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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审判期间,我没见任何人,不是警局不让而是我不想见,法庭在十五天后给出了判决,因为刘雪儿虽然已经苏醒证明已经没事,可是造成她的脸已经将近毁容,法院最终判决我:以故意伤人罪判处被告人简一女士有期徒刑一年,因被告人之前无不良记录,视为初犯,法庭上态度良好,已经深感痛悔,故法院最终判决简一女士有期徒刑八个月,赔偿受害人刘雪儿女士医药费、整形费以及精神损失费一百万人民币,法院最终判决最终解释权给法院所有,判决一经生效,上诉无效。
牢房里既冷清又空洞,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间厕所,我平躺在硬木板床上,双手枕着脑袋,盯着天花板回想自己以前的生活,每一天的日子,想起小时候跟弟弟去河里摸鱼,找螃蟹,想起自己三岁握毛笔,五岁熟读诗词歌赋,七岁能作诗,不可否认,我有别人天生没有的天赋,可是我性格执拗,怪异,我不能控制自己情绪与思想,我的身体、理智阻止不了它们蔓延,扩展,而它们却一直控制着我的身体,并让身体随之而动,不曾想伤害任何人,却往往做出伤害别人的事,人人都说做人是有底限的,那什么才是底限?一个人的底限有多低,怎样去评判?人生在世究竟为何而活着?牢里安静的氛围我很喜欢,我每天畅想着,思索着。在这八个月里,这里将是我的家,就像我之前说过,只要有生命长期呆的地方就是家。
八月十五是中秋节,狱警们喜气洋洋的领着月饼盒,好心的他们也给我们这些代罪之人每人两个月饼以及半天的探监时间,第一个来看我的是崔洺,她面色憔悴,看来每日都在为我担心,我很感激她,也觉得真的对不起她,她说了很多好听的话,让我不要想太多,实则安慰我不要伤心害怕,崔洺告诉我自刘雪儿住院以后王孞就从女二号担任了女一号,《愿》正在拍摄着,文艺会并没有放弃我的打算,按照罚款赔给了刘雪儿一百万,我心里不免又升起一丝小浪潮,无法平静,因为事到如今,我无法埋怨谁,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不管我为她死生是死,她都照样活的新鲜,不管我在不在这个世界上,地球依然会转,文坛也依然存在,些许的区别就是有些人会为我伤心一阵,落一滴泪罢了。
我让崔洺下次来看我时给我带一些纸和笔来,崔洺答应了,崔洺走后就没人来看过我,一方面是因为我拒绝了别人探监,因为那样会让我觉得很没面子,觉得自己在他们面前就是一个可怜的罪犯。
九九重阳节这天,监狱给出时间探监,当狱卒叫到我的名字,我走到了隔音玻璃前,眼前的一幕让我震惊的不敢上前,只见我的父母和弟弟站在台前,他们的衣着十足的乡村风,脸上洋溢着朴实和无知,弟弟已经长高了,看似有王孞那么高,父母的个头都不高,弟弟有这样的个头已经算是父母尽力了,崔洺含笑看着我,向我打招呼,我心里空落落的,不知要如何面对我的父母,我双手不知如何摆放才算得体,低着头悻悻的走了过去,害怕母亲会劈头盖脸的给我一顿臭骂,害怕父亲愤怒的举起拳头,害怕给弟弟做一个坏的榜样,崔洺先拿起了电话说:“喂,快讲话。”
我颤巍巍的拿起了电话说:“喂。”
崔洺说:“这是你的父母和弟弟吧?”
我点了点头,崔洺说:“他们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找到明星苑的,现在你放心好了,他们都住在明星苑里,还有,你要的笔和纸都交给狱长了,他一会儿就会给你,我就不说了,跟你家里人说几句吧。”说着将电话递到父亲面亲。
父亲拿过电话坐下顿了良久才说:“你在你们还好吧?”
我说:“嗯。”
父亲说:“那就好,出来时好好做人。”我嗯了一声,父亲掩面转过头去,将电话递给母亲,母亲接过电话,咳了两声说:“多的话就不说了,只是想跟你说,我们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看你,你怎么走上今天这个样子的我们也不想追究了,就像你爸说的,出来好好做人。”
我忍住了眼泪,答应着,接着母亲将电话给了弟弟,弟弟愁着眉头叫了一声说:“二姐。”
我答应了一声,弟弟说:“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我考上大学了,学校不是很好,但是就在北京,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我呵呵一笑,说:“很好了,就你那成绩,考上大学就算不错了。”
弟弟说:“嗯,要是你的话一定能考上清华北大,我就不行。”
我忍不住问:“你们怎么知道我住在哪里?”
弟弟说:“我来学校后就打听你的消息,你不知道,关于你的消息铺天盖地,当知道你住在明星苑时,我就趁星期天的时候在明星苑蹲守,路过一个人我就问他人不认识你,后来终于撞见了回去的崔洺姐,她就带我到了你家。”
我心里登时暖暖的,就算世上的人都会忘记我,那也不算什么了,因为家人永远不会忘记我,弟弟又说:“其实你出名时我们就知道你了,爸爸别提多高兴,只要关于你的报道,他都会看,见人就说你是他女儿。”
我低下头说:“可是现在我给他丢脸了。”
弟弟安慰说:“你知道爸爸就是喜欢拿你显摆,偶尔让他载个跟头也是好的,收敛一下他的显摆风,再说了,你在这里面不就几个月嘛,出来后你还是大家敬爱的简老师。”
我忍不住噗哧一笑,说:“你也取笑我,什么简老师。”
弟弟说:“大家都这样叫你,我们班喜欢你的男生女生多了,还有,我也喜欢你。”
我说:“你就逗我开心。”
弟弟说:“我说的是实话。好了,不跟你说笑了,总之呢,你在里面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健康最重要。”
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弟弟说:“不是我婆婆妈妈,是爸妈来之前让我跟你这么说的,他们说不出口。”
我一愣,向父母看去,只见他们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接着便是探视的时间到了,直到我走了很远,他们依然站在那里看着我,等我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回到监狱,狱长给了我笔墨纸,脑海里无数个字符跳跃在纸上,这次我一气呵成写成了我个人第一部散文集,名字就叫《知我者,心忧;不知我者,何愁!》,句句都是我来自心灵的感悟,对于人生,我不算参透,因为我一直处于参悟之中,散文集在一个月后落成,我交给了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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