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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感到心安,仿佛母亲和木沭都在她身边。
她还记得那时候,父亲坐在桌子前迎着节能灯的光亮裁剪着一大片的书皮纸,母亲把割好的书皮折出印然后对着书包起来,木沭坐在小板凳上支着下巴和她一道看母亲包书皮。她时不时的扭头朝着木沭做鬼脸,木沭朝她吐吐舌头,然后两人相互笑开。母亲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也会浅浅的笑开,但更多的是责备木沭支着下巴的手,母亲有些迷信,认为支着下巴会带来不好的事情,她是听木年画的外婆讲的。被训斥的木沭撇撇嘴满不在乎,可怕她生气他还是听从母亲话把手放下,规矩的放在桌子上。她也不敢做出出格的动作,姥姥家在清朝时曾经是望族,所以母亲的教养很好,她也不愿让人戳着脊梁骨说她黎家没落了,连孩子都成了野人!所以她要给母亲争气,她侧着额头微笑,木沭不懂她在笑什么可是也跟着笑了,母亲看见他俩傻笑,放下手里的活计一人敲了计额头,说着“傻笑什么?”后来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父亲也笑起来,一时之间,窄小破旧的平房里发出阵阵笑声,很真很难忘。哪怕多年后,她斩断了过去,依然忘不掉这一幕。因为再没有那样的圆满了,似乎成了永远的回忆,回不去,找不到那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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