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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说,在6月15日之前,要是没有得到副会长的复学申请书。我们就会被直接开除。这是在伊豆浴场时,流光影打来的电话。”
“开除?不!等等,我还没想好开除后的未来!”华音低下头思考之际,拳头落在头上。血液快速冲向鼻腔,发出红色的炮弹。把街道旁的下水沟染红了。
“在不知道最终结果前,不要断言放弃。”拳头再一次落在头上,又喷出一簇血柱,直直穿过石墙上的洞口。华音拿出餐巾纸擦拭脸上的鼻血,不再多嘴一句话。
“但是照现在的情形,我们差不多算是笼中鸟。”文华看向街道交界处,好几辆警车停在路边。在公路上,构筑一层铁丝网当做路障。而且旁边还有好几台小型发电机。从器械下方伸出的电线,连接着铁丝网。在思考的她,已经换上酒店的女式工作用西装。先前的衣服已经脏的不成样子。而且现在也没时间去处理那些琐事。
他们四人,正躲在一个地下酒吧里。里面倒还算干净。里面有不少年龄较小的学生,正喝着低量的威士忌。吧台前,有一个看起来有点颓废的男人,正独自一人喝着啤酒。在酒吧外,是一直在街道巡逻的警察。他们分别为六人一组、八人一组和十人一组。
“莫丽斯,要是你独自一人冲出去,有把握吗?”几人坐在一个遮住窗户的角落。华音趴在桌上,用热能狙击镜查看外面。其他几人坐在她的正对方向,不让周围的人注意到她。
“有点棘手啊!三组警察的巡逻范围,都会经过酒吧门口。而且道路的两边都是石墙,直接冲出去很有可能OVER……喂!文华!”华音还没说完,文华直接就冲出酒吧,跑上楼梯,走出门外。
“犯人在酒吧出现了!全体攻击!”
“犯人出现在伊豆市内,请求支援!”警察们一边拿着手枪,一边拿着无线对讲机报告状况。
“真是一群傻瓜!那就让你们尝尝这个!”拉下拉环,随手往前一扔。
“嘣嘎!” 铁丝网爆炸了。爆炸产生的能量,破坏了离铁丝网最近的一台发电机。在那里的一部分警察们,被炸飞了几十米远。瞬间产生的高温,让地上多了一具具黑焦的尸体。警车被炸飞数秒,接着又落在地上发出响声。
“请求支援!请求支援!”明明有那么多警察,却一个都没有开枪。因为他们的手都是颤抖的。还有几个人竟然裤子都湿了。这让文华有些难以理解。
“什么时候,日本的警察开始衰落了……”爆炸炸毁了一间商店的广告牌。路过的行人听到了爆炸声,不约而同的拿出手机拨打110。压下心中的疑惑,立刻跑向铁丝网旁的一辆警车。虽然受到了冲击导致车顶变形,但是其他的部分应该没什么问题。文华想着就跑过去,打开车门,用枪给了里面那位,瑟瑟发抖的警察爆头一击。
“胆小的家伙,永远只能任人宰割。”坐上车,打开驾驶座旁的车门,把尸体拽出去。开动插在方向盘上的钥匙,踩下离合器,发动引擎,把警车的档位拉至最高。最后,踩下踏板,只手操纵方向盘令车后退。另一只手开枪,射向一台发电机的通路板。
“嘣!”发电机爆炸。碎片飞溅到一边街道上。打破了还未营业的,早餐店外的玻璃幕墙。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摧毁了桌上一盘刚做好的新鲜早点。只是这一点损失,警察们就显得手足无措。有的竟然坐上警车,直接就逃跑了。
“文华!你到底在想什么!”从酒吧门口出来的华音,对着她就是大声斥责。然而她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那边。
“怎么开不动?明明有汽油啊!”她用力转动方向盘,看着油压计上处在红色范围上一点的指针。警车丝毫没有移动一步。
“砰!砰!”从铁丝网正面,一辆加速行驶的警车里,有人正朝前方开枪。枪口擦出的火花塞满整个枪管。从枪管里喷出的,火药粉末形成的烟子,因疾驰的警车而飘散在空气中。
“你们快上车!他们有支援来了!”文华透过毛玻璃,大力挥手催促他们赶快上车。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华音越过地上被烧焦的尸体。往前一扑,趴在副驾驶座上。文华打开车门,反复瞥向方向盘。
“是要我来操作方向盘?明白了!”华音爬过带血的座位,蹲坐在驾驶座上。用手关闭车门,打开电源。车前灯亮了,引擎有节奏的声音,不时的回响在耳边。
“启动OK!准备好了没有?”文华和莫丽斯坐在后座,若城坐在副驾驶座。
“快趴下!”听到若城带有命令口吻的话,其他人全都降低身子,用手抱住头。子弹打碎了车前的玻璃,打断一根来回活动的雨刷架子。再穿过后座的玻璃,大量的碎片落在车内。
“好准的枪法!那里面的人肯定是精英!”华音看向擦过驾驶座上的烧灼痕迹。后座的座位上,同样有这样的痕迹。再看向,后面玻璃上的眼口。用大拇指向前比划比划,手指和眼口差不多在一条直线上。也就是说,从前面飞过的子弹,弹道几乎是一条直线。而且,还是在疾驰的警车上。
这样的人,一般只有两种:一种是用狙击枪射击的,但是就算是无声攻击,子弹没有打穿坐垫,那也太蹊跷了。第二种,就是枪法非常好的人。也许那个人是属于后者。这样的话,开车的时候都不能抬头了。真那么做了,也就离死亡不远了。
“我们要做JR或者新干线才行。呆在车里肯定会死的!”
“这里又没有地铁站。况且电子地图还是两年前的,完全派不上用场。”文华一脸的无奈。车上的GPRS定位系统已经坏掉了。
“什么地铁站!我知道这附近有新干线的铁轨!你们看!”华音激动的指着四环中路上,一辆磁悬浮列车驶过大桥。目前为止可以离开的方法,确实只有JR和新干线才行。
“文华,你快把对面警车里的人杀掉。在我的旅行包里,有手枪专用的瞄准镜。”
“我明白了,华音!你就好好开车吧!”前镜上,文华自信满满的笑容进入眼帘,让她热血沸腾。
“抓紧了!各位!看看我极品飞车的精湛技巧吧!”用力踩下踏板,警车加速冲破铁丝网。高压电流打在车身上,连车皮都开始绽开。
“你这哪里是在开车,分明就是在玩车!”后座的莫里斯捏紧拳头,准备挥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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