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我累了,想回宫休息了。”依偎进男子宽大的怀抱里。
果真是呢,原.同一地方的两人应该要惺惺相惜,却没想到成了这样的局面。“起驾,回宫。”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一直未与他直视的纪嫣然,转身离去。
“罪妾恭送皇上,恭送燕后娘娘!”
“娘娘,奴才扶您进殿去吧。”小六子见她已是摇摇欲坠,伸手扶住她。
“小六子,凤宫怎会平白无故的走水了?”大冬天的,也能无故烧起来吗?
“回娘娘,皇上回宫后已差人调查清楚了,是梅雪殿的丫头擅自揣测雪妃娘娘的心思,趁奴才们不注意在后殿纵火。那丫头已被杖毙,雪妃也被降为了美人。”真的是这样吗?还是只是替罪羔羊而已呢?
瑞安三年,注定是一个多事之秋,特别是最后两月。开阳发生大地动,房屋倒塌数百间,压杀数百人。纪后入主后宫不到一月被废,随后帝立心爱女子吕氏为燕后。紧接着,丞相纪平林勾结外邦,有卖国求荣之嫌,革职查办,除尚处冷宫的废后外,一门老小均被流放。随后,纪太后病重,在六公主的陪同下前往南面行宫养病。
第八十六章
转眼,回宫已经一个多月了,瑞安三年也就这样过去了,这一个多月来,她寸步未出凤宫。轩辕仁和婷婷都来看过她,让她照顾好自己的身子。绝倾城也来过两次,说只要她愿意,他可以将她带出宫,她拒绝了。
她让他给捎了些薰衣草的种子,她在院子里都撒上了薰衣草,她想等到夏天的时候有满院的薰衣草。他们还是如以前一样的相处,都十分有默契的再也没提那日发生的事,她知道他有谋权篡位的野心,她劝了他几句,他说他再考虑。
她不再睡懒觉了,因为再没有了那个每天将她从床上拽起来的小丫头了。她每天安静的练字,认字,看书,剩下的时间,就向文兰学绣花,她果真不是拿绣花针的料,短短几天手就被扎了不下几十下,可是她并没有放弃,她也不怕痛,因为手上的痛怎敌得过心里的痛呢?
花了一周时间,她终于绣好了一个荷包,剪下了一缕秀发装进去,顺便加了些干薰衣草使它有香味。这个荷包她是专门为他做的,既不能发系同心结,那就权当纪念吧,可是她却始终没有机会亲手交给他,因为那日之后,他再没来过凤宫。
每到晚上,她就失眠多梦,她想他,那种无边的思恋没日没夜地困着她。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喜欢站在窗前凝望,仿佛她又看到了他离开凤宫远去的背影。她经常会在梦里见到他,她总觉得,她和他隔得那么远又是那么近,近到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呼吸,那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可是只有第二天醒来时,她才知道那只不过是梦境罢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每天都在思念与等待。谁能告诉我,有没有这样的笔,能画出一双双不流泪的眼睛,留得住世上一纵即逝的光阴,能让所有美丽从此也不再凋零,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安慰自己,在没有你的夜里能发出一些光明,留得住快乐全部都送去给你,苦涩的味道变了甜蜜,从此也不用分开相爱的天和地,还能在同一天空月亮太阳再相遇。
天气回暖,人的精神也好多了,初春的风里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让人倍感清爽。这日,凤宫又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燕后娘娘。
吕燕将所有的宫女奴才都赶了出去,就只剩她们两人。
“今天我找你只因一件事,你想离开这里吗?我可以帮你。”
“帮我?怎么帮?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她真的会那么好心吗?
“我可以让人送你去云国,这只不过是受人所托。”若不是她受人威胁,他怎会帮她,即使是同胞也不会!
“云国?”为什么是云国?难道是景言?
“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你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云国叶贵妃的女儿,也就是公主。”
怎么可能?如果是公主,那么为什么又会被离弃呢?“什么时候走?”
“明天,明天我会在御花园举行宴会,邀请了众大臣家眷参加,守卫会有所松动,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可是,这凤宫。。。。。。”
“放心罢,我会将一切安排妥当。”
“那有劳了。”
“哪里话。”只要你走了,别再回来就好了。
第二日,申时
此时的纪嫣然已在吕燕所安排之人的帮助下逃出了京城,然后她又使了一个小计谋拜托了那人。现在的她一身男装打扮坐上了去临云城的商船,她走时只带了那个装满首饰和银票的小匣子,将那荷包摆放在了她平时练字的书桌上,期望他有朝一日能够看到。
她之所以会改变主意离开这里,是因为发现她多了一个牵挂,那就是肚中的宝宝,虽然不是学医之人,但妊娠的反应加上久未来的例假,她还是确定自己怀孕了。她怕随着日子的久远会被轩辕澈发现,她知道他不想要她的孩子,因为那晚他和无风的谈话,她都听到了。
她一路向南,最后在沁源落脚,做起了老本行,开了一家名作念君的酒楼,只是和平常酒楼无二,她选在这里,主要是想安静的度过今后的日子。
三个月后,她听到一个意外的消息:瑞安帝轩辕澈于帝都病逝,留有遗诏让五王爷轩辕仁即位,并封晋王为摄政王辅佐新帝。她怔了怔,然后轻松一笑,抚摸着肚子,幽幽叹道:“你倒好,无债一身轻了,苦留下我们母子活受罪。”又过了五个多月,她产下一对龙凤胎,哥哥取名叫叶哲,妹妹唤作叶汐。
爱情就是这样,有些人慢慢遗落在岁月的风尘里,哭过,笑过,吵过,闹过,再恋恋不舍也都只是曾经。我是否该将你忘记?有能否将你忘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