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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魂散,味道跟普通的熏香无异,但毒性却很厉害,辐射范围在五百米以内。中毒之人只感觉像是要睡去,并无其他的异常,如若不是内功修为很高的人,在睡去之前也肯定不会知道自己已经中了毒。
而且,刚才有烤肉的香气遮掩,任是再厉害的人物也察觉不出。
纳兰安将昏睡的青歌从马车里抱了出来,对坐在火堆旁不吭一声的苏幕遮道,“你要跟我走吗?”
迷魂散的解药正是那羊肉,因为苏幕遮没有忌讳的接受他的好意吃了,所以她才能安然无恙。
苏幕遮看了一眼他怀里的青歌,问道,“你看上了这个女人?”
纳兰安道,“当然,不然我何必这般厚脸皮。”
苏幕遮冷笑道,“只怕你要不起。”
纳兰安低下头闻了闻青歌发间的香味,不免一脸陶醉,“这世间从没有我要不起的女人。”
“是吗?”苏幕遮站起身,右手往腰间的腰带上按了按,语气忽而妖媚道,“安公子,我叫苏幕遮。”
纳兰安神情不解,“你叫什么与我无关。”
苏幕遮甜甜笑了,“当然有关,每一个被我杀死的人都需要知道杀他的人是谁!”
“你?”纳兰安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见她从腰带里抽出一根银色的长鞭随地一甩,顿起几厘米深的沟痕,可见其力道并非一般,这个女人居然会武功?只怪她之前装可怜装得太好了。
“你不是说她对你不好吗?为何还要救她?”纳兰安后退几步,几个随从挥刀上前。
苏幕遮嫣然一笑,“我没打算救她,只不过,我想杀人了,仅此而已。”
“公子,你先走,我们随后就来。”几名随从将他护向马车,苏幕遮则只是缓步紧逼过来,手中的长鞭悠悠甩着,像是玩耍一般。
纳兰安将青歌抱入马车内,许卓赶紧挥鞭策马,朝着来的方向而去。
“你们的主子还真怕死,居然留下你们当垫背的!”苏幕遮鄙夷的叹道。
随从们却并不跟她废话,四个人一起挥刀而上。
疾驰的马车上,纳兰安怀里抱着温香软玉,不由得一阵心神荡漾,手指正要不安分的解开青歌的衣袍时,马车却被一股突来的力道拉住了,听得许卓惊叫道,“那个女人……”话还没说完便没有了下文。
“安公子,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请你出来?”苏幕遮的声音甜甜的响起在马车外边。
这个臭女人!纳兰安将青歌轻柔的放在软椅上,自己则取了马车内的一柄剑出来。
夜黑的宁静,朦胧的月高挂在路边的树枝头,月色下,只见那名红衣女子如火一般烧得猛烈,她银色的长鞭上滴答着新鲜的鲜血,许卓正一动也不动的躺在不远处的地上,估计是死了吧。
“苏姑娘,我们做笔生意如何?”纳兰安话是如此说,可剑也拔了出来。
“万一我打不过你,只要你放了我,我便应承你一件事,无论多难都会替你办到。”
苏幕遮扬了扬鞭子,笑道,“这倒是新鲜,好,我答应你。”
半个时辰后,纳兰安被打倒在地,苏幕遮用他的剑指着他的鼻尖,神情更加妖媚,“安公子,如何?”
纳兰安看着与之前判若两人的她,眼里写满惊艳,这世间居然还有这么像魔鬼一般的女人,可真是难得!他纳兰安何其幸也,一连遇上两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安公子,你说我到底要不要杀你呢?”苏幕遮执着剑尖在他胸腔上游走,大有一个不好便要刺进心脏的态势。
纳兰安收回神思,从容道,“苏姑娘,我们不是有言在先么?”
苏幕遮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手将剑扔了,却是从他身上摸出了一块兰花形状的令牌,道,“安公子身上仅此一物,想必是非常重要的东西,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不行!”纳兰安厉声喝道,伸手就要夺过来,却被苏幕遮屈膝一压,又被按回了地上,动弹不得。
苏幕遮冷笑道,“你是情愿死了?”
纳兰安败下阵来,无奈道,“若是苏姑娘以后有事,只要递上这块令牌,无论何事我都会替你办到。”
“好。”苏幕遮也不多纠缠,起身从车内抱走青歌,缓步而去,独留下纳兰安怅然坐在地上的背影。
天光大亮时,周青猛然惊醒,第一反应便是跳上马车,看到青歌安好的睡在马车上,他长长的松了口气,再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还好,一切无恙。
转身看到一反常态正在收拾东西的苏幕遮,他心里不免沉了下来,武功如他都睡到这时才醒,而她为何却安然无恙?
“安公子他们呢?”周青沉声问道。
“他们早就走了。”苏幕遮淡淡道。
“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周青又问。
“什么也没发生。”苏幕遮摇头,将收拾好的东西一一搬上马车放好。
周青自然不信,一把拉住她,五指捏得她的手腕顿起五条红痕,他冷冷质问道,“为什么你没有中毒?”
苏幕遮用力甩开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见她死不承认的这副态度,周青也不再问,只道,“不想死的话,就别再跟着我们。”
“你想杀我?”苏幕遮冷笑道。
“如果她不救你,你早已死在我的剑下。”周青也冷道。
“好!那你现在就杀了我!”苏幕遮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扯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一片雪白的春光,“来,杀了我,一剑刺向我的心脏!”
周青有些怔住了,这个女人的身体,似乎散着一股血腥的味道,脑海中迅速将昨夜的蛛丝马迹连成线,半响才道,“你也救了我们一次,已经两不相欠。”
他猜到了?苏幕遮失神的冷笑起来,再不说话,身体忽然有些冷。
周青也不再说,两人僵持许久,青歌才抚着额头从马车里钻了出来,这一觉睡得好像太长了点。
周青见她没事,这才完全放下心来,给马喂了一些干草,准备启程。
“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青歌稍微舒展了下筋骨便上了马车,见苏幕遮直直的站着不动,只道是她又在甩哪门子的脾气,便没好气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