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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说:“简一小姐,你得到此项奖,有没有特别想感谢的人?或是给我们讲讲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愿意摘下面具?”
我支吾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说话对于我来说,真是比登天还难,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是个哑巴,那样别人就不会跟自己说话,脑子里想的很多,可是就是不能嘴上说出来,说出来也往往词不达意,情急之下,我对着支持人站的方向说:“我要一张最大的白纸,一支毛笔和一瓶墨汁。”
台下登时一片肃静,主持人愣住,不解的看了我两秒,随即说道:“好,马上给你拿来。”便去了后台。
一分钟不到,便见这名主持人领着一名礼仪小姐上台,礼仪小姐手捧一个托盘,里面放着我要的白纸,笔墨,主持人说:“想必简一小姐是要用另一种独特的方式来表达她此时激动的心情。”
我将奖杯随手放在桌上,走到礼仪小姐面前,将白纸铺在地上,墨汁放在右手上方,背对着观众,毛笔蘸上墨汁用嘴吸一点墨水,便在纸上写下了此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即使有外围光环笼罩,也不想自己的私生活被打扰,我希望自己在闲暇时候能去菜市场买菜,去批发市场买几件衣服,而不是整日被二流记者追着自己跑,处心积虑的在我身上挖掘猛料,我希望人们看重的是我的作品,而不是我这个人,我希望人们永久记的谈论我的作品,而不是茶饭闲暇时调侃我的名字,写罢歇笔,我看了一眼,字体流畅,满意的站起身来,对主持人说:“好了,这就是我想说的。”
主持人随即请两位礼仪小姐各自一边,将写满字的纸举在半空,接着主持人一一读了一遍,当然少不了要夸赞一番,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此时我感觉轻松许多,台下掌声不绝于耳,我也在掌声中光荣的回到了位置上,手捧着一坨黄金飞鸽雕像,刚坐下,左侧的男子便凑在我耳边说:“你真聪明,这招你都能想出来。”我一阵愕然,看着他,他也正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轻蔑与敌意,说完这句话,斜了我一眼便将双眼固定在了舞台上,这一句连嘲带讽的话没有点燃我的怒火,因为此时我很满足,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说出一句这样充满嫉妒情绪的话时,就证明自己确实有过人之处。
节目在晚上十一点结束,当我捧着奖杯从会场走出来时,崔洺用真诚的微笑迎接了我,丝毫不计较之前在我们俩之间发生的摩擦,似乎我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不快,她安排我上车,车子在保安人员的护送下驶出了停车场。
车上,我不敢主动跟崔洺说话,因为我不敢贸然定义她没生我的气,只得慢慢观察她的表情,因为我此时心情大好,当然也希望身边的人来分享,我斜眼瞟向崔洺,试图找出一个能让她感兴趣又不会惹她生气的话题,问她:“接下来去哪里?”
崔洺说:“去维也纳酒店,庆祝你们得奖。”
我说:“哦。”见崔洺一副严肃表情,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还要不要跟她对话,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可以聊下去的话题,罢了,我从鼻府里舒出一口气放松身体,扭过脑袋看着车窗外,北京的夜,恍若白日,比白日还要美丽,回想在乡下,这个时间恐怕早已是万籁俱寂。
一路无话,各相各的事,我不知崔洺怎么想我,若是她要离开,我绝对不会阻拦。下车后,我依然带着面具进场,崔洺没有阻拦,除了介绍每个向我敬酒的人的名字外,她始终保持严肃态度。舞会持续了很长时间,包括每个得奖人的感言,跳舞,老一辈文人的祝福词,最后是会长对整个舞会的总结,然后散场。
凌晨三点十分我们回到了家,站在门口,崔洺正在掏钥匙开门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你还在生我的气?”
崔洺顿了顿一本正经的说:“我们只是工作上的关系,我是你的助理,那些都是我的职责,大部分时候,你要怎样我管不着,只要我管饱你的一日三餐以及你的档期,将你的文稿交给会里,就OK了,其它事我管不着。”说着便开了门进了屋,开灯,我跟着进屋,洗漱完了后终于躺在了床上,面对着天花板,我不经又开始想到崔洺的话,也开始琢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发现每一个人都无权利要求别人忍受自己的脾气。
之后的日子很复杂,每天的档期都排的满满的,新闻发布会一场接一场,签书会一个书店接一个书店,说出去的每一句话都是别人设计的,嘴皮子都快要磨破,手指都快要麻痹,整日耳朵里嗡嗡声作响,上午还在天津,下午就到了武汉,这样的日子让我觉得就像是行尸走肉、木偶,脖子上被人套上了枷锁,任由人牵着走。
两个月后,我和崔洺终于托着行李回到了北京的家,这时候也是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回到家,便只想躺着好好睡一觉,崔洺可是没闲下,整理屋子,打扫,添置食物,整整忙了一天,我则开始从操就业,玩游戏,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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