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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不是?我所~有人都敬了,还差你~们这一对么?”知道她开始耍就疯,赵丹不在阻止。文书递给赵丹一个眼神,示意她任由妖妖乐意吧,既然她想醉,就由得她好了。
“来,我敬你们。敬你们恩爱,甜蜜,幸福到白头!”说罢,她抬头一气喝下。
一杯完毕又满一杯。“你~你叫什么来着?”她指着陆军,现在的她早已醉的一塌糊涂。
“陆军。”
“哦。陆~军。我要敬你。愿你永远对王丹好,永远爱她。千万不要辜负女人的一片心。有时女人表现的越不在乎,她的心里就越爱的发狂。她即使在人前表现的很坚强,却只有在爱情面前更脆弱。你要珍惜眼前的幸福。幸福很短暂,它长着翅膀,它会飞。不要等到它飞走时才后悔莫及。要珍惜,要珍惜~”
除了陆军之外,所有人都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妖妖喝下最后一杯便趴在了桌子上。她的嘴里还不停说着“珍惜~珍惜~”
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说过心里话,她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她有多爱有多苦。在她压抑的情绪下隐藏的是汹涌的海洋,那片海洋是黑的是苦的,是足以把她淹没的。
“我送妖妖回去吧。”雅莉站起来。
“你一个人不行,我们都回去吧。”赵丹提议。
妖妖立刻抬起脸,闭着眼睛说:“谁要回去?上哪去?今晚是狂欢夜,不准走!”她任性地要求,像个孩子。
“我跟陆军把她送回寝室去。”赵丹和陆军同时站了起来。
“那怎么行,你没法照顾她。还是我回去吧。”雅莉说。
忽然,妖妖大拍桌子,愤怒地嚷道:“不许回去。谁要是回去我跟谁断交。”她挣扎地起身,双手胡乱摸着身后的门。“我自己走,不用你们送。”
妖妖勉强拉开了门。现在的她已经醉的看不清道路,只能有个模糊的亮光,连站起来行走都十分困难。那样子好似随时随地都会躺在地上一样。
“妖妖!”室友们跟她做着角力。门打开,一名男子正从对面的包房走出。
“云小思。”看到妖妖的身体摇摇欲坠,他连忙过来扶住她。
“你是谁?”室友们防备地看他。很快地,她们都发现了他的鼻子跟眼睛。
“她怎么了?”他不答反问。
“喝多了。”
妖妖感到了身上的温暖,她不自觉的向前靠去。这个温暖是她没有感受过的,她想睁开眼看清是谁,但她什么也看不到,一面模糊。
“带我走。”她放任自己的感觉依偎在谭瑞峰的怀里,要求他。
“妖妖,你别任性。”新颖想将妖妖从陌生男人怀里拉回来,但妖妖甩开了她。
“不要管我,我要跟他走。他会保护我的。”
她坚决的说。然而他的信任让谭瑞峰浑身一震。她居然相信自己!
谭瑞峰将她紧拥在怀里,支撑她不会软到地上。对她们说:“我将她送到你们寝室去,我会保护她。”他的口气是一种决定,而不是询问。这一点跟段飞扬很像。
“不行。我也得回去。”雅莉不放心。
“不要。”妖妖闭着眼睛挥手。“谁回去我就跟谁断交!”
因为男人的眼睛和鼻子,室友们不得不放心的把妖妖托付给他。
谭瑞峰半搂半扶地与她走进校园。冷风吹过,妖妖打了个哆嗦。
“你站稳,我把衣服披给你。”他托下了皮衣,在妖妖向后倒下前拉回了她并将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我不冷,我很热。”她撒娇地推拒着他。
“好,不穿就不穿。”他又将皮衣穿回,只是没有拉上拉锁。
“带我去一个地方。”她小声地说。酒精令她的喉咙很不舒服。她想吐,却因冷风的吹袭感觉不强烈。于是快速的喘息。
“你要去哪里?”
“菜地,我要去菜地。”
他带着她来到了宿舍楼后面的菜地。
寒风刺骨,即使是在狂欢之夜也没有人会到这里来幽会。这是谭瑞峰第一次跟女生到这里来,虽然这并不是约会。
“抱我好吗?”妖妖要求。她将双手环在他背后,谭瑞峰轻拍着她的后背。他第一次拥抱一个女生。他们拥抱着,在寒风里,似乎有一个世纪什么久。
“我知道你不是他。”她闭着眼睛幽幽地说。“他走了,不会回来了。他已经不在这里,已经离我而去。”妖妖哽咽着。
谭瑞峰倾听着,没有做声。他明白,此时妖妖需要一个听众而不是心理医生。
“我们第一次真正的约会就是在这里,最后的分手也在这里。他曾经在这里抱过我,吻过我。我们还一起坐在墙头做坏事。我们曾经那么快乐,可是最终,我们连朋友都不是。”
“他去了哪里?”谭瑞峰问。
“他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他走了,他不爱我了。他甚至从来都没有爱过我。”谭瑞峰看到了妖妖的眼泪,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眼泪。
谭瑞峰将妖妖送回寝室时,“317”的女生已经全部回来了。文文也在此等候。
“你把她带哪去了?怎么不立刻回来?”文书质问。
对方并不理睬。“你们安慰她吧,她心里很难过。”
妖妖从谭瑞峰身上一离开就跑进了浴室。进了屋里,暖气的温度把妖妖散去的酒精又集会到体内。妖妖抱着马桶吐了很久,最终坐在了地上。
“别坐这里,会着凉的。”文文和文书两人手脚并用的将她扶到床上。
“不要走。”妖妖抱住了文文的腰,筋疲力尽地乞求着。
“我不走。”她扶着妖妖柔顺的发丝,安抚她。
“我真的很爱他。”妖妖说。
“我知道。”
“我很痛,真的很痛。你知道吗?我的心就像被上万只皮鞭抽打一样的疼痛。我没办法形容我现在的难过,可我真好痛,痛的就要窒息。如果可以,我好想死,死了也许就不会这么痛了。他走了,他走时连一句话都不肯对我说。当他告诉郝晓,说我有心机,说我们从来没有交往过。你知道我有多么难过吗?
我恨自己,当初为什么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