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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飞起蹄子朝她身上乱踢,生怕那双胞胎还剩了一个在肚子里,这时人也渐渐聚拢,小街上喧哗起来,眼看人越涌越多,身后一只手拉住我转身就跑,我回头看竟然是淼哥,很快他们也跟上来,我们跑进后面的深巷,我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缓过来,雪弗莱在身后停住了,里面走出个人,车灯在黑暗里照得人真不开眼,他说:“各位真以为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我可认识你们,听话的……”
我听着这话就发毛,握着砖头的手不由自主地砸了过去:“生怕你记不住啊?”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哼都不哼一声就这么载到地上了,才半截砖啊。
任文希赶紧推我:“走,走啊,死人有什么好看的?”我傻立在原地,问淼哥:“我是不是杀人了?”其实我只要他告诉我是或者不是,我都会安心的,结果淼哥径直走到他跟前,抽出一支俗称匕首的工具朝那人胸口刺下去,那人全身抽搐了一下,淼哥把工具拔出来,身子异常有经验地往后一退,血从那人的胸口喷了出来,他哆嗦了一阵,不再动弹了。淼哥把刀扔在地上,把手绢揣进兜里,走回来,对我说:“淼哥干的,不关你的事。”我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感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我看到林佩在一旁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还以为她会很害怕。
我们回到网吧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一进后门,扑通一声就坐到地上,啾啾关上门摁开灯,看着魂不守舍的我,笑问:“张优那小子是不是也太福气了点?”我点点头:“他爷爷的,在投八辈子胎都得给我做牛做马。”淼哥站在楼梯上看着我们几个,看得人汗毛都立起来了,我喘着气说:“淼哥,你,你把眼睛闭着行不?”他依旧直盯着我们:“你们几个有没有长脑子,柳莹也是你们动得的,你们这样做很危险知不知道,给皇帝老子十个胆也不一定有这个本事。”啾啾不满地顶回去:“那你做掉人家的人算什么?”淼哥面不改色:“留了活口明天个个都得进班房,信不信?连上法庭都可以省了。”
我们不吭声,等淼哥说够了,任文希才说大家都去睡一觉吧,养好了精神再跟她慢慢斗。刚好这时淼哥接到了一个兄弟的电话,说小张优已经变成小天使了,柳莹还在昏迷,右臂和左胸的一根肋骨断了,大脑里有淤血。淼哥放下电话气恼地望着我们,我们由衷地感慨了一句:“她怎么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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