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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断拒绝,拒绝靠近狐君鸣玉。
“你怕我?”
鸣玉冲她挑眉一笑,略显苍白的容颜如雪,衬得那双眸子如墨,恍若一方墨不经意间倾倒,肆意泼开,香溢,清淡,但足有醉人。
尧月将一双脚懒散地放在椅子扶手上,往后随意一靠,轻轻拂过发鬓,轻揉着耳垂,侧过脸去,抿唇而笑。
她知道此刻正对着鸣玉脸的那一处,胭脂泪痣鲜红诱人。
都说灯下看美人,跟她比诱惑力,尧月自认不输人。
鸣玉的眸光直了,慢慢起身,行走间,玄色衣袍的胸前敞开了,烛光下肌肤镀上一层暧昧的金色。他一手撑在了尧月背后的扶手上,慢慢地俯下身来,胸前的秀色更加明显,几乎能看见雪白肌肤上的两粒红豆。
他身上的幽香更盛。
尧月想要逃脱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迟了,他的姿势,就像是一个准备收网,万无一失的渔夫,而她自己,就是网中的一条鱼,再无逃出的退路。
见识过他的放荡不羁,见识过他的烂醉如泥,却是第一次见他这般秀色可餐,全身上下似乎都在叫嚣着诱惑。
忽然间,鸣玉的手抚上了她的大腿。
尧月急急将腿一并。
谁知道鸣玉却只是,撩起了她的裙摆,在上面擦了又擦。
他唇边的笑意就是尽情地嘲笑着她。
这一并腿,她就输了,输的彻底了。
“借你的裙子擦擦手。”
他转身就走,又坐回了床边。
尧月几乎都要跳起来,“凭什么!”
她的裙子被树枝割破的不成样子,唯有大腿前面的可以遮挡一下风光,还保留着完好无损。他不爽,居然要拿着她的裙子,擦手。
他嫌脏,难道她就觉得干净不成?
“脏了本君的手,实非本君所愿。难道还要脏了本君的衣裳吗?”
尧月冷笑两声,“你醒着,看着我快要被掐死了,你才醒过来是不是!”亏了她,听到他那一声住手的时候,对他扭转了观念,觉得他漂亮地不像话,就像是白莲花一样圣洁。
可是白莲花虽然圣洁, 却生于淤泥之中,黑暗滋养了它。内里应该是黑的要命!
鸣玉瞧着她,唇边的笑意淡去,墨玉的眸子冷如冰。
尧月心头忽然莫名委屈,硬生生地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她比任何人都要明白,要想要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中生存下去,都要靠着自己。平日里,自己严格教育桓郎的时候,也是秉承着这样的理念。
忽然间想起了那些年桓郎被打的趴倒在地上,空蒙山色的眸子里水光弥漫,每当这个时候,自己会亲自命令,陪练的堕仙们下手更狠戾一些。然后,桓郎的眸子里再没有泪光,望着自己的眼神里,带上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的畏惧。
她忽然间觉得,自己对桓郎委实太过分了些。
情绪莫名低落起来,她也懒得同鸣玉计较了,“快些想想我们怎么回到涯上吧。上面指不定已经闹成了什么样子,千万别让九天做了背后的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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