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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捏有些发胀的额头,想让自己烦躁的心平复下来。这时,门却“吱哟”一声从外面被人推开,掀帘进来的是端着一个青色玉质托盘的红鸾,托盘上放着一碗细米白粥,并四碟开胃的小菜。她见我抬眸看她,便笑道:“王爷一早便吩咐了奴婢为王妃熬粥,如今冷热刚好,王妃可以用了。”
她说着,便想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可无奈那药方搁在正中间有些碍事,遂腾出一只手来拿一下。岂料,刚刚未曾掩上的门里忽而挤进了一缕风,将散乱在桌子上的药方悉数吹到了地上。红鸾吓的忙放了托盘去捡,便是在她蹲下身子的那一刻,我的目光慕然停留在了被托盘压住的那张药方上。。
那张方子的大半部分都被压住了,只留有一个角上,赫然写着“象谷”二字。那字迹看起来有些模糊,好似写这张药方的人并不想将此种药材写上去,但权衡再三之后还是写上了,但是为了不引起旁人的特别注意,所以这两个子看上去有些潦草,且故意的下笔轻淡无力。
象谷?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医者,也许我并不可能对此产生怀疑,可是偏偏我认得这味药,而且知道它在现代所熟悉的称呼:罂粟。罂粟是在公元七世纪由波斯传入我国的,但那时也不过用于医治腹痛、胃热和泻痢,还没有人能够发现它所隐藏的毒性,而用于害人。
可是,我却分明记得龙毅说过,他说:“皇兄在7岁的时候就开始服食这种药,一旦中断,就会浑身疼痛难忍、疲软无力。”这些症状我在一开始便忽略了,是因为我怎么也想不到,在这分明还显落后的古代,如何会有人能提炼毒品?想到此,我连忙将那药方抓到手里,迅速看一眼药方上写着的名字:董安良。
我掀被起床,顾不得红鸾的阻拦,胡乱的披了件绣着紫色鸢尾的蜀锦袍子后便匆匆的出了门。门口的影幻惊异的看着衣衫不整的我奔跑而出,似乎想要说句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只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上了马车,陪着我一路往皇宫的御医坊而去。
在疾驰的马车上,影幻细心的用自己一根普通的白玉梅花簪为我梳理起一头凌乱的发丝,让我的样子不至于狼狈至极。自始至终,她都没有问我为何要如此慌张,神色镇静的令我都觉诧异。只是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太多的心思探究影幻的真实身份,我只觉得,她若对我没有敌意,我不会太过防备。
御药房里人来人往,到处都是来煎药、抓药的人,可是我找了半天,却被人告知御药房里没有一个叫董安良的人,甚至连姓董的人都不存在。我觉得狐疑不解,忙拿了那张写有名字的药方出来,问道:“医工长帮我看看这张药方,笔迹应该认的吧?”
那年老的医工长仔细的辨认了好一阵子,终于开口:“这字迹看起来应该是廖太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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