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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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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而已,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澄咏还是垂下了手。

“这么喜欢他?”澄语还是按照自己的思路问下去。

“是!”澄咏干脆极了。“没有十分的喜欢,我会随便同他上床吗?”

“他亦十分的喜欢你?”澄语问。

“我想是的。”澄咏清晰地。

“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你同他都有工作,现在有了孩子,我看不出有什么值得难过的。你只需同父母招呼一声,跟他走就行。两情相悦,生活苦点又有什么关系?再者,依你们的收入,不会太苦。不就行了?认定了这个人,办不办个展,有没有爷爷的首肯,又有什么关系呢?”澄语深深望住妹妹,似要望入她的灵魂。

澄咏又沉默一会儿:“如果你肯帮忙,让罗超办个展览,能卖出一两幅,有了点名气,又挣些钱作积蓄。爷爷那里可以交待,也算是个入流的画家。父母那里也有交待,好歹也算能挣钱养家。你只需抬抬手,就可以两全齐美,就可以不必让我与父母闹僵。你为什么不肯呢?这很妨害你的利益吗?啊?大哥?他再怎么也不能同你比啊?你是沈家长孙,爷爷这么不相中儿子们,你是理所应当的首选继承人。你这么能干聪明,你在生意上一定会有大成就。罗超只是个协家,他再有理想抱负,也只不过拼命画画罢了,与你走的是两条路,他绝没有野心,绝对不会侵害你的……”

澄语点点头:“变得会讲话了。你那点智商,怎么会有这种思路?将家事分析得头头是道。澄咏,这都是他一手教你的吧?逐字逐句让你记下的吧?你被他当枪使了。这不是最糟的,只怕他只拿你作一块跳板呢。”

澄咏似乎被说中了,一时羞愧难当,口中只反反复复两句:“他会的,我知道的,他不会的……”

澄语这才伸手摇摇她的双肩:“所以,你也要用点脑子,相信我,澄咏,相信大哥。你试他一试又如何?告诉他,全家反对,你一个人同他走,将一切都弃之身后了。看他反应如何?他若一如既往,到时你再来同我商量,我倒可以在爷爷那里争取争取,好不好?你才知道多少,不要糊里糊涂被人利用。这样一试,你也不损失什么,想一想。”

澄咏点了点头。

不过,很快我和澄语即明白了。罗超是不同凡响的,澄语还是低估了他。在对待澄咏这方面时,澄语是动了点兄长之情的。而罗超没有。谁动了情谁就会头脑发昏,谁头脑一热谁就吃败仗。

只过了一个礼拜,罗超便登堂入室了。

我到家时,成广伯父和伯母都面有喜色,坐在客厅里商议着什么,

见我进来,伯母笑道:“澄咏这个作妹妹的,倒比澄闻先了一步。”

我隐有不祥之感,问道:“什么先了一步。”

伯母道:“你这个作姐姐居然什么也不知道,小咏这丫头,就是害羞。这么好一个男孩子,这么受爷爷的器重,谁会反对呢!”

澄咏正端了点心走过,敲了敲爷爷书房的门,里面传来爷爷的笑声。

“喂!不会是那家伙来过了吧?”我嚷嚷。

“嘘——他正和爷爷在里面下棋呢。赵爷爷也在哩!”澄咏满脸喜悦,半红着脸进去了。

“澄语呢?”我问。

伯母道:“他忙得不着地的,谁知道。也好,将来罗超是个好帮手。专业也对口,画廊的事不如交与他打理。省得澄语外行充内行,耽误人才。”

伯父道:“这话还早。你作什么主。”

伯母瞪他一眼:“我告诉你。澄语澄咏全是你孩子,爷爷分轻分重,你可别学样。罗超就是半个儿子。女儿受点委屈,你作父亲的,他做大哥的一样罪过。”

我忍住心中疑问,佯装什么也不知道:“恭喜大伯大伯母了,咦?

这个罗超是何方神圣,居然可得爷爷欢心?”

伯父懒懒地:“就一个青年美术老师。教人画画的呗!也是缘分,怎么和老头子对眼了呢。”

伯母拉我坐到一边,很是炫耀:“听你大伯瞎讲。罗超是个画家,是赵爷爷的最得意的学生。最近不是在编写你爷爷的传记吗?他帮了不少忙,收集资料,整理画稿,也是个面皮薄的孩子,悄悄干的,不是你赵爷爷无意中说了,谁也不知道他为你爷爷做了这么多事,有几幅很久以前的作品,都不知散在哪里了,被他一幅一幅找回来。特别是你爷爷一直惦念的那幅《菊》,被他在无锡乡下找到,好说歹说,花了大心思追回来。你说,爷爷能不感动吗?”

我长长“哦”了一声。爷爷不画菊。很奇怪,这是国画中很难被避开的主题。可我知道,爷爷在很久很久以前画过一幅,以后便没再画过。这幅画不知又怎么会失落了,害得爷爷好找,但爷爷为什么不再画呢,如果讨厌菊花,为什么又拼命去寻找。

“画呢?我要看。”我道。

“今天罗超送来,亲自交还给爷爷了。真是好孩子,在黑市上卖了兴许是个好价。这么清高,艺术家才会这样……”伯母一口一声好孩子。这个好孩子当然知道孰重孰轻,一幅画算什么,作为敲门砖,打开爷爷的宝库,不知有多少好处呢。

我径直推开爷爷书房的 门,将里头人骇一跳。没关系,我不是温柔贤淑的好孩子。这一点,澄咏必定羡慕我,我横冲直撞,不按牌 理出牌,随时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哈唉!” 我兴高采烈:“恭禧爷爷,贺喜爷爷,人画两得。赵爷爷,您好!”我冲澄咏捉狭地做一鬼脸:“那一幅《芝麻开门》呢?快让我瞻仰瞻仰!”

“澄闻,别没礼貌。”爷爷心情好,没骂我。

“什么《芝麻开门》,是一幅《菊》。”澄咏嗔怪道。死丫头容光焕发。

自然,这亦不是道与你听的。我看坐在爷爷对面那青年男子。三十多岁,相貌堂堂。穿半旧的棉T 恤卡,其布长裤,没有雕琢痕迹。若我不知他底细,多少也会有些好感的。毕竟在这纸醉金迷的大都市里,他遗世独立,不俗的。难怪澄咏死心塌地。他是有手段有心机有野心的。一般少女总为这类男子神魂颠倒。难怪爷爷满意,他深谙个中之道,非常能投其所好,显然备战充分。

“这是小咏的堂姐,是我们家中最顽皮的。”爷爷介绍我。

“不对,什么顽皮呀!”我趁机作撒娇状倚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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