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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什么菲菲姐,我这人就这样,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也不健谈,所以话就比较少,你别介意…”我的鼻音一直是囊的,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老菲拿起话筒唱了一首刀郎的《西海情歌》,她慷慨激昂,颇有几番女人的深情和味道,我觉得但凡有过爱情的人,听到这首歌都会有那么点心痛的感觉。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爱像风筝断了线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
爱再难以续情缘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其实老菲是一个有着深厚故事的女人,直觉肯定的告诉我,她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而且她以前挚爱过一个男人,正是曾经的那份感情让她没日没夜的出入夜场,能入她法眼的男人对她来说只是一时兴起,却没有几个人能真正地走到她的内心,甚至是尝试。
后来老菲走了,也下班了,我发现喝了几杯酒好像中毒了,鼻涕就像水龙头一样止不住的流,拿着卫生巾,不是,不是,说错了,卫生纸往鼻孔里一堵,打着车围着市区所有的药店转了一圈儿。
“这凌晨3,4点了,哪还能有开门的药店啊?”
“对了,我知道好像环翠楼附近有一家药店好像是24小时的,我现在就调头。”司机说。
“快点去,快点去…”
奶奶个胸,一盒小小的止鼻涕药,收了老子40多块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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