎自己,她还是控制不住的雀跃开心。
满眼温柔的司徒琴越有些忐忑,有些焦急的笑对自己说。
“小浅,我们成亲吧。”
他一笑如梅香悠然而来,声音清越,语淡淡而娓娓动听。
一双眼睛曾经清冷而冷漠,那是抛开了所有,只有白衡。纵然天地万物,纵然美色万千,他的眼中,只有白衡。
白衡记得自己那时是多么的开心,想哭想笑,想跳想闹,最终化作了一句淡然的“好啊”。
流光微转间,司徒琴越的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抹笑容,笑若春风拂面。
“可惜,你的眉生的太好,无法为你画眉,少了一些乐趣。”司徒琴越忽然对自己那样说。
那时自己娇憨天成,并不明白。
犹记得司徒琴越嘴角那抹若有似无,似笑非笑的弧度:“闺房之乐。”
白衡头一次知道什么叫无地自容,头一次想要做了鸵鸟藏起来。
“小白,你看婚服这样做可好?”
曲绯烟明媚的嗓音打破了白衡的回忆,白衡猛然回神,看向那已经有了雏形的婚服。
有些时候,美好的回忆让人更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