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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青歌转过脸来,笑着看他,“谁让你说这些话了?”
看到她眼角的泪,他先是一惊,随后便细细吻掉她的泪,深情道,“青歌,我爱你。”
她却没有回答,只怔怔的看了他几许,才一手勾下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去。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三更时分,当青歌和景晔赶到时,已经有二十几人在等了,其中也有女人。
店老板隔了半个时辰才来,身后还带了十几个人,不一会,便等来了八辆马车,一上马车,便闻到一股熏香的味道,还没坐两分钟,马车里的人就一个一个的倒下了,青歌和景晔因为一早预料到而准备了解药,只随着众人装睡,等那些押车的车夫检查过之后,马车才开始缓缓启程。
马车里没有窗口,青歌便用匕首在马车下侧划了几道不起眼的口子,景晔则借着微弱的月光趴在地板上查看,青歌则躺在他身上脑袋朝外为他把风,一边把风一边邪恶的感叹人肉垫子的感觉真好。
马车出了慕州城门之后向西走了十来个时辰左右,才听得车夫下马叫醒他们,景晔下车后一边揉背,一边哀怨的看着青歌,她却得意的用她那张难看的脸笑了起来。
这是建立在戈壁上的军营,难怪没有被人发现,滚滚黄沙,漫漫风尘,除了砖砌的围墙和屋顶,便是一望无垠的荒芜。
军营是室内的,一个身穿铠甲的士兵将店老板和青歌他们领入一座大营里,那里是专门收编兵士的地方,美其名曰结缘营。
营长亲自点了下人数,然后又和店老板耳语一番,店老板笑嘻嘻的走了。
青歌胡乱的猜想没错,这里的女人可以当兵,不愿意的话就当军妓,女人们都是跟着自己的丈夫来的,自然是不想当军妓,可拿刀打仗,她们也不会呀,其中有两个就哭了。
这时营长就每人发了一袋银子,稍微一数,百两之多,说是只要每天拿拿武器练习练习就行了,反正一番劝解之后,众人见到那么多银子的份上也都不再闹了。
景晔被分在男子六十八营,青歌则分在女子二十一营,每营一百人,估略算起来这个军营里的人数已经达到了万人之多。
一个难舍的拥抱之后,青歌和景晔两人被带往不同的营区,开始了各自的潜伏生活。
说是营,不如说是一个大帐篷,像是一个临时搭建的难民营,里面凌乱的放着一些铺盖和用具,还有一股隐隐的臭味。
女营都尚且如此,更别说是男营了。
女管事丢了几床被子给青歌以及其他四个女人一人一床被子,让她们自己找空地方睡觉,说今天让她们先休息,明天再开始正式训练。
那四个人很快就打成了片,青歌不想合群,便独自一人在里边找了个空位置铺床睡了。
晚饭时,青歌也没去,只在晚上八九点时,一群女人揪着新来的四个女人哈哈大笑的走进来。
其中一个道,“快,拜大姐!”
另一个道,“然后把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以后大姐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听明白没有!”
那四个女人哭哭啼啼起来,一个个软趴趴的跪去了地上,一边求饶道,“别打我们别打我们……”
随后一阵得意的笑声,穿透这简陋的帐营里。
突然,一人发现了还在被子里躺着的青歌,大嚷道,“大姐,这边还有一个人。”
“抓过来!”一声浑厚的声音深沉道,听起来应该是大姐了。
青歌却摇椅晃站了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不耐烦道,“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
只见她身材娇小,面色蜡黄,看起来就像是一根枯草一般,一众女人哄堂大笑,其中知情的人便叹这个女人今天可要倒霉了。
这每个营都会有一个大姐,要是不拜或是不尊敬,这以后铁定是没有好日子过,说不定哪天突然死了都找不到仇人。
青歌所在的二十一营的大姐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女人,看她那样子似乎还有两手,难怪被选为大姐,这样的世界,便是强者为王,于男人如此,于女人也是如此。
“你们过去把她给我抓来!”大姐向地上的四个女人发话了,四个女人为了保命立马跑来抓青歌,所以青歌才讨厌弱者。
“你们要抓我?”青歌笑吟吟看向四个跃跃欲试的女人,关键是青歌笑得太自然了,而且还主动走上前来,这四人忽而就害怕了。
“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到底要站在谁那一边?”青歌又道,脚步一步一步的朝那位众星拱月的大姐走去。
四个女人只连步后退,后面就有十几个女人冲了上来,怒气冲冲的一把将那四人推倒在地,还骂道,“叫你们抓个人也不敢,蠢材!”
骂完便朝青歌一拥而上,青歌忽地一拍掌,她们吓了一跳,一时立住,便听青歌继续说道,“我以前是杀猪的,一天杀上十头都不成问题,有一次喝醉酒了错把一个人当成了一头猪,后来发现,杀人的滋味比杀猪要开心多了,尤其是将人的肠子一截一截的抽出来时,那感觉,简直比跟男人睡觉还要爽!”
众人被她一说,面色一阵恶心,围住她的十几人连忙退了回去,都一一看向大姐。
大姐道,“大家一起上。”说完自己却不动。
“来吧,我的手已经痒了好久了。”青歌变态一笑,离大姐还有十步的距离。
要是平常,她早就跑过去一把将她掀翻在地了,可惜现在只能智斗。
众人见她这般变态的模样,只哀哀的看向大姐,大姐凝眉想了一会,站起身道,“不早了,都睡吧。”
青歌将手一摊,“真可惜!”
说罢袅袅走回自己的铺盖,不知景晔那边如何。
第二天天还没亮,军营里号角声阵阵,青歌跟着她们一起出了帐篷,先是去百米外的食堂拿馒头,然后边吃边走去到训练场,黄沙铺地的训练场,左边是女人,右边是男人,各自为阵,各自为营,她们的总教头是一个四十上下的大汉,有点吴越的感觉。
训练台上,挂着几具尸体,听说是违反了军纪。
青歌踮起脚尖在人海里寻找着景晔,没找几眼,便见他那一顶土黄色的大帽子站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心里顿时一阵欣喜,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