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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许子明和陈得喜都在尽最大的可能避免直接接触到对方,无奈之下包国威便成了两人的传声筒,大大小小的事都找他,包国威真是有时间死没时间病。但是,反黑组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警局里这么多人,就算有心结也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所以,许子明一进反黑组的门口就碰到了向外走的陈得喜,“早。”许子明客气的先说道。
“早。”陈得喜牵强的笑笑也回答了一句。
“出去?”许子明没话找话说。
“下去餐厅买杯咖啡。”陈得喜笑容有点僵。
“嗯,我先进去了。”许子明原本想问她不是戒掉咖啡了吗?但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这种事也许已经轮不到他操心了。
陈得喜没说话只是笑了笑侧身而过。
“许sir,”伟杰站在许子明身后叫他,才拉回尾随陈得喜飘远的目光。
“嗯?查的怎么样了?”许子明装作若无其事的问。
“有发现,”伟杰就准备站在门口直接汇报了。
“等等,去我办公室再说。”许子明及时制止。
“说吧,徐义那边有没有什么反常?”许子明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放,人还没来得及坐进椅子里就已经问道。
“自从赌场被我们警方查封了之后,徐义自己掏腰包拿了一大笔钱出来赔给昌泰的老大范云松,看起来不像是事先收到风临时不出现的。”伟杰说着自己调查的结果。
“查没查到徐义那天晚上和谁在一起?”许子明接着问。
“中兴的三爷曾伟权。”伟杰说,“但是至于为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呼~”许子明深呼了一口浊气,“曾伟权无缘无故找他干什么?还这么巧挑了这么一个时间?”
“许sir,其实这也不稀奇,之前听说中兴一直都有内部分化,齐天没死的时候就和曾伟权不合,而齐天一直支持岑永伦,曾伟权也在宋坤死了之后和徐义走得很近。他们约在一起关起门来商议什么也很正常。”伟杰综合了一下以前收集的情报。
“你也说了是以前,齐天已经死了,岑永伦在中兴的地位也发生了变化,没有什么是不可能改变的,再说曾伟权一直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他站在哪一边关键是看那个人花不花得起钱。伟杰,你要记住,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同样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像他们这种出尔反尔的小人更是没有什么立场。”许子明从来不会让一些过时的信息左右自己的思考。
“许sir,你是说曾伟权现在可能已经和岑永伦站在同一战线了?”伟杰挠着头问。
许子明半握着拳头的右手放在嘴边,冥思着什么,“许sir,”伟杰见他对自己的问题没反应,又叫了一声。
“伟杰,帮我去盯着曾伟权,看他平时都和些什么人见面?”许子明看来是不打算回答了。
“哦。”伟杰跟了许子明这么久,知道他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是不会轻易下结论的,于是也不问了。
何熙今天走得晚了一点,货运那边刚刚有一批单子出了点错,文标和岑永伦都不在,他就只好留了下来,把问题搞定。在他关灯打算离开的时候,岑永伦和文标突然回来了,“伦哥,你这么晚了回公司干嘛?你放心,货运那边出的只是小状况,我都已经搞定了。”
岑永伦一言不发的进了办公室,如果说是破门而入也不为过,办公室的两扇门被大力的推开,在毫无阻拦的情况下直接撞上了门后的墙壁,发出“咕咚”的声响。
“文标,发生什么事了?伦哥这么大火?”何熙一看苗头不对,扯住走在后面的文标小声的追问。
“伦哥在老爷子那边碰钉子了。”文标没时间详细的解释,只说了重点。
“哦~”何熙跟着文标进了办公室。
“伦哥,这笔钱我明天放进银行,还是……”文标拍了拍手上提的皮箱问岑永伦。
“拿去给兄弟们分了,我就不信还有人嫌钱腥。”岑永伦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头也不回的说。
“哦。”文标应道。
“可是,伦哥,我觉得我们还应该再试一次,老爷子也许只是要面子所以才不肯接受的。”文标劝说。
何熙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插不上话,但又着急,“伦哥,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文标看岑永伦没说话,自己才重述了一遍过程,“伦哥特别提了一笔现金,本打算给老爷子送去的,你也知道赌场开张没多久就被警察封了,听说为了安抚昌泰那边,老爷子这次也亏了不少。伦哥也就是想尽一份心,哪知道老爷子根本不领情,而且还给伦哥脸子看。”
“就为这事啊?”何熙就差一拍大腿了,“伦哥,他们不领情就算了,我们过得不知比他们好多少,不信我们就走着瞧,看将来谁求着谁。”
“你别口没遮拦的,”不用岑永伦出声,文标就已经先批评他了,“我们现在怎么说都还是中兴的人,你是不是真的想伦哥被人架空?!”
何熙一听这话不吭声了。
“伦哥,要不这笔钱先放一下,过段时间再说?”文标提了个稳妥的建议。
岑永伦带点不耐的挥了挥手,文标和何熙会意,“那伦哥我们先回去了。”两人离开之前不忘帮岑永伦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其实让岑永伦恼火的不是陈孝风拒收这笔钱,如果只是这样他可以接受,堂堂一个老大要一个手下的支援,换了是他,他也不会接受,饿死也不接受,这是面子的问题。但是陈孝风在谈话过程中指桑骂槐的暗讽,让他心里不舒服。经过赌场那件事之后,徐义也被冻起来了,他陈孝风身边还有别的人可以用吗?他满以为自己在这个时候出现,应该是扭转乾坤的最好时机,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岑永伦越想气越不顺,随便拿了支红酒拔开木塞,拎了支杯子,一倒就是大半杯,眼睛都不眨的一口闷掉了,完全没了往日斯文优雅的形象。他就这么仰躺在办公室会客的沙发上,双脚搭在茶几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完全不在意已经喝了四瓶红酒,当他站起来想要离开公司的时候,才感觉到身子有点飘飘然,脚像是踩在棉花上没有力气,但是大脑却还很清醒,他想开车回住处的,但在公司楼下却看到巡逻的警察,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十米开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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