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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喷雾剂,在两脚上喷了几下,轻轻揉搓着,疼的我直冒冷汗;再拿出花露水,手上,腿上都喷上一点,开始搓匀,正在我做这些时,王孞从浴室出来,走到镜子前,拿起了吹风准备吹头发,刚走近我,问:“这什么味?这么难闻。”
我将手里的花露水举在空中,说:“花露水,驱蚊的必备物品,山上蚊子多,你要不要擦一点。”
王孞突然问我:“那这些你都带了,睡衣你不会没带吧?”
我随着她的眼睛看去,原来我忘了拉好背包,里面豁然躺着我的哆啦a梦睡衣,我眼珠一转支吾着说:“对呀,我忘了,今天你不是帮我拿衣服吗?怎么没看见?”我故作专心的擦花露水。
王孞说:“谁让你把外衣放在外面的包里,我刚打开就看见了,别再擦了,臭死了。”
我忙将话题转移到花露水身上,说:“臭是臭了一点,挺管用的,擦一点点,保准没有蚊子会咬你。”
王孞说:“那你还擦那么多,整个屋里肯定一只蚊子都没有了,不是逃跑了就是被你熏死了。”说着便开始吹她的头发,‘呜呜’,我赶紧收好花露水,把背包的拉链拉好,放在床下,身体往被窝一溜假装睡觉。
王孞吹着头发,我悄悄从被窝里探出两眼睛看过去,她有一双又长又白的双腿,此时她外面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遮住她的臀部,我的视线忍不住向上移去,T恤在灯光的照射下,藏在里面的身子若隐若现,曲线看的清楚,只有用曼妙婀娜来形容得当,视线不由自主的在她胸前顿住,我听到自己喉头咕咚了一声,王孞的身体就在我面前摇来晃去,不知不觉我身体的某些部位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觉得口渴但是不是因为缺水,我觉得脸上很烫却不是因为我紧张或是生病了,整个身体窝在被窝里不敢动。
当王孞掀开被子躺了进来,我的心登时嘟嘟的跳,脑袋就像快要爆炸了一般,王孞问我:“睡了吗?”
我嗯了一声,两眼瞪的大大的,王孞移动了身体向我靠近,胳膊从我眼前越过,我知道她是想关灯,我还是忍不住转过了身体看着她,我的心脏跳的更厉害,王孞伸在空气中的胳膊顿住,眼睛一动不动、充满着欲望看着我,四目对视便像正极遇到负极紧紧的吸引着,围绕在我们周围的空气也开始变得躁动起来,我觉得自己的眼睛越来越迷糊,眼前只能看到王孞的脸,王孞的唇,只见它慢慢靠近,终于贴在我的唇上,轻柔的撬开了我的嘴,脑袋里‘嗡’的一声,全身不自主的迎合着她,她很有条理的抚摸着我的身体,吻着我的肌肤,让我觉得自己就像到了一处梦境,欢快而让人悸动连绵,也让我体会到人生的第一次是如此的美妙。
缠绵之后,我们已经是一丝不挂,王孞抱着我,吻着我的后颈,轻声问我:“会不会怪我?”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脸上一阵滚烫,害羞的说:“不会。”
王孞在我耳边说:“我爱你。”
我听了可说是心花怒放,转过身去与王孞面对着面,我说:“真的?”
王孞点了点头,我登时倍感幸福,现在就是发生地震死在这里也是心甘情愿,我将头埋进王孞的肩头,王孞抱着我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说:“睡吧。”我应了一声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王孞和我穿戴整齐,我的脚果真消了肿,但是走路还是疼的厉害,当看到白色床单上那一抹艳红,我和王孞都忍不爪羞起来,楼下导游开始催促着我们下去吃早饭,王孞背着我下了楼,叶勋已经坐在了桌前,吃着包子,我们走了过去,王孞将我放在叶勋旁边的凳子上,我说:“叶勋,你早上怎么不叫我们?你没看见我脚受伤了吗?也不知道关心一下。”
叶勋却异常冷漠的说:“你,有人关心,不用我操心。”埋着头咕咚咕咚的喝稀饭。
我和王孞互望一眼,寻思这孩子是不是知道什么,难道我和王孞昨晚发生的事他都已经知道了,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看王孞的表情,她现在的想法应该跟我一样,我便不再说话,拿了包子往嘴里塞,心想若不是看在王孞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理你,小不点竟敢这样跟我说话,王孞说:“叶勋,导游说没说今天去哪里?”
叶勋还是没好语气,冷冰冰的说:“你去问不就知道了。”
真是个欠揍的孩子,对自己姐姐也这样说话,王孞也没了心情吃早饭,说:“叶勋,到底怎么回事?一大早的给我们脸色看。”
叶勋依然低着头说:“昨晚你们在湖边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我和王孞一怔,回想一下,昨晚从我跟龙波儿去了湖边以后是没再见着叶勋,原来当大伙发现我们不见了,便提着灯来找我们,而学生都让呆在院子里,可能是当所有人都回去了,不见我和王孞,叶勋因为担心所以就跑来找我们,不想却听到了我和王孞的对话,也许是生气了,所以回来后就一直不见我们,此时我和王孞都无言以对。
接着导游就叫我们上车,说是要上山观光,看野生动物,还可以抓野鸡,体会一下长白山居民的民土风情以及农民的疾苦,到时候还要帮着本土居民去田间除草,我心想这又是要让我回到以前的生活呀,除草,在这些小朋友眼里就是一件既稀奇又有趣的游戏,哪知在农村小朋友眼里这就是一件永远干不完的苦命差事。
导游见我的脚不方便,建议我还是不要去了,我那会听她的,她争不过我,只得也让我上车,到了目的地,太阳已经升起,下车后,同学们就像来到一处新奇的地方,喜欢得不得了,几名农民伯伯拿了农具分配给每个人,我见王孞和叶勋手里拿这镰刀,不由的扑哧一笑,我对王孞说:“没想到你也有一天手里拿着的是镰刀吧?”
王孞看了下手里的东西,说:“这就是镰刀,怎么用?”
我说:“割草用,等会儿他们会教你。”
农民伯伯发完农具,说:“这个弯弯的叫镰刀,用的时候要右手拿着刀把,用来割草,一会儿手里拿着镰刀的人跟我去田里,这个是耙子,用来耙草,把割的草耙在一起,晒干就可以当柴火烧了,同学们,跟我去田里吧!”
我脚不方便,几个好心的同学都要来扶我,心里真是暖暖的,我被安置在田埂上,就像过去地主家里的监工,专门负责监视田里作息的人,身旁都是准备的矿泉水,为解渴的。只见王孞就像个学生一样认真听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