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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武功之后,好像是害怕耽误的时间太长了,引起注意,这才又冒出来四个蒙面人。贰被他们围困的时候,他们其中一个人迷昏了小芳。贰就一时紧张,被他们在腹部刺了一刀。她说,在她昏迷之前,看到其中一个黑衣人穿的是像徐叔他们穿的军靴样式。”
“军靴?一般穿军靴的都是军中将士、衙门官差或者是王侯将相们私养的侍卫。壹,你知道吗,食香阁背后的的主子是庆王爷欧阳奕煜!”
“主子,你的意思是、、、”
“看来是有人想要挟持我妹妹以便日后能让我为他们死心塌地地做事!”
“那主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只要不是一些贩卖儿童妇女的人贩子干的,小妹暂时就会没有生命危险。以得到的消息来看,不像是人贩子所为。秘密通知咱们的人,从现在起,监视食香阁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异动,及时报我。”
“我知晓了。”
“还有贾府的动静,也给我密切关注。想知道对手的动作,有时候,从对手的对手中也能窥探出来。如若真是食香阁的人干的,贾圆通说不定会比我们知晓的要快、要多,他不会乖乖地没任何动作的。”
“明白,我这就去办!”
“欧-阳-奕-煜,你-该-死!!!”
一夜无眠,端坐在桌前的李梅看不出喜怒。等到排查了一夜的徐副把总他们面色失望地走进店门时,李梅绷直的身板才一点点瘫软下去。
“徐叔,你们回去先休息吧,一夜没睡啦,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六子哥,昨晚本是你的新婚之夜,连累你在外面跑了一趟,赶紧家去吧,春秀姐该等急了。等小芳那个臭丫头回来了,一定得压着她去给春秀姐赔不是。富贵叔,你们先到后院躺会,一夜没睡了,净在这陪我呆坐啦、、、”
李梅扶着桌子,想站起来,一夜静坐,腿有些酸麻,身子椅了一下,才站直了身子。其实,看着围着自己一圈的亲朋好友,露出或担心或心疼的神色,李梅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说的什么,她只是想微笑着安慰他们,自己没事,小妹也不会有事的,让他们不要太过担心,该干嘛干嘛去。只是,一时间天昏地暗的,她感觉自己的身子突然找不到了平衡点,脚下在晃荡,地震了吗?李梅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心里是这个念头。
等到李梅睁开眼,就看见眼圈红红的二柱和石头围坐在她的床头。
“姐,你醒了、、、”石头扑趴在床头,两眼泛泪光地问候李梅。
李梅摸摸石头的头,抬头就看到屋里还有夏雨,定睛看了看,李梅眸光一闪,刚想说话,就看到富贵婶子推门进屋,手里端了一个白瓷碗。
“小梅,你醒了,婶子刚熬的莲子花生粥,你趁热吃点吧。”
“谢谢富贵婶子、、、”李梅皱皱眉,嗓子有些疼,声音也很粗哑。
“小姐,先喝口水润润喉。”夏雨体贴地倒了一杯水递给李梅。
李梅一口气喝完后,才觉得舒服些。
“现在什么时候了?小芳,小芳找到吗?”李梅问得是二柱。
二柱咬着嘴,摇摇头:“就算中午了,大家都还在外面找着呢,我和石头不放心,一早过来想知道些消息,就听富贵婶子说你晕倒了。我们想等你醒过来之后再去告诉大哥,他还在食香阁等着我们过去告知他最新消息呢。”
李梅眼神暗暗,抬头看了一眼,刚低下头,就像刚想到似的激动起来:“你们俩过来了,有没有人陪着大柱,就他一个人吗?”
“额、、、大哥说他没事,有食香阁的人照顾,就不要人陪着,说是这样就可以多一个人去找小妹。本来我和石头也要出去找的,壹死活不愿意,说是害怕我们也出了事、、、大姐,你怎么了、、、你慢点、、、”
李梅不等二柱说完,就慌乱地下床,虽然心里明白即使背后绑架小芳的人真是食香阁的人,大柱在食香阁里住着也不会有事,可知道归知道,就是不放心。
“你们怎么把他一个人放在食香阁里,啊,你以为食香阁是个什么地方,说不得这次、、、不行,我要去看看他、、、”
大家都拦不住李梅,只得扶着她去了食香阁。
看到一边是二柱,一边是夏雨扶着的李梅,面色苍白,像是大病初愈般的憔悴后,在大柱房间的林掌柜的和白大夫均是一愣。
“林掌柜的,我姐姐想看看我大哥,叨扰了。”二柱首先开口说明情况。
“无妨,我刚给李大公子说了手下刚禀告上来的消息,他们也没有令妹的消息,我让他们继续留意着,有情况立马回报。”
“有劳林掌柜的,小女子感激不尽。”
“李姑娘,我看你脸色不对,还是让在下给你把把脉吧。”
“有劳白大夫快给我姐姐看看,她之前晕倒啦。”石头插嘴道。
李梅看看躺在床上的大柱,感觉气色还不错,这才放下心来。看着几人都围着自己,也就听命似的坐在椅子上,把手平放在桌子上,让白大夫号脉。
“李姑娘,没什么大碍,只是心思过虑,过度劳累,再加上急火攻心才晕倒的,这几日多注意休息便可调养过来,嗯,李姑娘,要不要在下给你开两剂药吃吃,这样好的快些?”
“不需要,是药三分毒,药这东西还是少吃为妙,不麻烦白大夫啦,我自己会当心的,而且我还有些风寒的迹象,等回头只需要让夏雨熬碗姜汤灌下去发发汗便是。”
“呵呵,在下班门弄斧啦,李姑娘本身就是医科圣手,哪需要在下看病啊。”白大夫一听,李梅自己还知道自己有些风寒,自己却没诊断出来,有些汗颜道。
“白大夫过谦啦,俗话说,医不自医,望闻问切,你也只是号个脉就知道我的病症,白大夫的医术确实了得,小女子才是‘半瓶子水咣当’呢。”
白大夫不了解李梅,没感觉到异常,加上他对李梅的医术很是崇拜和向往,自然觉不出李梅说的话有什么不妥,他自己在显示医术时,也是不自然地带着傲气和自豪。可是大柱他们却察觉出来了,以往李梅都是与人为善,怎么会如此让人没脸,要是李梅想给白大夫难堪,又岂会最后圆场。三人想不通李梅有何谋算,皆老实地呆在一旁不说话。
看大柱安好,李梅就有想接他回店里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