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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和弟弟送给皇上的这份寿礼,名字就叫一桶(统)姜(江)山,千秋万代!微臣相信,在皇上的圣明执政下,我堂堂大齐定能四方来贺,八方来朝!”
“哈哈,不愧是朕的爱卿,送的礼物都甚合朕意!”
“谢皇上夸奖。”
齐武宗看到底下跪着的罗玉笙和罗玉通,想起雍王说的烟花,看着外面天色也暗黑下来,就大手一挥,吩咐下去,把放烟花这一活动提前举行。
雍王看进献礼物这一环节也差不多举行了,接下来就是歌舞表演,把放烟花放在这之后,或之前,都没多大影响,也就请众人移步殿外。
一个个硕大的花火在头顶绽放,红的,黄的,紫的,就像在头顶炸开一般,平时端庄高贵的贵夫人小姐们,时不时惊呼出声,交首点评着哪个好看。
有放烟花助兴,齐武宗显然很高兴,把罗玉笙和罗玉通重新宣了上来:“不错,朕很喜欢烟花,传朕口谕,以后宫中的一切节日庆典,都要绽放烟花助兴,你们罗家以后要协助准备好烟花之物,知道吗?”
“是,草民谢皇上恩典。”罗玉笙激动地磕头谢恩,这算不算是和皇室搭上线的第一步?想不到,来得那么快!
“你们罗家给官府赠送水车,朕很欣慰,作为一介商户,有如此仁爱之心和国家责任感,值得嘉奖。”
“草民当不得皇上赞誉,草民身为大齐子民,能为大齐繁盛出一份绵薄之力,这是应该的。”
“听说,你们罗家把家规作为行商的准则,是吗?”
“回皇上的话,是的,我爹听从李院士建议,把天下一统为仁,民族兴亡为义,自强不息为礼,刚柔相济为智,一诺千金为信定为家规,要求罗家子孙以此做人做事。”罗玉笙可不敢欺瞒皇上,连是李梅建议的,都说了出来。
“嗯,不错,来人,赐豫州商户罗家墨宝一副。”
罗玉笙捧着皇上亲手写的“仁义礼智信”,激动地都快哭啦,皇上亲手写的墨宝,和御赐匾额没什么区别,看以后还有谁敢小看他们罗家!罗玉笙光顾着激动去了,要不是一旁罗玉通的提醒,都忘了谢恩。
直到出了宫,他还没有恢复过来。看着身边同样激动的六弟,第一次欣慰地拍了拍这个自己一直没多大往来关注的庶出弟弟:“六弟,这次干得不错,看来,与安然学院的李梅交好,确实能助咱们罗家以后更上一步。”
“大哥见外了,我也是罗家一份子,自然盼着罗家好。再说,要不是大哥在爹面前说好话,爹和族里也不会如此轻易就答应,按李梅的计划书行事。这是大哥慧眼识珠,弟弟可不敢居功。”
罗玉笙满意地点点头,看到罗玉通没有因为这次有功而骄慢起来,事事以自己为先,决定以后在家里可以适当提携交好于他,也算是给自己找一份助力。
“六弟也不要妄自菲薄,要不是你搭上安然学院这条路,咱们罗家也不会这么快就在贵人面前大大露脸。皇上既然吩咐安然学院以后所发明的物品,让咱们罗家多多推广出去,还许诺会有好处,说明咱罗家成为天下第一皇商也不是没可能。而这些,你功不可没,我会在爹面前,提起你的功劳的。”
罗玉通立马感激地行礼:“多谢大哥的栽培,小弟以后定会好好辅助大哥打理家族生意,事事以哥哥为先。”
而宫宴上,齐武宗不仅抬举了罗家,还过分抬举了安然学院的李梅和李良柱李良材两个预考学子。
齐武宗问询大柱,他姐姐今年多大年龄。当听到回答说是二十岁时,立即感慨了一句:“如若朕的长公主还在世上的话,今年也是二十岁啦。”
莫名一句话,让底下的文武大臣摸不着头绪,同时也让一直安坐在皇上身边的罗皇后变了脸色。
皇帝也没管下面的文武大臣在心里打的草稿,仍然是笑脸盈盈的问道:“朕还记得,你姐姐前年开办了学院、发明了灌溉水车,就连今日朕的寿诞晚宴上,点燃的烟花也是出自她之手?”
“回皇上,是。”
“传朕旨意,李家之女李梅,博学多才,发明的水车,更是为天下百姓解决水利灌溉一大难题,特封为从三品的安丰县主,赐玉如意一双,黄金百两,良田百亩,工匠十人!”
一句话,满殿的宫人妃嫔以及百官都怔了,以一个村姑的身份,被破例封为县主,可以说自大齐开国之后,是从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大柱闻言,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微笑,跪下谢恩:“学生代家姐多谢皇上。”
二柱也跟着跪下:“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岁?”齐武宗挑眉。
“啊,难道不是吗?不是叩谢皇恩时,要说‘谢主隆恩’或者是‘万岁万岁万万岁’吗?难道我错了?”
“哈哈、、、你没错!”
于是,大家伙也全跪下了,三呼万岁。
不言自明,因为二柱这一“无心”奉承,从此“万岁”这个甜腻的字眼,也就只配皇帝一人独享,而大臣们也默契地在早朝或面圣的时候,都口呼“万岁”。
因为皇上在寿宴上,对李良柱和安然学院的过分恩泽,众人哪还有心思观赏歌舞,纷纷猜测,皇帝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对皇帝今日的举动,很多人都弄不懂。
睿王命人为皇上特意做的寿桃和新奇的生日蛋糕,皇上很喜欢;雍王让一群纯真可爱的孩童在台上唱着祝福的歌谣,为皇上祝寿,也破例得到夸奖;庆王爷特意请的安庆班为皇上贺寿所唱的戏曲,也让皇上龙心大悦。
百官们看着高高在上的皇上,不得不感叹一声,帝心难测,真是深似海啊!
等寿宴结束而出宫的大柱,回头看了一眼皇宫。姐姐说过,如若想某人在皇上寿宴上不出彩,那就让大家都出彩,没有表现差的,自然也显不出谁的好来!
皇后回到自己宫中,面上有些疲惫,和自己的心腹嬷嬷叹道:“皇上的心思,这些年来,是愈发地难以猜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