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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都是一帮年轻的亡命之徒,年纪都在二十多岁,里面但凡有有头有脸的老大,我一定会认得出。”岑永伦很肯定。
“那你最近有没有和任何人结怨?”
“不一定是最近结怨的人想要我的命,估计想要我死的人可以从警局排到这里了。”岑永伦虽然说得夸张,但却是事实,因为不单只黑道上很多人想要他好看,就连警方也不会希望他逍遥法外。“不过最近确实有和人结怨—昌泰的冯仁刀,之前因为夜总会的生意冲突过。”
“那你觉得会不会是冯仁刀派人干的?”
“一半的几率吧。”岑永伦说的很精确。
“为什么?”
“现在整个道上都知道我们两个人不妥,冯仁刀会不会这么傻挑这个时候动我,那岂不是告诉全世界是他干的,换了是我,我就一定不会了。”岑永伦分析的头头是道。
“那你还有没有发现其他什么觉得特别的事情?”陈得喜问的差不多了,但是许子明还没有回来。
“没了。”岑永伦做了个总结。
“那好,岑先生如果你有任何新的发现,麻烦你和我们警方联系。”陈得喜在文案上流利的写完最后一点,合上夹子,留下了最后一句规定性术语就打算离开了。
“madam,”岑永伦看到陈得喜这就打算走了,立即叫住他,“笔录是不是做完了?”
陈得喜不得不转过身,“是,如果你没什么其他的信息要说,我们先走了,你慢慢休息。”
“等一下,既然公事做完了,那你可以回答我,昨晚你是不是来看过我?”岑永伦又兜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
“有,”岑永伦没想到陈得喜会回答的这么干脆,“我昨晚上来是打算给你做笔录的,但是在病房门口碰到医生,他说你刚做完手术没醒,而且还很虚弱,没办法跟警方合作,所以我就没有进来,改在今天早上了。”陈得喜还是修改了故事的后半段。
“哦,是这样,”岑永伦有点失望,“可能是我搞错了。”
“我先走了。”陈得喜不敢‘恋战’,拔腿就走。
“Linda,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岑永伦意有所指。
“等你出院之后,我会找你的。”陈得喜不是骗他,因为等他出院之后,他们的协议将会继续进行,那自然还是要见面的。
这厢岑永伦却会错了意,反复咀嚼着陈得喜的这句话,享受着其中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