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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眼泪花都流了出来,原来是护士给我用冰袋敷肿的跟包子似的脸,崔洺心疼我,上前对护士说:“你轻点。”
护士厉声说:“怕疼还打架!”崔洺登时闭上了嘴。
见到我满脸泪花,可把对面的小疯子乐的,笑得都忘了合上嘴,医生为小疯子止住了鼻血,说再观察一个小时就好,若不在流血,就可以回家了,我们便被安置在了观察室。
崔洺一边帮我敷脸,一边对那男人说:“谁都知道我们简一是圈里最规矩,最低调的人,明天还要去记者会呢,你看看这脸,被打成什么样,还能面对镜头吗?”
被她这么一夸,我还真规规矩矩的坐在凳子上,那男的也不甘示弱说:“我们波儿还不是受伤了,流了多少血?这脑袋打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崔洺站起身子挺直了腰杆,说:“你们龙波儿的脑袋时脑袋,我们简一的脑袋就不是脑袋了,简一的脑袋是拿来写文章的,不是挨你们打的。”
那男的说:“我们波儿的脑袋是拿来下棋的,被你们一下打笨了,输了棋怎么办?”崔洺一时语塞,我也不想加入这种无谓的争吵当中。
小疯子也指着我厉声说:“还有,你为什么总是叫我‘小疯子’?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我可以去告你的。”
我一愣,方才明白,小心翼翼的问:“你就是龙波儿?”
小疯子说:“当然,天下还有第二个向我一样的龙波儿吗?”
我差点没晕过去,由此看来,纵观全局,我是理亏,可是一想,谁让她取个男孩名字还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我硬是挺起胸膛说:“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龙波儿,龙波儿是个男孩名字。”
小疯子气急,说:“我就爱叫这个名字,不像你,起个名字叫简一,庸俗的不能再庸俗,好像天下姓简的都可以叫这个名字,你爸妈当初应该是随便就这么叫你的吧。”
最后一句她说到了我的痛处,我的名字就是爸妈随便这么叫的,非要给名字赋予意义的话,就是万事都要从第一步开始,或者‘领先’。我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瞪着她一阵牙痒痒,恨不得立即将她的舌头割下来,眼睛剜出来。
原本得意洋洋的龙波儿看到我愤怒的眼神,嚣张的气焰慢慢退了回去,崔洺上前调停说:“好了!都别在吵了,双方都有受伤,口头上争赢了又有什么用,我看,这事还是不要闹大了,毕竟都住一个苑,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建议,言和吧,一会儿,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
提起吃饭,我才想起崔洺不是说请了王孞吗,我赶紧问崔洺:“呀!王孞呢?”
崔洺说:“我根本没请她,只是想骗你下楼,没想到出这档子事,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你窝在家呢。”
我立马瞪着她,因为有外人在,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也发不起什么威风,只得将怨气憋在肚子里。
那男的也露出了笑容,说:“那好吧,现在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龙波儿的经纪人,叫傅文涛,你好!简一小姐,久仰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伸出一只手来。
我心里好笑,怎么不管是电视上还是生活中,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久仰大名,名不虚传’,今天让他看到的恐怕是我打架的功夫,我伸手握住他的手说:“彼此,彼此。”随即松开,心说:小疯子的威名也不是虚传的吧。
龙波儿和我虽然握了手,说了言和的话,确是貌合神离,一个人将自己打成的鼻青脸肿,你还会跟她做朋友吗?我和龙波儿的答案都是‘不会’。
在观察室里呆了一个钟头后,医生检查了一下龙波儿的鼻子,我的脸,没什么大碍就让我们出院了,跟着崔洺,我们走进来到一家西餐厅,选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刚进餐厅,便有人盯着我俩看,龙波儿低声嘀咕着对我说:“都是你的错,你看,他们都当我们是不良少年一样看呢。”
我不屑的说:“随他们看,我脸上要留下一块伤痕,到时候看我饶不饶你。”
龙波儿说:“你有我伤的重吗?你看,我这胳膊上,腿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最重要的是我鼻子要是落下什么病根,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我正要反驳,崔洺阻拦道:“唉,不是说好来言和的吗?又开始互掐,我看你们两个以后别在见面了。”
我们俩同时问:“为什么?”
崔洺说:“犯冲,或许你们天生八字不合,所以在一起不是拌嘴就是打架,今天的事赶紧了了,以后各过各的,最好老死都不要往来,免得我们这些外人跟着受罪。”
傅文涛也随着崔洺的话说:“说得对,吃了这顿饭就一拍两散的好,反正我们涉及的领域也不一样,一个是文坛新秀,一个是棋界储君,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人,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或许也不会有再见面的机会。”
听他俩这一唱一和的,我还有点失望呢,跟龙波儿的缘分就这么浅呀,打一架就分道扬镳了,不知不觉又将问题想到王孞身上,难道老天给我和王孞的缘分只有那么几天,心里不免一阵难过,可是又怕被崔洺、龙波儿看出来,以此来调侃我,我闷闷的说:“我要去下洗手间。”
转身时果真听到龙波儿说我:“你看她,刚才还满天灿烂阳光,你们说两句,就满脸阴郁,变脸还真快。”
崔洺说:“那是因为她的情绪全写在脸上。”
龙波儿嬉笑着说:“那不成了表情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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