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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谁比得上你伶俐呢?”
晓风拍我一下:“你真要死了,他才说一句,你倒说十句,他难道会害你?也是为了你好。别人对你尽心,是客气。最重要的是自己对自己负责,将来病了,谁也替不了你受苦。平时挺明白的,怎么现在口气倒无赖起来?”
我伏在桌上,不吭声,半晌,才收拾罢刚才的低潮情绪,抬起头笑一笑:“我真笨,你们是一气的,二对一,我怎么说的过?”
晓风“哗”了一声,拧我:“胡说什么呀?”
我哈哈大笑,一副雨过天晴的痛快的蓝天白云状。
回去的途中,我问澄语:“晓风这丫头如何?”
他停下脚步,颇有戒备:“挺不错。”
我口气似他母亲:“你也老大不小了。”
他忍了忍,还是笑出声来,不过,这笑颇苦涩的收了尾,他转身,“我们非要谈这一些不可似地。”
我道:“身边好的,一个一个错过去,谁肯陪谁耗一辈子?与其临时末脚的找一个充数,不如现在留心起来,毕竟寻一个令自己心仪的人,日子才能好过一些。”
他道:“你倒会说话了。不如打包起来警醒给自己。你先嫁位如意郎君给我做个榜样。”
我点点头:“好的,我会努力。你也要加油。”
他深深吸了口气,又吸了几口,似乎要窒息似的,靠住墙。
是的是的,我也快死了,这种日子我一天也不想过了,似被一层膜紧紧裹住,动弹不得,也许,其中一个的离开是惟一的突破口。
他倚墙蹲了下去,我才觉得不大对头,忙上前扶住他。昏黄的路灯下,他面色惨白,额头一层细细的汗珠。他从口袋中摸出一小瓶药,我忙替他拔开塞子,匆匆倒出几粒,他拿手指攥住,送入口中。
“澄语,怎么回事?”我抱住他,细看药瓶,是救心丸,不禁大惊:“你心脏不好?你看了医生没有?你东奔西走这么辛苦,该好好休息,爷爷知道吗?”我一连串地问。眼泪已乱纷纷地往下落。
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冰凉的手抚一抚我的泪:“没事的,你不要怕。”
我将他扶起身,才开口道:“你要是……我可也不活了。你要记住!”
“小闻,不会的。”他低低的道:“一定要你活得开开心心。”
我紧紧抱住他:“不可能的,已经不可能了。”
他迟疑了一下,也慢慢拥住我,摸了摸我的头。
他胸中也一定有恨吧。他推开我,踉踉跄跄往家走。
到了院门口,我看见院墙里的蔷薇开得热闹,探出墙头,在黑暗中,似一小簇一小簇的玫瑰色的火焰,小小地燃烧着,风过时,叙焰再轻轻摇摆。我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朵,跟澄语进了院子。
刚才一幕,似这朵小小的蔷薇火,俩人已从容将之熄灭,不愿留痕。
我轻轻攥着这朵火。留待我一个人的时候,对着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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