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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从哪里发现的？少女伸出小舌舔舔下唇，她的眼球，从黑白色转变为天蓝色。绽开的脸皮，被她的另一只手一下子扯下，抓在手上。一只黑色的甲虫，在脸下的新肉中，来回游走。
“挺恶心的。你们就是以这副面目，一直生存在这个世界吗？”
“如果说是一般人，害怕那是自然的。但是，我们经过了血的洗礼，又经过了药物的注射……”
“你还是人，并且还是一个实际存在的个体。无论如何改变，你还是你。就算达到COPY的最高境界，人的求生本能，人的退化本性，人的罪恶，人的欲望，那是谁也无法改写的结论。即是说，人都是为了自身的存在而活。无论它的份量有多大，生存，就是一切的开始。实在是抱歉，我打断了你的话。”
流光影说完，做了一个标准的拜手礼。眼前的少女，她很冷静。在她说了这么多话时，那把刀子，从未移动过。如果说，想要一个悲惨史让我们懈怠，那她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做。
“我们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错误的道路，错误的抉择，错误的前进，更是错误的消磨时光。唔……”说到这里，少女低声抽泣。新肉内的黑色甲虫，被她用力抠出来，再把手捏成拳头状。黑色的血管扩张，手臂上的疙瘩豆粒开始肿胀。
“那么，我们接下来要玩什么？”受过伤害的人，有一大半中。更是希望伤害自己的人，能受到同等的伤害。这是一个潜意识中得到的结果。不是因为思考，不是因为情绪。那只不过是，早已埋好的种子，恰到好处时发芽了而已。
在她的话里，清楚的说了“我们”。也就是说，二人及以上的推断，是没错的。他能做的，就是尽量让少女的情绪趋于平静。他看见比在文华脖子上的刀子，微微刺入几分。
“等等！游戏规则由你制定，我们不会提出异议！”他依然尽量保持冷静，但身体里涌出的强烈不安，强压在胸口处。快要窒息的感觉席卷而来，涌上心头。一颗具有杀伤力的定时炸弹，快要在身体里爆炸一样。难以形容。
“随意制定的也可以？那么，我已经制定好了。”少女从文华的脖子上，抽出陷入一半的刀刃。惊魂未定的文华，忘记了反抗，忘记了挣扎。那双空洞无神的双眼，在眼眶里被固定一样。被死死的钉住。好似灵魂都被带走，成了行尸走肉。
“规则已经制定好。很简单，在五子棋里，200步内连续赢过我7次，就是你们的胜利。还有一个，赢过的棋子不可以拿掉，也要算入步数。那么，以坐标计算方位。开始！”
在少女的命令下，五子棋的对决开始了。
“首先，想象的棋盘为100*100的正方形。我不会下在无意义的地方。只要你们在后面的它们到来前，能够赢过我，那我就算失败。”少女用手一指，在门外，面相丑陋无比，身体全身溃烂。黑色的手上，捏着一块陶瓷碗大的脑髓，用手玩弄。泛黄带血的牙齿，上下咬动嘴里的血肉。
青绿色的瞳孔里，布满血丝。没有头发，从额头第一道皱纹开始，人的眼球被脸皮子挤压，在几道线上来回滚动。
“那些生物，是智慧僵尸。和一般的僵尸不同，它们拥有智慧，拥有群体意识，拥有独特的语言。并且，它们已经两个月，没有吃到新鲜的食物了。恐怕，看到了里面的人，想必，恨不得马上进来，把我们撕成碎片。”少女把刀子收好，一屁股坐在金属地板上。
“那么，开始吧！我们的对决！”
“明白了！”流光影也随即坐下，闭上双眼，开始思考。
“莫里斯，用小让的手机，把我的每一步记录下。以免思考紊乱，打乱自己的行动顺序时。无力回天的困境。”
“我知道了！加油啊！流光影！”莫里斯掀开我的裙摆，从腿上的捆绑带上取下诺基亚。
“你……你在干什么啊！”我十分生气，迅速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莫里斯径直向后退了好几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手指钻进了金属地板的夹缝中。
“好……好大的力气……咳咳！”莫里斯抽出手指，从地上爬起来。防毒面罩上破了一个缺口，催泪瓦斯从缺口钻进去，让他咳嗽不止。
“莫里斯……在门旁的金属架上，还有多余的，快去带上……”
“（36，58）。”少女开始念出第一个位置。
“（36，60）。”流光影成了后手，这在目前的情况是处于下方。因为少女是攻击方，而流光影就成了追击方。根据少女的走向行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他的范围。
“（37，59）。”少女开始斜向延长。
“（37，58）。”流光影开始堵塞少女的行进路线。
“这么快就开始心急了啊！（38，60）。”少女继续斜向延长。
“（39，61）。”流光影堵在她的前端，那么就不能继续向斜上延长。
“嗯！把我的上面堵塞了啊！那么（38，59）。”两个断接的点此刻开始连接。行成了一个三等分区。这也就是他非常头痛的地方。因为这个得费上许多的精力去破解。而且浪费时间。
“（36，59）”。”流光影堵塞了左边。她剩下的只有上下了。
“（38，58）”。少女向下移动。
“（38，57）。”流光影堵住她的下面通道。目前为止，少女没有先机，而流光影已经三颗连成一条线。
“（39，59）。”出乎意料的动作。少女连成一个忍者镖的形状，也就是说，第一次赢了……
“（35，60）。”第一次的胜利到手。四颗棋子连成了一条线。看看少女，她重新披上了一张新的脸。一张看起来像是幼儿的脸。
“恭喜你，第一次胜利到手了。”少女面露黠笑。那份笑容实在是太过虚伪。里面的心计，很快就会运用在里面吧！他这么想着。
“我把你的四线棋子，用两步阻截。而你可以用同样的两步，在危急时落下挽救弱势。后面的局势，都遵照这个规则。那么，开始！”
少女分别在（34，61）（39，56）堵住了两个开口。第二次开始了……
“（40，59）”少女在一面堵左仍然连成四线。
“（4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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