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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一路每每出现的都不是同一人,看来那火莲教教徒之多并不是浪得虚名。自上次火莲教出现在平州将军府门前后并未出现,可如今竟一路尾随究竟有何企图?
红玉一听此言不由诧异,“小姐可知那些是何人?”
秦溪若有所思,“火莲教的人。”
“火莲教?”红玉听闻此教并不诧异,而是娓娓道来:“红玉在医馆这些年来倒也从一些江湖人士中听闻过火莲教二三事,但火莲教以往并不在西北之境出现,如今为何竟频频出现在小姐出入之处?”
“至于火莲教为何突然出现,我还未参透,不过你可知那火莲教最擅长什么?”
“红玉听闻火莲教向来以蛊惑人心为名,一旦加入火莲教,必定绝情忘爱,甚至连前尘旧事都会忘得一干二净,从此便只效忠于火莲教主。传言火莲教五大护法都是武功超群杀人不眨眼之辈,那教主更是神出鬼没练就一身盖世神功,可百米外取人首级,只是这些年来几乎没有人见过火莲教主的真面目,不过火莲教主已成为武林中让人闻风丧胆妖魔之人,人人避之不及。”红玉并非充耳不闻窗外事之辈,在医馆她偶尔也能接触一些受伤的武林人士,那火莲教早已在武林人中传扬开来,她只是将她所闻一一告知。
秦溪听罢,只是淡然一笑。
若说那火莲教主武功盖世她倒是相信,若说她可百米外能取人首级,这难免有些夸张之意了。不过江湖中人以讹传讹之事也是寻常,但被这样一个人人避之的邪教盯上总不是好事,她如今思虑的,便是火莲教的真正目的所在。
窗外狂风大作,树影摇曳,风声呜鸣之间,秦溪分明听到细微的异动之声。
她警觉地抬眸看向屋顶房梁之时,红玉也反应过来,以无声口型说道:“屋顶有人。”
秦溪默然颔首,示意红玉在房中候着,她悄然无声打开房门出去,飒飒寒风直刺入肌骨之时,秦溪轻盈跃身往屋顶而去,并厉声喝道:“何人鬼鬼崇崇偷听闺阁女子说话,也不嫌臊得慌!”
秦溪立于屋顶瓦片之时,那妃色身影并未遁逃,衣袂飘飘裙裙飞扬之间,那女子用红纱蒙面丝毫不惧行踪已被秦溪察觉,而是冷然相对,立于秦溪对面,不惊不惧。
“火莲教的人,你们一路跟着我做什么?”
这一路他们只是追踪,并不出手伤她,也不表明来意,只是这样默默地跟着,旁人不知倒也罢了,可秦溪已知晓身后不时的有人在跟着,被人这般时时窥视她自然不悦,此刻见来人愈发大胆竟然在屋顶房梁之上,心下早已按捺不住要查明火莲教来意,如今能逮到一人她断然是不会轻易放她走的。
她的问话对方并不为所动,秦溪没有耐心在这冰霜雪寒之时与她两两相望终无言,见她岿然不动,她率先出招短刀从广袖而出,迎着凛冽寒风,那泛着冷光的短刀就直直向火莲教人身前而去。但对方并不接招,只是步步相退或是轻巧的躲开秦溪的招数,秦溪已知来人是在试她身手,看清来人目的之后,她索性也不再和她玩些虚招,脚下蓦然一沉,臂间也隐隐发力,再刺向对方的短刀明显带着萧杀之意,对方亦是感受到迫人的威胁,可是这瓦片之间还有积雪未融,火莲教人脚下一滑身子虚晃之间,秦溪的短刀就已将她的红纱撩开,对方一惊,脚下一借力飞身就往暗夜逃去……
红玉早已在院中屏息以待看着这番打斗,而这打斗之声早已惊动馆中之人,秦将军带着护卫统领寒峰及一队护卫而来,众人都瞧见一个妃色身影命中一刀后仓皇而逃,却不知那人只是被刀尖撩开了红纱而已。
寒峰问道:“将军,属下派人去追。”
秦将军看着秦溪从屋顶翩然而下如同暗夜矫雁,不由沉声说:“不必追了,多派几队人在驿馆之内四处巡视,若有异动即刻来报。”
“是!”寒峰领命而去。
待人都散去,秦将军见秦溪衣衫单薄,从身上解下自个儿的狐裘大氅披于秦溪肩上,如此一个细微举动让秦溪略微意外,但仍是不动声色,秦将军这才问:“这驿馆之中竟有刺客行刺,溪儿方才可曾瞧见那人的模样?”
秦溪想到那红纱脱落之时对方猝然逃走的模样,便说:“只是远远瞥见一眼,并未看清。”
“溪儿可知那是何人?”
“火莲教的人。”秦溪并未隐瞒,无论火莲教的人是冲她而来还是冲秦府而来都不是件好事,若是冲她而来或许只是私人恩怨,或许是她在偶尔间得罪了火莲教之人也未曾可知。只是若火莲教是冲秦府而来,那可就事关重大,如今京城皇权堪忧,自然是有人不愿秦大将军入京辅佐皇上,若有人用心险恶企图用火莲教来阻滞秦家众人入京,那就另当别论了。末了,秦溪又补充一句,“上次从平州回梁城之时火莲教的人也曾出现过,但并未伤及溪儿。”
秦将军对火莲教有所耳闻,不由惊愕,“你怎知是火莲教的人?”
“咱们从启程之日便有火莲教人暗中尾随,她们都着妃色衣衫,广袖皆绣有红莲,尾随咱们的人身手都不是泛泛之辈,而且人数众多,由此推断必是火莲教无疑。方才与溪儿交手之人身有异香,袖间红莲绚烂绽放,应该不是普通的教徒。”
“何以见得?”秦将军略为费解,想那火莲教竟一路尾随而来,而众人之中谁都不曾察觉,唯有秦溪观察入微了如指掌,秦将军不由得一阵汗颜。
“平日里尾随咱们的人虽然衣衫相同,但袖间红莲却略有不同,有含苞待放之势,亦有花开绽放之势,却并未见今夜对方那袖上的姹紫嫣红花团锦簇之势,故而溪儿推断火莲教必是以花开之势来区分。”
秦溪推断一出,秦将军心下暗暗称奇,想她该是如何心思缜密方能在暗中观察得如此细微,竟是连那蛛丝蚂迹都研究透彻,而这一点,秦府中无人能及,就连被委以重任的秦剑泓也不及秦溪,秦将军暗叹之余,不由得生出一抹神伤之感。哀叹一声,秦将军沉声说:“既然知晓对方是何人,咱们日后赶路必定得万事小心,外面霜寒露重,你快回房歇着,我让寒峰加派几队护卫,你大可安然入睡,不必再为火莲教之事忧心。”
“是,爹也早些歇着。”秦溪微微福身,在回房之前却将身上大氅还于秦将军,也不多做言语,转身回房。水桃水兰也是被打斗声惊醒的,眼下几人都齐聚在秦溪房中,水兰一脸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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