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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我回头问他。
“我刚才吻你,你不生气吗?”他依旧笑。
“你弄这么多糖做什么?”我继续问着,刚才那个吻,何止生气,但是在他的地方,我也不会傻到去激怒他,惹恼了他,我还会有什么退路?
“为了取悦你啊。”他的手若有若无的抚在我的颈间,他火热的手的触感,一点一点的挑动着我的神经,让我不得不更加的对他产生恐惧。
“哦,那我可以告诉你不用了。”我挪开他的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样的紧张。五官就像僵在了面上,失去了直觉。
“你知道吗?我回来是为了你,我的,妹妹。”他附在我的耳畔,那声音又轻又小,却在我的心里重重的回荡着。
“我知道。”我说着,刚离他远了些,却又被他拽回了怀中,我选择退步,告诉自己这只是哥哥对妹妹的一个简单的拥抱,就象是弋的。
“呵呵,这么多年了,你变化还真是大啊,都让我,无法接受了。”他抚摸着我的短发,“很个性嘛,你,比我想象中的陆默坚强稳定的多。”
“谢谢。”我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说真的,这样子我还是无论怎样都淡定不了,他越是温柔就越是让我毛骨悚然,越是这样子夸赞我,就越让我心里很是没底,他到底想要怎样?
“不过你是当我来报复的吧,你应该知道,我恨你抢走了妈,也恨妈选择了你,而放弃了我。”他身体贴近我,那源于他的温暖透过薄薄的毛衫传到了我身上,无形的笼罩了我。
“是的。”我说。
“那你就错了,我这次来,的确是为了你们,但是我不是简单的报复你们而已,懂吗?”他脸上阴冷笑,似乎带着寒寒的杀气,他抱着我走进了屋里,把门带了上去,“不知道你现在还会不会喜欢这种糖果了,不知道我英姿飒爽的妹妹还会不会瞧得上这种小东西了。”他拿了一支心形的棒棒糖在我面前晃了晃。
“不论我变化有多大,陆默还是陆默,这些仍旧是我的最爱,只不过这些糖,带着阴谋。”我冲他说,“哥,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了,兴许你对我们有点误会。”
“谈过去?”他拉着我鬓角垂下的头发,说。
“是的,过去,我和妈并没有……”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我想,没有这个必要。”他摇了摇头,加深了嘴上的笑意。
他一步一步的靠近,那呼吸喷洒在我的身上,他把我按在他的胸膛上,在我耳边说,“我来不只是要报复你,而是要你,生不如死。”
他伸手撕开了我的衣服,我努力伸手阻止着,但是却仍旧无济于事,他的力气太大。曾今的我以为我是多么的坚强,可以靠着这单薄的肩膀扛起一切,但是我错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思想,行动,都成了无稽之谈。他粗糙的手指触上我肌肤的那一刻,我所有的信念全部崩解,像是断了线的佛珠,珠子散落了一地。
陆默,这就是你付出了一切换来的。我冷笑着,换来了生不如死。
他的吻落在我的颈上,不轻也不重,“怎么这么乖?”
“在你的地方,我反抗有用吗?”我说着。
“呵呵,聪明。”他抱起我去了大床,脸上是我所熟悉的冰冷的笑容,我握紧了拳头,陆哲,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他的房间一如既往的黑白色,他还是没有变,连习惯风格都还如儿时一样,单调的黑白色。如他的单调的孤独。
他支撑这双臂,压在我的上方,目视着我,我并不怕他,瞪圆了眼睛。
他眯着眼睛,颇带玩味的看着我,抚摸着我颈上的肌肤,若有若无的触碰着我的脸颊。我依旧瞪着他。
“嗯,好玩好玩。”他俯身吻了过来。
“小哲。”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他抓了抓头发,拿了被子裹上了我,有些尴尬的坐在床上。
“爸,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不是有会吗?”
“她是谁?”我抬头看着那个曾经抛弃我的父亲,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指着我问我是谁。
“她,我女朋友。”陆哲说。他没有说出我名字,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到底想要怎么样?为什么不告诉父亲我就是陆默,是他的妹妹?
“让我省点心,你都20好几了,不好好工作还非要去重上什么大学,还有,以后别天天带女生回来。”
“爸,知道了。”他揽着我的肩膀,然后回头冲着父亲一笑,“那您就不觉得她很特别吗?和您长的真像啊。”他掐着我的下巴,象是品着一到美食。
“胡闹。”他合上了门,有些气恼的走了。本来还满腹希望的我,一下子有破灭了。
“怎么?你还希望他救你?”他问我,“告诉你,既然你都跑到了我的怀里了,你就逃脱不掉了。”
“哼。”我别过脸,他的手捏在我的下巴,让我很不舒服。
“好了,整你还不到时候,像你现在这副死样子,不好玩,我,陆哲,最不怕的就是等,我相信有一天你会求着我回到我的怀抱的。”他张开双臂,“我等着。”
“做梦!”我拿了他的衣服,冲出了他的怀抱,冲出了门外,我站在空旷的雪地,任雪花钻进我的衣领里,那种凉凉的感觉好极了。
要我求着回到他的怀抱,做梦,我咬了咬牙,陆哲,我会忘掉你是谁的,我们从此不会再有来往了。即使为了妈,也不会了。
今天所有的所有,就象是记忆中的污点,象是墨汁滴落在洁白的纸张上,鲜明醒目。
没有人可以这样的侮辱我,更何况是我的哥哥。闭了眼睛,脑海中依旧还是他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和那一脸肆无忌惮轻佻的笑容。
夜晚依旧阴黑,我拉上了卧室的灯,透过玻璃,是老妈落魄的身影,我搞不懂她为何会对那个信口胡来的承诺如此的坚持,我要告诉她吗?爸爸已经将我们忘记了,今天哥提起来,他竟然连一点猜疑都没有,他有没有想过,那个赤裸着肩膀坐在他儿子怀里的女孩就是他的亲生女儿?我摇了摇头。
“妈,睡吧,很晚了。”我说。然后翻过身子,对着墙壁,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鼻端还有他的气息萦绕着,象是消散不掉的雾气,那种气味让我恶心,象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