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见过的地方,这里人很多,来来往往,各自手里都提着大包小包,因为是星期天,大伙都有时间出来购物,到处都是人,我不得不紧紧拉着方岩的手,害怕自己一不小心走丢了,一路也不忘东瞅瞅西瞧瞧,商店里各色各样的衣物玲琅满目,还有可供休息的地方,即使一个小吃摊外都挤满了人,排着队,手里握着零钱等待交换可口的小吃。
方岩拉着我一路直行,一门心思朝着目的地进发,直到一处玻璃门前方才停下踹口气,我看了下大门,门上用金箔立体镶着新华出版社字样,字体是行书,应该是用电脑制作出来的,只听方岩说:“我们进去吧。”
我点着头跟着她进了玻璃门,玻璃门是自动的,距门还有三十公分的样子,门自动开了,我又惊异又觉得神奇,但不愿露出一点好奇的神色,免得被人说成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进了便是大厅,进门左右一根圆柱,旁边各摆一盆高大的富贵竹,厅内灯光明亮而不失庄重,正面是一处接待厅,墙上也有新华出版社字样,见我们进来,便从里面出来一位女子,十分有礼貌的问:“你好!同学,请问一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方岩说:“我想请问一下你们这里是不是可以出版诗集?”
女子回答说:“当然可以。”
方岩又问:“那需要什么条件呢?”
女子笑着说:“你们是第一次来出版社吧,作品的好坏我不能做出评价,你们如果想出版作品的话,请先跟我来填一份表格,等填完表格,将要出版的作品交给我,由我递交给编辑部审查,若是通过了,我们会联系你们的。”
我和方岩点了点头,随着女子到了前台,女子拿出一份表格和一支笔,我接过笔看着表格发愣,第一个空就叫我填笔名,女子见我踌躇,便说:“如果没有想到笔名,写真名也可以。”
我便写了真名进去,后面的空我便跟着提示一一填完,交给女子,女子看了一眼又抬头望了我一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可思议也只是转瞬即逝,问:“电话号码必须是你本人的,而且二十四小时处于开机状态,以便我们及时联系你,若在交稿两月后没有得到我们的通知,便是你的作品没有通过审查,便不用再等了,可以往其他出版社投递,若是通过审核,我们到时候会跟你签一份关于版权问题以及支付稿费的合同,请问,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摇头说:“没有。”
女子便说:“那请将你的作品交给我。”方岩依言将笔记本给了女子,女子便顺手放进一个抽屉里,我心里登时咯噔了一下,心想她会不会不给编辑部呢,那编辑部是个什么地方?就这样,我和方岩准备了几个星期的成果在别人的三言两语便拿了去,结果还不知会怎样呢,有种石沉大海之感。
我和方岩若有所失的走出了大厅,原本的期待大大降低,方岩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紧闭的大门,见她阴沉着脸,我笑着说:“啊,原来就这样简单呀,我以为要很长时间呢,而且我写的本就不怎么样,人家看不上也是正常的。”
方岩明知我在安慰她,哼了一声说:“她可是看都没看呢。”
我心里虽然也很失落,但不愿表露,以免两人都沉浸在失望当中,便拉着方岩说:“我第一次来这里,你就带我到处逛逛,就当我们今天是出来逛街的,来这里只是顺道而已。”
方岩听了我的话也开怀许多,说:“好。就当我们没来过这里,我们逛累了,我请你吃肯德基。”我满口答应,便不在想什么出版的事了,想也是徒增烦恼。
果真一周过去了,我的手机依然没有接到来自出版社的电话。五月份的一天午后发生的事想必全中国的人都不会忘记,它给每个人的脑海里都烙印上了痛苦的回忆,那便是512汶川大地震,我所在的市区在汶川的南边,距离较远,虽然也有震感,但是毕竟虚惊一场,比起汶川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可是人们还是一片惊慌,以致之后的余震都能叫人惊恐万分。
记得512那天中午,父亲和舅舅来了学校,向李老师要了一张通行证,交给门卫便出了学校,跟着两人去市区吃饭,原来此时他们已经在计划我毕业后在哪里实习工作,请来的有市区某医院的护士长和主任,我心里很是排斥但无何奈何,我讨厌酒局,心里责怪父亲家里本就没钱,何苦来花这等冤枉钱,酒桌上我很少说话,看着他们互相说着官话、大话,酒过穿肠肚,酒醒后又能记得什么,我闷闷的吃着饭菜,父亲以为这样就能给我谋一份稳当的行当,毕竟是淳朴的农民,想法就这样天真,简单,哪知城里人的奸诈跟虚伪,这可是他们在城里生活下去的必备武器。
酒足饭饱之后,父亲去了柜台结了账,那主任显然已经喝高了,舅舅和父亲搀扶着他送他上了出租车,那护士长也跟着走了,我说我要回学校,父亲和舅舅嘱咐了我一阵便也乘车回家去了,这日的太阳特别毒辣,我没有太阳伞可以遮挡,只得顶着烈日向学校方向走去,每走几步脑袋便一阵眩晕,我心里咯噔一下,害怕是自己中了暑,继而便觉得身子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摆,我赶紧扶住路边的路标杆,眼见街上的人群越来越多,一个个惊呼着地震了。地震!我心里惊呼,登时害怕起来,眼下自己身边没有一个人,若是死了,也没人陪,变成鬼也是孤魂野鬼,我心里一阵难过,大地椅了几分钟后便停止了躁动,我第一次感觉到大自然的庞大,人类的渺小无力。
一会儿我的身边便挤满了人,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却是没一个人问我一句,我扶着路标杆颤抖着身子,唯恐再次地震,每个人都不敢回家,待心里的惶恐稍减我抬起头望向人群,只见大多人都是光着膀子,有的还是全裸着身体,想来是惊恐过度已经来不及想着要出门见人了,由于大多都是裸着身子出来,即使停止了地震,也没人敢进屋去拿件衣服遮挡重要部位,我不经冷笑,心说:“原来都是这般怕死,即使不要颜面也要苟延残喘的活着,这恐怕就是这些人人生准则吧。”登时想起方岩来,不知此时的学校是个什么样子,方岩会在什么地方?我赶紧摸出手机,拨了方岩的号码,却一直拨不通,我不免烦躁起来,骂道:“这是什么破手机!”甩手便要摔了它。
一人说:“所有的手机都打不通了,是地震阻断了信号,不是手机的问题。”
手在空气中顿住,心里一时没了方向,登时有了一种再也看不到方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