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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是想找男人嘛?你去呀,你去呀,出了这个大门,满街都是男人,你去找他们呀。我徐志恒何德何能,怎么能让你为我守一辈子活寡呢?实在忍不住,你就出去找他们去呀……”
“徐志恒,你说的还是不是人话!”唐惜灵惊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感觉他是那样陌生,陌生得让自己害怕。
“我说错了吗?你一字一句说的不就是想找男人吗?你去吧,我不拦着你,谁让我不行呢?你去吧。”徐志恒指着房门,摆出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
“你混蛋!”唐惜灵歇斯底里地大叫了一声,抓起外套,向门外跑去。
(3)
唐惜灵一路狂奔来到刘佳租住的公寓,“砰砰砰”地砸开了刘佳的房门。
“你这是怎么了?”门前泪如雨下的唐惜灵让刘佳彻底惊呆了。因为这样的唐惜灵,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佳佳……”唐惜灵二话没说,一头扑倒在刘佳肩上。
“进来再说,进来再说。”刘佳将唐惜灵拉进了房间。
进了屋的唐惜灵全然不顾刘佳的存在,一个人趴在沙发上嚎啕大哭。不知所措的刘佳只能到餐厅为她倒来一杯温开水,然后一语不发地坐在沙发边等她渐渐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唐惜灵哭够了,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喝口水吧。”刘佳将温开水递给唐惜灵。
唐惜灵接过开水,咕噜咕噜地灌下了大半杯。
“出什么事了?”刘佳问。
“没事。”唐惜灵不知这样的事该如何向好友开口,于是,她选择了沉默。
“没事?唐惜灵,你大半夜跑到我家大哭一场,然后告诉我没事?”刘佳关切地问:“是和志恒吵架了吧?”
“嗯。”
“为什么?”
唐惜灵没有回答。
“他有外遇了?”
“不是。”
“他赌博了?”
“不是。”
“他吸毒了?”
“不是。”
“他……”
“哎呀,刘佳,你别乱猜了,他怎么可能做那些事呢?”
“如果不是这些大事,那也就是生活中的一些小事喽。”刘佳开始劝说唐惜灵:“嗨,两口子生活嘛,总是有些摩擦的。既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其实,徐志恒算很不错了。有空的时候,他会在家给你做好吃的,会陪着你散步,看电影。对呀,有时他还来我这陪我俩斗地主。这不挺好的吗?再说了,刚结婚,他就给你买了房,还在房产证上写你唐惜灵的名字。去年,去年他又为你盘下画室。你想想,他对你多好呀。有这样的老公,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听了刘佳的一番长篇大论,唐惜灵感觉自己在刘佳眼里怎么好像成了一个任性而不知足的恶人呢?
有什么不满足?唐惜灵看着口若悬河的刘佳,心想:佳佳,我真是有口难言呀。
刘佳见唐惜灵不说话,以为她听进了自己的劝说。于是,她又说道:“灵,我看你就是被徐志恒惯坏了。你现在脾气可真是见长呀,还学会半夜三更离家出走了?我告诉你呀,我这可不收留和老公吵架跑出来的女人。”
“一个晚上都不行吗?”
“不行,你马上给我回去。”刘佳下了逐客令。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以我对徐志恒的了解,他现在在家一定也着急上火呢。你赶紧的,洗把脸,折腾出个人样,回家去。”
“哦。”被刘佳劈头盖脸地教训了一顿,唐惜灵乖乖洗了把脸,回家了。
(4)
推开房门,家里一片漆黑。
难道他下楼找我去了?唐惜灵心里自责道:大半夜的,我这是折腾什么呢?
她来到沙发上,找到自己的手机,按下了徐志恒的手机号码。
清脆的手机铃声从书房传来,唐惜灵顺着铃声来到了书房。
书房没有开灯,手机一闪一闪地提示灯在此时显得尤为诡异。
借助微弱的月光,唐惜灵看到徐志恒背对自己,坐在母亲的遗像前一动不动。没有犹豫,她朝徐志恒的方向走了过去。“志恒,我回来了。”
“嗯……”徐志恒“嗯”了一声,像是回答,更像是叹气。
唐惜灵来到徐志恒的面前,在月光的照射下,两条闪闪发亮的泪痕清晰地映入唐惜灵的眼帘。她的心头一紧,鼻子一酸,泪水又涌上了眼眶。
“志恒,你别这样。”唐惜灵强忍泪水,伸出手心疼地为徐志恒抹去泪痕。
“灵……”徐志恒一把抓过唐惜灵的手,像个孩子一般地乞求道:“原谅我,我不是故意要那么说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你原谅我,原谅我好吗?”
“别说了,志恒,我也有错。我不该那么逼你,我知道,其实你心里比任何人都苦。我不该那么任性,你别怪我,好吗?”说着,唐惜灵便钻进了徐志恒的怀里。
“灵,不怪你,怪我,我不是个男人。”
“我求求你,你别这么说。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唐惜灵知道自己的话又一次重伤了徐志恒,她后悔不已地一遍一遍乞求着徐志恒的原谅。
“灵,是我的错。娶你那天,我就发誓这辈子一定不让你受委屈,要给你幸福。可是现在……”
“我不委屈,我不委屈,我过得很幸福。志恒,你别再说了。我求求你了,以后我们别再吵架了,别再说这些了,行吗?”
“灵,相信我,我一定会好的。”说到这里,徐志恒一把将唐惜灵横抱在怀里,将她抱回了卧室。
来到卧室,徐志恒将唐惜灵放在床上,为她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泪流满面的唐惜灵不顾羞涩,迅速回应起徐志恒。她大胆地翻坐在徐志恒的身上,俯下身为徐志恒解开皮带,为他解脱了下身的束缚。她用手抚摸他,用嘴亲吻他,她用偷看过的碟片中那些女人们使用的办法去帮助他……可是,尽管如此,徐志恒的小弟弟依然软弱无力地垂在两腿之间……
终于,折腾得精疲力尽的唐惜灵还是放弃了……这一夜,两人全裸着身体,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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