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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会觉得这跟林佩什么关系,这只能说明我百里澈聪明伶俐不是吹的。晚上就在码头上蹲坐了一夜,海风吹得我脸都生疼,啾啾始终没有回来,我蹲在那里,听到了响彻云霄的警笛声,还有直升飞机盘旋在头顶,探照灯交相辉映江山澎湃。我看得赏心悦目,比北极圈的极光都令人叹为观止,一束束光柱从我身上打过去时我都能感受到那股炽热,只是我没有动,也许从天上看我就像一块礁石,长得有一点人形而已。
鲁老板的货全部被扣押了。
第二天晚上,我坐在网吧门口的地上背靠着墙等,说实话,我等了一天,我也不知道会等到什么时候,等什么,我的脑子里在编排无数种可能,一刻没有消停。下午下了几颗小雨,把我的裤子打湿了,右鞋也进了水,雨真的不大,只在门口一个挖坑里蓄了点水,可当我发现时可怜的右脚不知泡了多久。傍晚七点多时啾啾回来了,她没有直接开门,走过来和我并排坐着,低头不语,我终于打破沉静:“我、你昨晚那盒饭没扔吧?”
我很饿。
啾啾揉揉头发:“我爸让我回来,他说,说要我随便去哪里避一避,你知道什么意思。”
我拍拍她的肩:“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我在海边等了你一夜。”
“你该都看见了?”她甩甩头,头发顺了些,安慰我一样,“没事,真的。”
我点点头,其实鲁老板有事没事对我来说目的都已经达到了,林佩会受到嫌疑,按照他们道上的规矩,她会为此付出代价,鲁老板不会放过她。我也想到自己会不会被怀疑惨淡地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但是我看得开,我早看开了!我本来应该早就死了,我嫌命长呢,从淼哥离开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觉得将来无论什么时候死去都已是莫大的幸运。
啾啾没有去所谓的避一避,我们只开了后面的小门,啾啾整天玩电脑,她把一溜的电脑全打开,一起放她喜欢的电影,她同时在不同的机子上挂上她所有的QQ,东边聊了西边聊,也许麻木地转来转去能让她暂时忘记一些事情。
没有任何关于林佩的消息,对于啾啾,这件事我守口如瓶,至于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也说不上来,可能是惯性吧,小时候我从来不说她的坏话,说了总是没人信。
灵感是忽然上来的,我去了一趟医院,我猜想林佩会不会在医院守着任文希,路上心脏跳得抽筋,仍旧横一身胆溜去了。
医院真的是热闹,只是任文希的病房特别安静。我推门进去时,一个护士刚好出来,瞟了我一眼,问:“干什么?”我指指里面:“朋友。”她一扭头走了,任文希的声音响起来:“谁?”我踱进去,站在他床前,他盯着天花板,喃喃地问:“谁?”
我凑近他的脸,一层薄薄的皮包着他骨头,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任文希,为什么会这样?坐牢的胖了,住院的瘦了!有没有天理呀?他的眼睛凹陷,却努力睁得很大,我忍不住抓住他的一只手,尽力使自己的口吻平静:“是我,百里澈,对不起,任文希,我现在才来看你。”
他反过来捏紧了我的手,笑:“小丫头,是你啊。”
他叫我“小丫头”那一刻,我的鼻子一阵酸,我多想回到那个“小丫头”,什么都不在乎不关心无所谓整天嘻嘻哈哈不讲收拾的小丫头,好象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可是那个“小丫头”离现在的我不到一年的时间。岁月催人老,竟然是这样的?
任文希坐起来,我摸到他手臂一串麻麻的针眼,他窘迫地笑笑,抿抿嘴唇,稍微严肃了一点:“小丫头,你来真是太好了,可惜我看不到你的样子。啊,你是不是还那么调皮呢,喂,小丫头,你怎么了?”
我的泪水滴到他的手背上,他慌了:“出什么事了吗?”他又振作地笑起来:“是不是看见我这个样子很颓废,也是啊,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没有一点光泽?”
我用衣领迅速地擦掉眼泪,立马恢复过来,用力打了他一拳:“你还要怎样嘛,两个眼珠闪闪发光么?你以为你是谁啊,千年老妖下凡尘?”
气氛顿时缓和许多,竟也找不到对白,最后我求他:“任、文希,我的手指!嗷!”
他赶紧松开手,哈哈大笑起来,笑停了,对我说:“有件事情,我想一定要给你说了,你听了,也不要太激动,毕竟,毕竟……”
“我听话,乖乖的,你说。”
他放心地点一下头:“你、不要和林佩走太近,她和柳莹那边的人有来往,我怕,我还真怕她会怎么样?”
我克制住自己没有大叫,装作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到了。”
我迷惑不解:“天懂得你在说什么。”
他忍不住又笑起来:“我发现林佩不大对劲,不确定,你们又是一起长大的,压着没说。有一回我跟着她看到她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进夜总会,然后我也进去,接着就跟她怎么怎么着,她就全告诉我了。”
“告诉你什么?”如果他看得到的话,会发现我的嘴唇已经咬出血了。
“我都说啦,她和很多地痞都熟识,她说她很早就出来打工了,”任文希想想,“她是这么说的,很早就出来打工,什么都没有得到,她给我抱怨了许多这样的话,那个女孩子,单看不出来,心里想得挺复杂。”
“你跟她在一起上床睡觉就是为了打听这个?”我不禁寒战。
“不然能怎样?告诉她我不过是在套她的话?早死翘了,哈哈,”他轻松的笑,却难以掩饰飘过的酸楚,“还有,她给我说,你还记得吧,摇头丸的事,是她干的,她说是想吓吓你,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任文希握了握拳头,决定全部说出来,“她想让你离开,说什么她没有得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就是这样,你明白?”
“你觉得淼哥的死是她找人干的吗?”我钝钝地问。
任文希伸长脖子吸一口气:“是她告诉柳书、柳莹她爸的,我想她太冲动了,只是太冲动了。”他接着问我:“那个,唉,说实话,那个林佩啊,身世真是蛮可怜的,你看我说的,你们一起长大的会不知道么?她没捣腾别的事儿对吧?”
“没有。”我僵硬地笑着说,“她有来看你吗?”
“这个倒没有,我总觉得她察觉出来了,我和她之间,不说了,我也说不清楚,她把什么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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