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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虫鸣声声,让项郁宣觉得格外刺耳,怎么这么多虫子?
他开始轻轻地漫步在这项府的深院内。
清风拂过脸颊,让项郁宣感到几许微凉。他的脸上顿时泛下一抹情绪,要是这个时候有个人和他聊聊该天多好啊……可惜柏云是呆子,项之是傻子,项夫人又睡下了,他爹就更不可能。不如来练功?不行,已经有教训了,唉……
迎面拂来一阵淡淡的荷花香,项郁宣不禁扬起俊眉。英俊的面容与暗夜辉映得近乎完美。他冷傲苦楚,却又不甘寂寞。将来的他,势必成为一个王者,统一武林,撼动天地。但王者必定是孤独的,没有人能够相信,没有人能够与他同行……他独自承受了太多,想要的只是一个可以说话的地方。
才走近荷塘,一个妙曼的身影立即闯入视线,项郁宣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是她?那个从白府救回来的美丽女子!!看着远处正坐在亭中的碎儿,项郁宣不禁为她着迷不已。他站在园外关注着碎儿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个眼神,每个表情都是那样的扣人心弦。
碎儿手中正把玩着一把紫色葵扇,那应该是她最贴身的东西。她握着葵扇,眼里满是动人的悲伤。这样的表情不禁牵动了项郁宣的心。“她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人?”项郁宣不禁嘀咕起来。他突然不解地抵住胸口,心底传来的这份悸动……他到底是怎么了?
碎儿把葵扇折回腰间,将视线转移到了荷塘中间。
荷塘中,一朵朵荷花亭亭玉立,纤尘不染,坚毅挺拔,恍若一位翩翩公子。那公子在白府救下了当时命在旦夕的她,此恩此情又该何以为报?碎儿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地温柔。苍白的脸显得无比透明,如凝脂般莹润白皙的手指上覆着水色的指甲,它们透着淡淡的冷光。她的朱唇弯得如此淡漠,不知道她究竟在想着什么。
项郁宣不禁心跳漏了半拍。“我这是怎么了?对她着了魔不成?不可理喻,她笑得那般柔美,究竟是在想谁?我又是在气什么?”
项郁宣凌乱了,他一声不响地转身离去。一个跃步,他踏上了房顶。坐在瓦片上,脑中挥之不去的竟是那天的大雨,他看到碎儿时,那个令他惊艳的眼神,那抹让他动容的淡笑……
项郁宣开始心烦意乱,视线总会不经意地望向荷塘那边,心里有一股刻制不住的悸动在翻腾。沉浸在这样冷清寂寞的夜里,他在烦什么?
女人是身外之物,别人都这么说。可是圣君曾对项郁宣说,他的江山是输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她死了,所以他也“死”了。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那个被冰封在天山上的女人为何会令圣君如此痴迷?他不要江山,不要至尊王者的称号,甚至不惜抛弃这一切,远离尘世,也要让那个女人复活。药王白颜对圣君忠心耿耿,绝不二主,而他也仅仅只是为了制作那样的药而活着。他用自己的血作为药引,苦寻千百味珍贵药材制成一颗颗红色晶亮的药丸,称之为“血灵子”。血灵子是魔物,它药效独特,威力无比,增强武功,剧增内力,多少英雄豪杰都想要得到它。殊不知这些血灵子竟然都是为了救那个女人而制成的未完成实验品。谁都想要青春永驻,谁都想要长生不老,但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
英雄难过美人关,为了女人,西域圣君居然也会做出这样毫无理由的事情来。
“项、郁、宣!!你给我下来!!”
一大早,项郁宣就听到了项夫人愤怒的叫唤。回神一看,自己居然又在房顶上睡着了。向下望去,项夫人一脸黑青,他赶紧一个跃步纵身跳下。
“娘。”
“臭小子,我都找了你一早上了。”项夫人似怒又发不起火,她看着项郁宣无奈至极。
“怎么了,娘?”
“快去洗漱一下,跟我去大堂见你爹。”
“爹?为什么要见他?”
“是他要见你。”项夫人神情有点不安,但是又故作镇定。
“好,我马上就去。”
“那娘在大堂等你。”
……
项家大堂上。
项郁宣身穿一件纯白丝质的长衫出来了,这一出现,顿时惹来丫头们惊艳爱慕的眼光。“公子每次看都这么俊美。”“就是啊就是啊,害人家每次都脸红心跳……”
“嗯咳。”项厉宗一个暗咳,丫头们都不敢再说话。
“爹,娘。”打了一声招呼之后,项郁宣就坐在了椅子上,看着一桌子好菜,他竟然都没什么食欲。
“来了。”项厉宗应了一声,突然表情闪过一丝诧异。“宣儿,你的伤……”他内心不禁一阵翻腾。怎么搞的,明明中了我一记“霸王擒虎掌”,普通人肯定不死也残废,他今天居然没事人一样坐在我面前?
“啊。”项郁宣和项夫人都吓了一跳。“孩,孩儿的伤还是很严重,数月之内不宜与人再交手。”项郁宣赶紧解释道。
“哦?”项厉宗轻饮一口参茶,表情变得不紧也不慢。“宣儿,昨日我出手这么重,实在不放心你,所以特地早早请来了全城最好的孙大夫给你看看伤势。孙大夫……”
项郁宣和项夫人还没来得及吃惊,那大夫就抱着他的药箱从后堂走出来了。
“老朽孙廉清见过项公子。”那大夫毕恭毕敬地对项郁宣行了个手礼。
“哪里,有劳您一大早就跑过来。”项郁宣说得一脸的镇定,其实心里也知道个七八分了。原来一大早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个,爹还想试我……
“请公子让老朽为你把把脉。”说着,那大夫对项郁宣伸出了手。
“宣儿……”项夫人显得面色焦急,生怕大夫会看出什么端倪来,但又不敢太过于表现出来。
“夫人请放心,孙大夫可是全城最好的大夫,肯定可以帮宣儿治好伤的。”项厉宗似笑非笑,吓得项夫人一阵害冷。
“没事,娘。”项郁宣泰然自若地伸出左手放在桌上,看着那孙大夫说:“有劳了,请您为我把脉吧。”
项厉宗和项夫人看着项郁宣都显得很吃惊。他就这么有把握?
孙大夫淡定地坐下,五指覆上项郁宣的手腕,闭上眼睛便开始听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孙大夫听得眉头微皱。
这年轻人的脉象强而有力,但又好像五行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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