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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也咬我!”他激怒道,不一会,房间里就传来一声惨烈而压抑的叫声,他不是让她真咬,这丫头怎么听话的!
第二日,两人在客栈里休息,青歌特意用一块布做成围巾的模样围住了脖子,景晔则不时的按揉肩头上被她咬伤的地方。
据喻伯的消息,琅琊族已经有大批人马混进了慕州城,而慕容家族也一直用重金在招兵买马,建立了秘密军营,如果推断没错,凤笙被关押的地点应该就在秘密军营里,因为慕容家是不会将这种事摆在台面上的,所以肯定不会将她藏在慕容府里。
“我这样好不好看?”景晔正将一戳胡子黏在嘴唇周边,又戴了顶慕州人常见的大帽子,衣服也是最普通的土灰色,确实改了几分形态,站在人群中也应该没那么显眼了。
这是刚才喻伯拿来的,景晔也曾说过自己和慕州有点渊源,所以改装是必要的。
青歌在铜镜前化妆,古代的胭脂水粉和现代的也差不多,将就着用了一下,青歌也将自己改装成一个肤色蜡黄两眼无神的普通女子,她回头时正好遇见景晔询问她,景晔一见她的模样便做了个被吓倒的姿势。
青歌抬眼狠狠瞪他,“人老珠黄你就不要了?变丑了你就不要了?”
景晔方知她的目的,赶忙上前哄道,“谁说不要了!即使哪天你变成皱巴巴的老太婆我也要!”
她却一指指向他的鼻尖,还要微微踮着脚尖,生气道,“从现在开始不许碰我!”
景晔正待回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喻伯。
他说马车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上路。
景晔说在开始行动前要带她去一个地方,他们上了马车,走了约莫三四个时辰,慕州往南的乡野小道上,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而马车则等在大路口。
“还在生气?”景晔快步从后面追上她,无奈小道很小,他只能紧紧跟在后边。
青歌不理他,只在手里提了个小篮子,里边装着香火供品,一看便知是祭拜先人。
这丫头已经赌了一路的气,硬是半句话也不肯跟他说,他这才知道女人生起气来真的很可怕,不过,她越是生气他便越是开心,虽然她从来不跟他说半句喜欢之类的话,但是如果不在乎,又怎会跟他生气耍脾气?
话说回来,他也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那样的话,不是不想说,只是每次话到嘴边又羞于说出口,喜欢和爱这样的字眼从来没有在他的嘴里出现过,他一边渴求着爱却一直以为自己不会爱,于是便不停的折磨她又放任她,总是对自己说这只是一场游戏,总是对自己说自己是在演戏,可离开后却发现满心满脑都是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悄悄住进了他的心里。
‘万里河山谁执手,千顷江陵与谁同!’喻伯说得对,他总算找到了这个人。
哪天站在万丈高楼时,如果身边有她,那该有多好!
正想着,面前却出现了一条岔路,她贸贸然向左走了,他则不自觉的踏上了右边的道,走了几步才发现两人不在同一个道上。
“青歌,走这边。”他向她喊道。
她却抬眼看了看前方,不理他,继续朝前走去。
心里忽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再看她时,已经走出了很远。
两条路都可以上山,山脚下有一条相连的路。
幸好,幸好。
两人在山脚下重逢,青歌不知道上山的路,便站着等他。
待他来了,依旧冷着面孔不理他,没想到他却抱上她就啃。
啃完后,还满脸沉重的说,“以后要好好跟着我走,不许再乱跑了。”
她看他满脸严肃和认真,眼里还水水的写着忧伤,又经过他柔唇软舌的缠绵,便也不好再生气了,只一手拉住他的衣角望着山路问道,“从哪上去?”
他的手就在旁边干嘛还要牵他的衣角?他好笑的反拉过她的手,往右边走去,一边道,“想牵手的时候就直接牵,扭扭捏捏一点也不像你的作风。”
她却甩开他的手,站着不动,貌似是在撒娇,“我走不动了。”
第一次听见她这样的语气,景晔立马殷勤的蹲下身子,洞悉了她的阴谋,宠溺道,“上来吧!”
青歌抿嘴一笑,飞快的爬到他背上,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提着篮子晃荡,心情甚好,还哼起了不知名的歌曲。
两人爬到半山腰时,景晔牵着她在一片坟墓堆里找到了一个旧坟。
墓碑上刻着慕容难三个字,景晔烧完香火后,拉着青歌一起跪下磕头。
“师傅,少清来看你了,旁边这位是青歌,我的妻子。”景晔双手合十,认真对着墓碑说道。
妻子?青歌被这两个字震得呆住了,然后,脑海里便只有这两个字在无限复读。
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或是爱她,现在却说是他的妻子?
“你傻笑什么?”景晔对着师傅说了一大段话,侧头才看见青歌不知为何正两眼失神的傻笑中,遂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好让她回神。
青歌慌忙用手遮住涨红的脸,“没…没什么。”
他猜到了,却不说穿,看见她的反应后心里反而比她更高兴。
“你所说的跟慕容家的渊源就是指这位师傅吗?”青歌赶紧岔开话题问道。
景晔板起脸道,“是师傅,不是这位师傅,夫唱妇随你不懂啊?”
“不懂!”青歌干脆答道。
“那天教你的三从四德呢?”景晔又道。
“我说过你要是三心二意,我就水性杨花!在我的世界里,男女平等!”青歌理直气壮道。
景晔遂回头对着墓碑叹道,“师傅,看来徒弟是找了只母老虎做妻子。”
话刚说完便遭到青歌的连番掐势,两人闹了一阵后,又再拜了拜师傅,才相继下了山。
景晔告诉他,慕容难是他最后一个老师,犹爱兵法,孙子兵法便是他最推崇的兵书,所以他见到柳三便有所感概,才陪他畅谈了那么久。
所以,他才在发现慕容家的叛变之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们一马,只是没想到慕容家却将他的仁慈当做放任,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两人下山之后,这回走的是同一条路了,上了马车,又兜兜转转三四个时辰,回到客栈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