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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洺提着包大步走出了屋子,待门‘嘭’的一声紧闭之后,屋子里登时变得安静,一股莫名的孤寂袭上心头,我呼出一口气来,让内心好过一点,崔洺跟我非亲非故,却一直对我不离不弃,任由我放纵,惹出事端,都是由她去善后,对于崔洺,我无话可说,愧疚难当。
直至天黑,也不见崔洺来,期间只有进来过一名护士,嘱咐我吃药,只有片刻停留,相交不过只字片语,无聊的我在屋里度来度去,头脑昏胀却不想睡,四肢乏力却不想坐下,脑子里一片混沌,门突然开了,崔洺走了进来,说:“饿了吧,我带了些粥,炒了两个青菜,快点吃吧。”说着将手里的盒子放在茶几上,将饭菜摆在上面,招呼我过去。
我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崔洺将粥碗递到我面前,说:“医生说,现在的你必须禁辛辣、肉食,所以现在只得委屈你先吃些清淡的,等裁了,我们再去吃好吃的。”
她的话就像是一个母亲在哄自己生病的孩子,心里一酸,差点没掉下泪来,点点头,将所有的饭菜都吃了个精光,吃完饭菜,崔洺忙着收拾,我还是忍不住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崔洺一愣,茫然的看着我,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似的,我说:“你不是去了文艺会吗?情况怎么样?”
崔洺方才反应过来,顿了顿,说:“今天下午检察院的人将你已经清醒的消息报了出去,检察院已经公开的向文艺会发送了一封律师函,明天将在第一人民法院开庭,公开审理,文艺会已经请好了一位资深律师,姓张,开庭之前,你们可以见上一面。”
我‘哦’了一声,不知说什么好,想象一下在我胸前挂着一块写着‘罪犯’的牌子面对着法官,面对肃穆的审判庭,法场,我的心狂跳不已,不由自主的开始害怕,慌乱,表面上我却表现得泰然自若,若无其事,我知道,外貌的镇定是由于内心被吓的做不出任何反应,只听崔洺说:“另一边,常副会长已经找到了刘雪儿,希望她能够不要再介入,外人不知道,可是我们都知道,提供给检察院的证据的人就是刘雪儿,只要把她摆平,法院就只能针对伪领‘少校’军衔一事起诉,大不了我们不要这军衔,反正你也只是空有军衔,并没有军权,削官为民,然后去国外休息几年继续创作,又未尝不可。”
我说:“但愿如此。”我和崔洺聊至深夜,直到我开始犯困,崔洺担心我的身体,才洗漱睡觉,崔洺睡在沙发上,正所谓‘患难见真情,日久见人心。’对崔洺不仅是愧疚,更多的是感激,像我这样的人,此生能得到这么一个朋友,可见老天爷偏爱。
第二天上午,我便被带去法院, 刚走出医院大门,只见人山人海,聚美灯光在眼前闪个不停,杂声连连,想来都是来看看如今落魄的我,我低着头,在两名检查员和众多医院保安的护送下终于脱离了人潮,驱车来到法院,见到了所谓的我的辩护律师——张律师,在一间办公室我们见面了,相对而坐。
张律师见到我,并没有嘘寒问暖一番,而是直接进入主题,言简意赅,首先是自我介绍,他说:“你好!我叫张子成,是你的辩护律师。”
我说:“你好!我是简一。”
我们并没有握手,只是相互点头示意了罢,张律师说:“请问,你真的和家里人断绝关系了吗?”
对于跟父母闹翻的事,我已经是既惭愧又恼恨,点头说:“嗯。”
张律师说:“哦,实话说,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我们不利,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点头‘嗯’了一声,张律师说:“虽然如此,我还是希望听你叙述一遍这个案子的整个过程,希望你如是说,这样我才能帮你。”
我想了想说:“跟爸妈闹断绝关系,是因为他们反对我和王孞在一起,我恼羞成怒,便和他们闹僵了,这是在我被授勋之前的事,现在所有提供给检察院的证据,我想都是由刘雪儿提供的,因为之前我得罪过她,她想报复我,偷拍一直是她的强项。”
张律师说:“意思是刘雪儿想要报复你,采取了非正道途径获取了证据,然后交给检察院,那她的行为属于侵权和故意伤害,其结果可能对你不利,但是她也要为她的行为付以相应的法律责任,听你刚才说的,我想我已经有了一个方案可以使你无罪。”
我一惊,不可思议的盯着他,说:“什么方案?”
张律师说:“在堂上对于所有的证据都据以否认,你和你的父母不是已经断绝关系了吗,那你就说那不是你的父母,如果检察院要求做亲子鉴定,我们也不怕他,第一,你的父母肯定不会同意,还会声称你不是他们的女儿,第二,医院方面,已经安排的有人,以防万一。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化被动为主动,反诉检察院诬告,以故意伤害罪起诉刘雪儿,审查不严密起诉检察院。”
我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人,名为律师,实为名利之徒,为打赢官司可以不择手段,我开始明白,为何他能打赢那么多长官司了,我轻蔑的笑了一声,说:“方法虽好,但是偏于正道,我是有很多毛病,但是我黑白分明,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为了自己保命而做出一些缺德事,我做不出来,官司赢不赢无所谓,但是必须是正大光明,你作为律师,我希望你拿出你的正义感。”
张律师也不生气,微微笑道:“既然这样,我想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我尽力而为。”
我起身,伸出右手,说:“谢谢!”
张律师亦站起来,握住了我的手,说:“不客气,下午庭上见。”说罢便离开了。
下午三点,我被两名警员带出候审室,长廊里格外寂静,每一步的脚步声都听得清清楚楚,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这么异常可怕,我在心里认真数着步数,在第一百八十步的时候我们停在了一扇门前,一名警员拉开了大门,我的心陡然间从平地跳至高台,跨过门栏,两名警员指示我站在对面的一张桌前,我还未来得及抬头,只听‘咚’的一声响,我着实吓了一跳,闻声望去,只见我右侧的高台上坐着三个人,表情严肃,傲视着堂内的一切,中间坐着的是法官,刚才那声锤响就是他敲的,两边坐着的是陪审员,高台下方坐着的是议员,接着左右对立的是被告方的我和原告方的检察院,再外一点的是观审区,此时法官在敲了金锤之后便开始说话了:“我宣布,开庭!请坐!”接着对着面前的稿纸念着本次审理的案件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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