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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哥,人都安顿好了。”文标把之前从冯仁刀那里救下的人安排好之后,第一时间就和何熙回去汇报。
“人没事吧?!”岑永伦手里捏着一支雪茄,放在鼻端来回的嗅着烟叶的味道。
“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文标早就找医生给她们看过了。
“嗯。”岑永伦似乎对这支雪茄特别有兴趣,反复在手里把玩。
“伦哥,我们这次很顺利就把人带出来,那个疯人一句废话都不敢说,倒是他身边的狗还吠了两下,我看他是怕了伦哥你了。”何熙洋洋得意说。
“哼!”岑永伦冷笑了下,“何熙,好歹他也是昌泰的老大,这件事没这么容易过去的。”
“伦哥,怕不怕得罪了疯人,虽说我们不怕他,可是被一只疯狗咬住不放也没那么容易挣脱啊。”文标还是想的比较周到的。
“我又何尝不知道他是只疯狗,但是先前也是没有办法,权衡之下,散货、抢占白粉市场才是更重要的。到现在为止,货散的怎么样了?”岑永伦最关心的是这件事。
“还剩了不到一半,照这个速度再一个星期差不多就散光了。”文标提起这段时间的成绩不自觉地就笑了起来。
“很好!”岑永伦也笑了起来,“结果这么好,就算被疯狗咬一口也值了。这段时间你们两个辛苦了。”
“嗨!倒是没什么辛苦的,只是伦哥我和文标现在又开始担心下批货什么时候来了,我怕到时候手上没货供给人家了,那我们辛辛苦苦抢来的市场岂不是又拱手让回去了。”何熙耸耸肩说。
“放心,既然我们现在出货出的这么顺利,我会通知泰国那边提前交易,有钱赚大家都开心不是吗?!”既然解决了资金问题,岑永伦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伦哥,最近中兴的那帮老叔父好像不太老实。”文标说了另外一个担忧。
“哦?”岑永伦饶有兴味的等着他的下文。
“自从上来陈孝风心梗之后,那帮老叔父就经常处于他的别墅,要说去探病,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因为自从上来龙头选举他们支持了伦哥之后,和陈孝风的关系就已经是貌合神离了,这次我怕……”文标没说出接下来的话,但是岑永伦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哼!”他鼻子里冷哼出声,“就剩半条命了,还不死心。文标,召集所有的堂主明天晚上中兴社堂开会,我倒要看看是情义重要,还是金钱更诱惑。”
“进来。”陈得喜的办公桌上垛了高高的两堆文件,她低着头不停的翻看着桌上的文件,手中的笔还不时动着,因为低着头,所有那两堆文件刚好挡住了她的人。
“嗯?”岑永伦一进来就只看到两堆文件,可是刚刚明明是有人说‘进来’,他走了两步,这才看到藏在文件后面的陈得喜,“你怎么躲在这里啊?”他把一只胳膊放在其中的一堆文件上,斜倚着身子强忍住笑问道。
“呵~”陈得喜一听到是岑永伦的声音这才抬起头来,“你还敢说,莫名其妙的把我放到这个位置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狼狈,明知道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可是你却不见人影,是故意要给我难堪吗?!”陈得喜抱着双臂靠到椅背上,紧盯着岑永伦质问道。
“我相信你的能力,就算我不在这里你肯定也可以应付的,对不对?!”岑永伦讨好的笑回道。
“你还敢在这里卖口乖!”陈得喜一拍桌面站了起来,一根手指指在岑永伦鼻尖不远的地方气呼呼的说。
“好啦好啦!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在你第一天上班就把你一个人扔在办公室。”岑永伦及时握住了她指着自己的那只手,“那就罚我帮你按摩。”他很勤快的绕到陈得喜的椅子后面,把她重新按回到椅子里,两手捏在她的肩膀上帮她按摩了起来。
“怎么样?还舒服吗?”他站在后面探过头,从侧面询问着陈得喜。
“算你了,还不错。”陈得喜索性闭起了眼睛,劳累了一天,被他这么一捏还真是很舒服,正当自己越来越享受的时候,按摩却突然停了下来,“哎,怎么不捏了?”她不得不睁开了眼睛,结果就在自己刚睁开眼还没看清楚的时候,嘴唇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温暖的湿热。
“唔~”陈得喜本能的想要推开岑永伦的推进,谁知岑永伦早就已经把双臂环了上来紧紧把她困在自己的怀里,嘴上也跟着用力,不容她的抗拒,直到陈得喜的反抗慢慢无力了下来,一阵阵缺氧的感觉不断侵袭而来,怀里的人儿又开始不安的动了起来,岑永伦这才不舍的缓缓放了开来。
“你干什么?”陈得喜抽出一只手擦在嘴上,“岑总,你知道这是在公司吗?”
“一时忘情,可以原谅。”岑永伦看着她飞红的脸颊更加得意的说。
陈得喜趁他不备,奋力出手猛推岑永伦,岑永伦正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之中,自然毫无防备的被推得后退几步,最终还是不可避免的摔在了地上。
“我好冤枉啊!”岑永伦装可怜的赖在地上不起来,“你看,现在都已经下班了,私人时间,我没错。”
陈得喜无奈的闭了一下眼睛,随即拿起手提包,大步向门外走去,“你就赖在地上吧,我先下班了。”
“哎,等我一下啊,我们去哪里吃饭啊?”岑永伦看她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才慌忙爬起来追了出去。
中兴的社堂里有一张长长的会议桌,围着桌子有二十一把椅子,此刻除了桌子一头的那把椅子还是空的之外,其余的都已经坐满了人。在中兴,能坐在这些椅子上的人,那都是中兴各堂的堂主和老一辈出生入死的叔父,换句话说那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仇爷,知道今天这会是为了什么吗?”其中一个叔父问仇爷。
“哼!”仇爷没答话,但是鼻子哼出来的那个字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接着他就神色不明的看了看宋圻,眼里似乎有点笑意。
“老大来了。”不知谁说了一句,之后岑永伦就走了进来。
“阿伦,今天这么劳师动众的把大家都叫过来,到底是什么大事?”仇爷是老资格,多少有点倚老卖老当先问了出来,语气也不是太客气。
“仇爷,最近场子里的生意还好吗?”岑永伦倒是客气得很。
“呵~”仇爷冷笑一声,“还是老样子,反正混口饭吃,指望着那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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