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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队长说:“吃完以后,到操场集合。”
我赶紧将嘴里的馒头硬生生的吞下,说:“是。”她便走出了医务室,我也不敢逗留的太久,吃完馒头稀饭,抹了抹嘴便也出了医务室,眼见操场上站着四五队人,全都是一个色的衣服,我哪知道我所属的队在什么地方,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女兵朝我小步跑过来,我诧异的看着她,她说:“请跟我来。”
我说:“好。”跟着女兵小跑至一队伍中,距队伍不过一米距离站着蔡队长,女兵向蔡队长行李后入列笔挺的站着,两眼注视着前方,我站在她的侧手边,等待蔡队长的指示。
蔡队长看着我,说:“在军队,见到长官一定要行军礼,简一,照着刚才于蒙带你过来时候的样子做一遍,退后十米。”
我说:“是。”退后十米,然后小步跑到她的面前,抬手行李,站在当地。
蔡队长咂嘴道:“你这是行军礼,还是行少先队礼。”我羞愧的低下了头。
蔡队长立即大声说:“低着头干什么!抬头,挺胸。”我依着她的命令照做,可是任达不到她的要求,朝我走过来,拍了我一下肩膀,说:“站稳了,肩膀放松,靠后收紧,腰立起来,头抬起来,五指并拢,双手紧贴大腿两侧,中指对着裤缝,双脚并拢,脚尖往外呈八字步。”她一边说,一边帮我摆出这些动作,我沉着一口气,任凭她摆弄我的躯体,在她看着满意之后,突然在我面前蹲下身,我俯首看去,原来是我的鞋带松了,她帮我系好鞋带,起身走到前面,面对着我们说:“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样子,特别是我们边防军,那更是一刻都不能松懈,你们虽然都是来服兵役的,但是,当边境发生动乱时,你们将会作为替补队员出行任务,来到这里,就请各位忘掉以前的生活,这里不仅是给予你们再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也是一个战场,有的人可能会服完兵役还能回去过上以前的生活,而有的人可能是有来无回,所以,请大家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只有当大家练出本事来,才能从这里走出去,今天要训练的是野地跨过障碍物,立正!”大家立即头朝右看齐,脚下窸窸窣窣的移动着。
蔡队长继续发令:“稍息,立正!向左转,齐步跑!”我跟着别人的样子做起来,蔡队长小步跑在前面带队,我跑在最后,不久就被撂在了后面,直到一处空地上,队伍方才停下,我赶紧大步跑过去,站在队列中大口喘气。
登时一道凌厉的光射了过来,我赶紧站直身体,两眼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蔡队长说:“看见对面的障碍物了吗?”我放眼望去,那些所谓的障碍物原来是一道道土墙,约有一米八高。
大家一齐说:“看到了。”
蔡队长说:“听我口令,依着班的秩序,依次跨过去,如果有人没能跨过去,罚做五十个俯卧撑。”
我心想,照此下去,我的命非休矣不可,那一道道障碍比我高出那么多,我怎能跨过去,五十个俯卧撑,看来,我只有被罚的份了,正在我暗自自怜时,前面的人已经开始跨障碍物了,起跑,起跳,双手抓住障碍物的上方,脚下一登便翻身过去,这套动作连贯迅速,我在心里又是羡慕,又是惊叹,不多时,就抡到了我的面前,忐忑的我只能硬着头皮冲向围墙,可到了墙下,才真正知道它是多么的高大,不可攀越,我在原地跳了几下,也未能够到墙垣的上方,此时只听到从身后传来几声笑,我登时脸一热,低下头看着脚尖站在当地。
蔡队长传来命令:“简一,过来。”对队里的人说:“二班的跟上。”随即一人从我身边疾驰而过,听到一声大叫之后,这人翻过了这道墙。
我小跑至她的面前,说:“对不起,我跨不过去。”
蔡队长厉声说:“怎么又低头了,抬头,挺胸,站好,两眼大胆的注视前方。”
我依着照做,但当她的眼睛看向我时,一股威严扑面而来,致使我不敢直视,蔡队长说:“眼睛飘哪里去了?我命令你看着我,直视着我!”
被她这么一吼,我吓得魂不附体,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她,不敢再闪躲,蔡队长充满怒气的脸缓和下来,命令我:“趴下,做五十个俯卧撑。”
我说:“是。”趴在草地上,双手伏地,开始做。
在我吃力的做完两个之后,蔡队长蹲下来说:“手臂下弯,不是腰下弯,听我口令,双手撑直,收腹,脚后跟,腰,肩,头要在一条线上,看我的。”说完俯身在我面前连续做了是个标准的俯卧撑。
看完她做的,我自叹不如,手臂上的力气也没了,‘啪’的扑倒在地,啃了个狗吃屎,满嘴都是青草和泥土,蔡队长命令又来了:“照我说的做!起来!”
我抬起头来,祈求的望着她,说:“我真的没力气了。”
蔡队长才不买我的帐,说:“那是你毅力不够,平时缺乏锻炼,现在就让你在这里弥补起来,锻炼你的毅力,磨练你的意志,废话少说,快做!”
我极其无奈,连愤怒的气力都没有了,强撑起身体,手臂刚刚撑起,随即身体便扑了下去,如此三番五次,我的衣服和脸上已沾满了绿草汁,混杂着泥土,每一次躺下就想着躺上一辈子,在极度困乏、身心疲惫中安息了也是一件好事,可是每次躺下,都能想起王孞躺在病床上的情景,我让她等我,可是我死了,她等谁去,所以,我必须活下去,必须活下去,我放声大叫一声,这一声大叫着实给自己不少力量,连续做了五个俯卧撑,终是体力有限,只得躺在地上,动弹不了。
此时蔡队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起来吧,剩下的之后再做,和早上没跑完的一并算上,当别人都在休息的时候,你再把这些欠下的还上。”
我吃力的爬起来,正视着她的眼睛说:“是。”
自此后,我不光要跟着队伍一起训练,期间没做到的都被蔡队长一一记下,如此日积月累,我的休息时间永远没有,都被拿来完成欠下的任务,每晚到了十一点才能睡觉,第二天天还未亮就要起床,如此过了连过三个月,这三个月里,我唯一跟说过的人就是蔡队长,她每天命令我做这做那,经常会从背后听到她叫我的名字,接着便要命令我跑步,或是做俯卧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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