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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仍然无所顾忌伤我大凉无辜子民,此举实在有违皇上爱民如子之本意。况且上官世子身为一国使臣前来大凉朝贺太子殿下大婚,本应对属下管教严苛以示对皇上尊崇之意,可上官世子非但不严惩属下,反而纵容段淳风酒楼生事,上官世子只是一国使臣便如此目无君上藐视大凉律法,若微臣不对段淳风施以惩罚反将其释放,那么别国使臣便会纷纷效仿上官世子也会纵容其属下,如此一来皇上天威何在?而太子殿下大婚之日也是京城大乱之时,故而,段淳风此人绝不可轻易释放。”
“这……叶爱卿所言也有理,如此一来,倒教朕为难了。”朱玉恒此言一出,眼眸已看向脸色阴郁的上官彻。
方才叶奕风一番话已让上官彻恨之入骨,可碍于情面,他只能说:“本世子的确有对属下管教不严之责,可是段淳风身为近身侍卫必然是剑不离身,那位大凉百姓却意图拔剑,段淳风也是护本世子安危才出手。叶将军言之凿凿说段淳风出手伤人,本世子愿让段淳风与受伤百姓当面对质,况且当时恭婧王在场目睹了整件事,还望皇上明察。”
朱玉恒目光落在恭婧王身上,“皇弟当时可是与上官世子在酒楼议事?”
此语一出,恭婧王脸色一变,施礼道:“臣弟并非与上官世子议事,只是恰巧路过酒楼得知上官世子来贺太子大婚,便与之闲谈几句,谁料人群中竟有人畜意冲撞并欲拔段统领佩剑,段统领这才出手。”
朱玉恒对他所言并未有疑惑之心,只是看向殿下三人,颇为为难地说:“依照皇弟所言,段统领确实是情非得已而为之,不过叶爱卿所言也是为京城安危设想,这样吧,就对段统领略施薄惩以示君威,传朕旨意,北息世子对属下疏于管教,以致伤及大凉子民,着北息世子即刻离京,前往京郊十里别苑安置,日后未得朕召见不得入京。”
上官彻大惊失色,“皇上此安排本世子……”
“世子,此事朕也是颇为为难,相信世子若是真心朝贺太子殿下大婚,哪怕是在京郊别苑也能遥祝太子。叶爱卿,你回府之后便护送世子与段统领离京,京郊别苑内定要安排妥当,且让世子住得舒心,朕乏了,你们退下吧。”朱玉恒打断上官彻的话,也不再给他分辨的机会,便身形懒散的起身由太监侍奉着离开,殿下三人只得齐声道:“恭送皇上。”
可是当上官彻之眸瞥见叶奕风之时,眼眸里分明有浓浓的肃杀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