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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你回去的时候慢慢开车。”
“恩,”许子明原本希望陈得喜能说些软语安抚他一下,结果有点失望,等来的却是她朋友式的道别礼。
陈得喜一进屋就甩掉鞋子,原本应该飞到沙发上的手提包却落到了沙发旁的地上,她也懒得去捡,径直进了卧室,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眼前飞快地转着岑永伦和许子明的脸,直到天旋地转,陈得喜转了个身闭上了眼睛,‘睡着就不会再想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铃铃铃,”床头边的座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陈得喜不想接任何电话,遂拿起床上的枕头捂住了头,可惜不知是谁如此坚持不懈,电话铃声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唉,”她叹了口气,不得不又转了个身,接起了电话,“喂,是谁?”
“你为什么不接手提电话?”对方一张口就充斥着火药味。
陈得喜这才想起躺在客厅地上的手提包,以及包里的手机,“岑永伦!我没有义务跟你解释为什么!”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贯的冷静每次碰到他都会燃起来。
“我有事找你,你现在马上过来。”岑永伦的语气也很不耐烦。
“你有什么事能不能在电话里面说,我已经很累了,不想出去。”陈得喜说了句实话,简直就是身心疲惫。
“如果这个消息你不想知道的话,可以不用来,当我没打过这个电话。”说完,岑永伦那边就传来了断线的“嘟嘟”声。
陈得喜拿着那个断了线的电话,深吸了两口气,豁然坐了起来,怎么都不能让私人情绪影响到公事,她捡起扔在地上的手提包,但却只找到了一只刚刚被甩出去的鞋子,她赤着另一只脚,一高一低的到处找那只不知隐藏在哪里的鞋子。陈得喜蹲下起来的反反复复看了周围可疑的地方很多次,还是没有发现,她不得不再次踢掉了已经穿到了脚上的这只,从鞋柜里随便掏了另一对出来,踩上之后即刻出了门。
“我已经来了,有什么事麻烦你快说,我没多少时间。”陈得喜一进门就单刀直入,。
“你不是说很累不来了吗?”岑永伦坐在背对着陈得喜的沙发上,头也不回的夹枪带棒的讽刺道。
“如果你没有什么要说的话,那我走了。”陈得喜现在没有心情和他斗嘴皮子。
“我暗中查过了,齐天出事那晚中兴所有的老大都不在案发现场附近,而且都有不止一个人可以作证。”岑永伦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所以必须话入正题。
“这个我也已经查过了,”陈得喜一讲到公事,私人情绪就立刻收的干干净净,“但是这并不等于和齐天的案子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完全可以吩咐手下的人去做,甚至聘请职业杀手去做。”
“怎么?madam忙着结婚的事,还有时间和精力去查的这么详细?”岑永伦又扯开了主题。
“岑永伦我希望你能清楚你自己的位置,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私人的事情和你没有一丁点关系,我和谁结婚都好,不关你的事。”陈得喜不喜欢别人太过关注自己的私生活,尤其是岑永伦,“既然你要说的都说完了,对不起,我还有‘私事’要办,没时间和你闲聊了,再见。”她故意加重了‘私事’这两个字。
岑永伦恨极陈得喜的孤高自傲,更憎极她的冷眼相向,但就是无法忽视她的存在,就像在心里生了根,倘若强行连根拔起的话,蔓延的根须势必将培植出这份感情的‘土壤’也扬个天翻地覆,即使尽力修护整理,也再难回复当初,留下的‘缺陷’不是时间可以‘填满’的。
岑永伦不再犹豫,不再压抑,他追过去,一手推在陈得喜打开的门上,“砰”的一声,门应声又关了起来。
“你想干嘛?”陈得喜不是第一次见岑永伦失去冷静的样子,丝毫不畏的大声质问。
“你—不—能—走。”岑永伦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不会让你去找许子明。”
语气中带着凶狠,使得陈得喜不自觉的想后退,但是嘴上仍然丝毫不让,“我找谁,都由不得你过问。”
岑永伦似乎被她的这句话激怒了,更加逼近,捏着陈得喜双肩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去找许子明就不行。”话音刚落,就强吻了下去。
陈得喜在他逼近自己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他这次的反常非同以往,在他强吻自己的同时,已经立即转头想要躲开了,无奈岑永伦用尽力气钳住自己的肩膀,使她无法挣脱他的牵制,但还是不停的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包围’。
看到不停挣扎的陈得喜,岑永伦的征服欲望完全压倒理性,有不惜一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陈得喜眼看自己的气力不敌岑永伦,渐处下风,于是“啪”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岑永伦的脸上,“清醒了吗?”
岑永伦一时错愕,“啪”紧接着又吃了陈得喜的一记巴掌,他的戾气骤散,摸着自己挨打的半边脸,一时回不过神,“这两巴掌,我希望你能永远记住,很多事不是非要顺从你的意愿,如果你还执意不改的话,我不介意停止我们的合作,你不要以为这是你的筹码,我们警方是不会受你威胁的,要走要留悉听尊便。”
陈得喜走出门口之前,半回头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岑永伦慢慢的放下捂着脸的手,脚步踉跄的退坐在沙发上,自己刚才一定是疯了,真真是情感令人疯狂,执着令人丧失理智。还好自己刚才没有伤到她,否则必定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