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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还经常打电话和发e-meil过来,多次敦促夏涧秋去美国结婚,但夏涧秋一直下不了决心,特别是到危重症医学科担任主任以后,他深深爱上了这份富有挑战性的工作,每当晚上科室给他打电话叫他来组织重大抢救时,他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如果没有电话他倒觉得是一种失落。当病人被抢救成功时,他就会有一种成就感和满足感,他不止一次地问自己,这在国外有吗?他给汪静芯发了一封长长的e-meil,希望汪静芯能够回来,但是汪静芯说国内根本不具备条件支持她的研究,从此以后汪静芯的电话和e-meil就越来越少了,二零零一年以后汪静芯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没了音讯。前几年有个同事去美国说看见汪静芯跟一个老外在一起,很是亲热,夏涧秋听到以后装着没事走开了。他也曾经打了个电话去美国,是汪静芯的舅舅接的,只说了一句,汪静芯已去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也不知道她的电话和住址,就挂断了电话。打汪静芯的手机又老是提示无法接通。夏涧秋想想也怪自己,一直不下决心去美国,还能要求汪静芯在一棵树上吊死?
现在莫名其妙地出了这档子事,使夏涧秋的情绪一落万丈,他想,也许自己真应该去国外去闯一闯?
“我爱你,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这是护士马芹芹帮夏涧秋下载的彩铃。夏涧秋其实并不喜欢,但是又不知如何去更改,只好一直用着。夏涧秋翻开手机一看是医务科唐科长的电话。
“是夏主任吗?”
“是夏涧秋,但不是主任。”夏涧秋表情冷淡。
“不是还没撤吗!你能来一下科室吗?”
“干什么?”
“闻副院长找你。”
“他找我叫他来家里,我正在写检查呢!”
“有急事儿,贾书记脑出血在抢救呢!”
“贾书记脑出血?成学平不是在那儿嘛?叫我干什么?”夏涧秋嘴里这样说,但心跳显然已经加快。
“是沈厅亲自点你的将。”
“沈厅?谁是沈厅?”
“就是老院长,沈士铎!”
夏涧秋放下了电话。有两个人的话他是不能不听的,一个是现任院长韦旭生,另一个就是前任院长沈士铎。
夏涧秋又回到了他熟悉的监护病房,一号病室的另一个病人已经迁走,本来安排2个床位的房间,现在只留下一个床位,显然是为贾书记特别安排的。夏涧秋走进病房,看见周围的人都戴着口罩、帽子,一时也分不清谁是谁,也就懒得打招呼,就直接来到病床边。如果在以前,沈士铎肯定会去握一握夏涧秋的手,以表示领导关怀,但这一次沈士铎却避开了,毕竟夏涧秋目前是在停职反省,具体什么原因自己还不清楚,如果贸然与夏涧秋握手,恐怕会引起周围同志的猜疑。幸亏夏涧秋也没有认出自己来,如果夏涧秋向自己走过来,握还是不握手呢?沈士铎自己还真没想好。
“病人情况怎样?”夏涧秋一边检查病人,一边开始发问。
“现在是深昏迷。”
“电筒!”
“听诊器!”
“叩诊锤!”
“棉签!”
夏涧秋查房从来不带诊疗工具,需要什么都是下级医生事先准备好,随着夏涧秋的口令依次递给。
“血糖是多少?”
“已经抽了标本,结果还没回报。”
“为什么不做快速血糖?”
“这……”下级医生没有回答。
夏涧秋知道,在这种诚,领导不发话,下级医生是没有决定权的。
“赶快查!”夏涧秋此时只能对下级医生耍态度。
……
夏涧秋翻着病历等待着血糖结果。
“血糖36点6 mmol/L。”
夏涧秋“哦”了一声,拿着病历走出了病房。
“怎么样?”沈士铎这才跟出病房,走到夏涧秋的跟前问道。
“沈院长,你好!”夏涧秋认出了沈士铎,边打招呼,边去洗手。
“老夏,怎么样?”以前闻欣达都是叫夏涧秋为“夏主任”,而今天他觉得还是叫“老夏”更恰当一些。
“我现在是带罪之人,我个人的意见我想还是跟沈院长单独谈好一些。”
“也好,也好。”闻欣达侧开了身。
因为仅仅是停职反省,医院并没有下文免掉自己主任的职务,所以夏涧秋知道监护病房尽头那间办公室还属于自己。
“情况不太乐观啊,沈院长。”夏涧秋首先开腔。
“这个,我也清楚。”
“当务之急是要保证气道通畅,呼吸机辅助呼吸,避免呼吸衰竭。”
“气管切开有把握吗?”
“我们科室现在是采用经皮穿刺气管切开术,损伤很小,顺利的话,十分钟就可以搞掂!”
“那就赶快准备!”
“但,我现在是……”
“你想说什么我清楚,现在没有时间,不要管那些了,医院方面我来负责协调。”
“那好¥士长,准备做气管切开!”。夏涧秋拿起了电话下达医嘱。
“不过,沈院长,贾书记的血糖高得有些离谱。”
“他不是有糖尿病吗?”
“是有糖尿病,但是我教过他注射诺和灵,两周前我还给他开过一支笔芯,应该可以用一个月的。”
“是吗?”
“贾书记找我看病时对我说过,诺和灵笔他平常都放在公文包里,每天早上,先注射六个单位,然后再吃早餐。”
夏涧秋的话让沈士铎越发感到事情的严重性,难道贾士杰今天早上没有注射诺和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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