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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陈得喜起了个大早,也不知道是休闲在家太久睡眠充足,还是紧张今晚的酒会,总之跑步的时间比平时提前了一个小时。回来后按部就班的做完每天早上应该做的一切,就开始打算晚上酒会着装的问题,打开衣橱试着挑一件适合那个诚的衣服,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衣橱里的衣服不是职业装就是正统的休闲装,至于那种华丽耀眼的晚装不是太少了,而是根本就没有。她垂头丧气的关上衣橱,无奈的用手摸着脖颈,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立刻放射出希望的光芒,她重新打开衣橱,只是这次的焦点不是上面那些整齐挂列的衣服,而是衣橱底下右边的一个抽屉。
她翻了一会儿,终于从抽屉底下抽出了一件深紫色的压光礼服,这件礼服还是十年前参加前夫唐立森大学教授任职礼时特别去买的。她仔细抚摸着这件衣服,就像抚摸着过去的点滴,生怕太用力会揉碎那些记忆,不管那是甜蜜的还是苦涩的,总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有了那些记忆她的人生才会完整。她慢慢的伸展开那件礼服摊开在床上,这时才发现礼服的胸口有一大片巴掌大的白色印迹,她紧张的低下头试着用手去拍掉,但是没有用,她又去浴室拿了块浸湿了的毛巾用力的擦着,白色印迹渐渐变浅,但是始终看得出痕迹,应该是摆了太多年,又没有拿出来保养过,所以才会长了一层白霉。她不无心痛的摸着这件礼服,终于自己苦笑了一下,“十年前的就算能穿,款式也已经过时了。”
跟着她重新折好又放回了原位,在心里盘算着是不是现在就出去抢购一件,她看了看表把心一横,豁出去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然后就二话不说,随手拎起包就往门外冲去。
门一开,刚好碰到一个快递公司的男孩子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个大纸盒打算敲门。
“你好,请问是陈得喜小姐吗?”男孩露出一个礼貌阳光的笑容问。
“我是。”陈得喜轻轻的说,一时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买的东西要人送货,生怕是对方搞错了。
“这是您的快递,请您签收。”男孩递上了手里的电子签收器。
“呃……?我没有买过东西,你们是不是弄错了?”陈得喜迟疑着没有立即去接。
“不会的,我们不会弄错的,是陈得喜小姐,麻烦签收。”男孩又看了一眼手里的单据很确定的说。
“哦!”陈得喜带着一脸迷茫的签了字,接过了男孩递过来的大包裹,又重新回到了屋里。她满怀好奇的寻找着打开包裹最直接简单的切入口,箱子外包装上的胶带在陈得喜手下发出“哧~哧~”的声音。紧接着她的手里就多了一件酒红色的斜肩长款缎子晚装,料子很厚有很好的坠地感,右肩上一朵黑色的羽绒花里闪着黑色晶石的光芒,整个裙身干净简洁只在腰后有叠压的皱褶,使得原本单调的裙摆看来多了一层简约的华丽。
陈得喜把礼服摆在沙发上,一面端详一面不禁喃喃自语,“看不出他的眼光还不错!不知道这件衣服会不会很贵?”她说着去翻看礼服上的标签,在想着什么时候把钱还给他,可是翻来覆去不只找不过价格标签,连衣服的商标都已经被细心的剪掉了。她暂时放弃了寻找,又回头向箱子里看去。不得不承认,陈思捷真的是个很细心的男人,除了礼服外,他还搭配了一双银色的高跟鞋,鞋子上没有其他的装饰,鞋跟也不高,不过六七分而已。陈得喜意外的小小的庆幸了一下,“还好,他没有帮我选那些很高的鞋子。”这句话不由得让她想起了‘夜夜笙歌’的那次‘放蛇’行动,她假扮舞小姐,也就是那次—她认识了岑永伦。
“呵~”她苦笑了一下,拉回慢慢飘远的思绪,拿起了放在盒子最底下的一张卡片,“希望这两件‘它们’可以让你不再伤神。”落款是—“一个冒昧邀请而幸运没有被拒绝的心存感激的人,陈思捷。”陈得喜看到这张卡片的内容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左手叉在腰上,嘴角含笑的看着眼前的‘它们’,“唉,我真的可以不用再伤神了吗?”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由自主的已经开始神伤怎样偿还这份礼物了。
犹豫再三之后,陈得喜终于还是穿起了那套礼服,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也不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礼服和鞋子都很合身,除了腰身略嫌松了点之外,也许是自己最近的胃口比以前差了点吧。
在她端详着自己的时候,电话响了,陈得喜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陈思捷,果然,“你的礼物我已经收到了,谢谢。”她一拿起电话就直接说。
“喜欢就好,合身吗?”陈思捷语声带着笑意。
“很合身。”陈得喜眼睛不自觉的转动着,不经意间泄露了心里纠结的想问又有点犹豫的问题,“呃……”
“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不知道是不是陈得喜的表现太明显,还是陈思捷太敏锐,总之还是被他察觉了。
“哦,没事,”陈得喜拿定了主意,换了副轻松的口气,“我只是想说颜色款式都很适合我,谢谢。”
“那太好了!”陈思捷也松了口气,“那我晚上准时去接你。”
“好。”
“到时见,拜拜。”
“拜拜。”
建高和岑氏合作的开幕酒会上,岑永伦早早就携陈思甜出席,除了商界那些门面的招呼外,今晚的酒会他是主角,作为主人家当然要提前现身招呼客人,只是今晚的另一个‘主人家’却迟迟没有露面。他一面礼貌性的寒暄招呼着,一边时不时的眼光瞟向门口,等着陈思捷的出现。
结果,他却先见到了吕鹏和宋圻,还有他们身边的曾伟权,“伦哥,五爷他们来了。”文标也在第一时间附耳告诉他说。
“嗯,我看到了。”岑永伦正色摆了摆手道,但是下一秒,他又恢复了那礼貌性的笑容,转身迎了过去,“三叔,五叔,怎么这么晚才来?孝哥呢?孝哥怎么没来?”他目光只是看着吕鹏说,和曾伟权的目光只是一瞬间的碰撞,至于宋圻,他则是全程都没有正眼瞧过他。
“二哥身体不适,况且他年纪大了,既然打算退出江湖了,这么热闹的诚他也就不来了。”吕鹏的说话圆滑,语气既不高高在上也不卑躬屈膝,不知内情的人必定不会以为他们视对方为敌人。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打扰他老人家了。”岑永伦点头说,“五叔和三叔今晚怎么说也是主人家,我就不招呼了,你们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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