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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我被脸上的一阵刺痛惊醒了,睁眼一看,已经是早上,王孞怒目瞪着我,我捂着脸诧异的看着她,说:“干嘛打我呀?”大早上的被人以打耳光的方式叫醒我还是第一次,心里又气又恼。
王孞又惊又气,板着脸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大惊,心叫不好,感情她是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说过的话了,那时候她喝醉了,现在清醒了,也将昨晚的话忘得一干二净,我无奈的说:“你昨晚喝醉了,难道你一点印象也没有,我们说了那么多话,你一句也没记住?”
王孞说:“说什么我不记得了,但是你还敢上我的床,就该打,以后我不准你再上我的床,我的家门也不许你进,现在立即马上出去。”手指向门口。
她这样发脾气,我也不能怪她,耐住性子,说:“你忘了没关系,那我再跟你解释一遍,昨天晚上我没去庆祝会是因为我被主席叫去了,他老人家要见我,我哪敢违抗。”
王孞看着我说:“是真的?”语气终于缓和下来。
我笑着说:“是真的,崔洺和我一起去的,她可以作证,不过这件事可是机密,主席让我们不准跟任何人说我和他老人家见面的事情,本来也不能跟你说的,可是我要不说,你肯定就不理我了,你千万别把这事说出去呀,刘可也不能说。”
王孞点点头,顿了一会儿,说:“那颁奖典礼上的事怎么解释?我亲眼看见的,刘可也看见了,她可以帮我作证。”
我叹了一口无奈气,说:“你说龙波儿呀,之前不是因为长白山上一事,她讹我,后来因为刘雪儿的事我们就闹翻了,崔洺说我的朋友本就很少,龙波儿虽然脾气古怪,但是也是一个仗义的人,就让我去跟她和好,只是朋友关系。”
王孞不依不饶的说:“那你为什么亲她?”
我大骇,惊叫一声,瞪大眼睛颇感无辜,说:“我什么时候亲她了!?”
王孞莞尔一笑,说:“那就是你在跟她说什么?”
我说:“龙波儿说原谅我也可以,就是要我对她大喊三声‘我错了’。”我心虚的不敢去看王孞的眼睛,果真王孞立即瞪着我,厉声说:“你敢答应?!”
我摆摆手说:“不完全是答应了,会场那么多人,大喊大叫多丢人,所以我就小声跟她说了三遍。。。”预料之中,王孞怒发冲冠,说:“下去,下去!”连踢带踹的把我弄下了床,见她如此生气,我只得用点苦肉计,刚到床沿我故意将身体向床头柜倒去,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床头柜上发出一声‘嘣’,我眼前一黑,发出一声惨叫,身体顺势掉在地上,这一磕一撞只在一瞬间,确实够疼的,还好目的达到了,王孞爬了过来,看我一脸痛苦的表情又开始心疼了,说:“磕哪里了?疼不疼?我看看。”
我捂着后脑勺说:“就是这里,还有我的腰,疼呀!”
王孞看了一下,说:“撞出了一个包,我揉揉。”
我说:“好,轻点呀。”心里直欢呼胜利。
此时卧室门突然开了,一人说:“出什么事了?”
我和王孞诧异的望向没口,只见刘可一脸担心的看着我们,见我俩安然无事,横了一眼,说:“没事儿别乱叫,我还以为出人命了。”‘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和王孞的身体不由的一震,被这关门声震的,我和王孞相视而笑,误会解除,虽然小有受伤,但是不付出哪有收获。
四人围在一张桌前吃早餐,崔洺说:“对了,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你们都安排了什么行程?”
刘可说:“我受浙江卫视春晚的邀请,要去演出。”
王孞看着我说:“我没有行程,都被我推了。”
刘可没好气的说:“你推什么推,你好不容易才重新回到演艺圈,现在正是你发展的好时机,你都推掉做什么呀,真是。”
王孞没理会刘可的责备,看着我直笑,我也看着她,两眼之间电流不断,刘可恼了,伸手切断我们之间的电流,说:“唉,两位,有完没完,腻死人了,我全身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王孞揉了揉眼睛,喝了口牛奶,说:“那你也去找一个腻去,别整天缠着我。”
刘可说:“见色忘义。”
此时崔洺说:“可是简一要跟随军政部军官去边防探望边防将士,为边防将士送春节祝福。”
我和王孞登时一惊,脸上的笑容全无,我毫不犹豫的说:“推掉。”
崔洺说:“这你怎么推得掉,你是少校,这是你的职责,边防将士也是很希望见到你,人家一年四季守在边关,保家卫国,这点愿望你都不能让人实现,那位老人家也是希望你去体察军民之苦,多为这些人着想。”
崔洺的话让我无言以对,我昨晚才答应主席,今天就开始给我任务,这不是逼我上梁山吗,心里不明白主席到底对我的期望是什么,但无形中给了我很大压力,很多限制,心里虽有千百个不愿意,可是也不敢推掉这个档期,我望着王孞,欲言又止。
王孞表情落漠,说:“你去吧,我回美国陪妈妈。”
我问崔洺:“要视察多少天呀?”心想若是一天的话,还是可以和王孞一起过春节的,王孞就不用去美国了。
崔洺说:“从大年三十一直到正月十五,第一站是黑龙江,最后一站是内蒙古。”
我惊叫一声,说:“那么久!意思是说我今年休想过年了。”
崔洺说:“是,明年的计划也已经制定出来,正月二十要跟随使团出使韩国,洽谈内容保密,二月份文艺会决定开办作品展览会,包括你的作品,场地设在国际体育馆里的棒球馆,三月份要去人民大学学习,会有重要会议让你参与旁听。。。”
我赶紧招手示意打住,说:“打住,你们这不是要累死我吗,我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这少校我不当了行吗?!”
崔洺说:“不行!”
我将手里的面包往桌上一扔,愤然离开了座位,打开门直径走回自己家,反锁在书房里生闷气,并不是生崔洺的气,而是觉得自己被人紧紧卡住命运的喉咙,让人透不过气来,即使挣扎也无济于事,原本以为有钱有势是一件好事,现在发现,是一件麻烦事。
我左思右想,突然想起之前王孞提的在法国买房一事,是该提上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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