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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峰警长一语惊呆与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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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耳语了几句。

刁彤彤深受感动,只觉得鱼水跃也是大好人,不仅偏爱自己,也关心含冤在押的人,终于发话让把录音带交于刑警队,做了好事还不让别人知道,不觉心里一热,随着甜甜的一声‘谢谢’!一个热吻便印在鱼水跃的腮帮子上。鱼水跃心慌意乱地瞥了她一眼,正对上刁彤彤柔情似水,既羞涩,又热切的明眸。鱼水跃怦然心动,热血沸腾,禁不住扑上去,紧紧抱住刁彤彤狂亲乱咬,狠不得将她的舌头嚼碎。一阵脚步声传来,鱼水跃当即返回了原位。高铁柱、淳于冰应声而至。鱼水跃强压着激荡的心潮,待高、淳两位陪审人员准备就绪后,拍案而起,疾言厉色地说:“刁彤彤!老实交待!冒牌飞天毒品烟哪儿来的?谁指使你毒害人?”

刁彤彤声泪俱下,边哭边说:“苍海龙逼我干的,烟也是他给我的。我根本不知道烟里有毒,我中了他们的诡计。我恨自己,我真傻!我冤枉……”

高铁柱又问:“那你谎称怀孕骗婚是谁指使的?”

“我没有骗婚!至于怀孕之说,那是医院告诉我的,有化验单为证。最后才知是医生误诊了。怎能怪我呢?我真倒霉!我的命好苦……”刁彤彤蛮有理的话语到最后变成了伤心的呜咽。

鱼水跃打开门家,一股香气扑面而来。他一看,美味佳肴摆满餐桌,又见妻子端着一盆汤菜从厨房走来。“啊C香呀!我都垂涎欲滴了。”他故作激动状,惊呼一声,快步上前接住汤盆,对妻子恭维道:“亲爱的!你真能干!”

“快放下汤盆吃饭!别烫了你的手。”雷心兰接着说:“只要你准时回家,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那当然!”鱼水跃放下汤盆,回头直视着雷心兰又忽悠道:“有你这样既美丽又贤惠的妻子,谁还不想回家呢?我的魂早都被你勾走了。”话一出口,他又怕妻子看破他是虚与委蛇,就有意吻了妻子一下,是想用行动来证明自己说的是真心话。

雷心兰倒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在他吻她的那一瞬间,她闻到他身上有一种异味,不由她眉头一皱,问道:“你身上咋有女人味?”

鱼水跃随机应变道:“整天和你同床共枕,能没女人味吗?除非是和尚。”

“不,是浓烈的香水味。”说着,雷心兰往他身上仔细一瞧,随手捡起一根长头发,顿时火冒三丈,醋劲大发:“这是谁的头发?你说!你说!”

鱼水跃一愣,马上笑道:“这肯定是刁彤彤的头发。”

雷心兰怒吼道:“她的头发怎能沾到你的身上?”

鱼水跃心平气和地说:“心兰,你别发火!发火会增加皱纹、白头发,影响你的美貌。”

雷心兰仍不解气地问道:“你少贫嘴!到底咋回事?”

鱼水跃接着说:“是这样,今天,信局大义灭亲,亲自押送刁彤彤到刑警队投案自首。你说这不是为难人吗?审,还是不审?就是走个过场,也得象个样子。刑警队人多嘴杂,我也刚上任,他们都在看着我呢?我便在审讯室背着他人,给刁彤彤提示了两句。谁知,这鬼丫头张口说声谢谢,冷不丁地便在我脸腮上亲了一口,我当下就臭骂了她一顿。”

听他这么一说,雷心兰顿时消了气,说:“算啦,吃饭吧,以后别让我再碰到这种事。”

鱼水跃忙不迭地哄劝道:“好好好!你别再生气啦,我并没有动她。”他说着夹起一块鱼肉放在雷心兰碗里,信口道:“你多吃些鱼,可以明目养颜。女人凭脸蛋,男人靠手腕。”

雷心兰接话道:“这么说,你就是凭手腕坐上了刑警支队长的宝座。”

鱼水跃笑着说:“刚才我是说个俏皮话,开开玩笑,逗你笑,你却把我扯进去。”

雷心兰反问道:“那峰松咋被弄下来了?”

鱼水跃忙说:“那是他自己打倒了自己,没枪毙算他命大。”

雷心兰又问:“大伙儿都说峰松是被前妻秋红椒栽赃陷害的,却又被他的相好菊秋白救了,群众议论纷纷,都说是当代奇案杨来武与小白菜,到底咋回事?”

鱼水跃也心有疑虑地说:“菊秋白投案自首,冒充真凶,瞎子都能看出来,菊秋白是导演了一场美人救英雄的闹剧。但法院却信以为真,谁知道这里头有什么猫腻?”

雷心兰颇为欣赏地说:“别管人家演什么戏,象菊秋白这样甘为知己者死的人当今罕见。这才是疾风知劲草,危难见真情。”

鱼水跃随口附和道:“说得好!莫管人家瓦上霜,只扫自家门前雪。现在咱俩人时刻都要为咱这个家着想。我说到做到,决不食言!你把你所谓的事业也看淡一些,少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别以为有我这个保护伞就放任自流。”

雷心兰极不高兴地说:“我那里纯属于为人民服务,书琴画、吃住玩,雅俗共赏。洗浴美容,**,都是助人为乐的事,又不是卖假药,贩假币,坑蒙拐骗,更不是搞钱权交易,行贿买官,假公营私的勾当。关键是你们这些久经官场的人往往是口是心非,阳奉阴违,善于做秀,有一首《木偶戏》的诗写得太形象了:作样装模登场来,摇头摆尾乐开怀。

忘形得意可知否?没有人操难上台。

还有一首《墙头草》的诗,更是入木三分:

观天察色随风倒,占定墙头任尔嘲。

俯首折腰全不顾,只求位置站得高。

鱼水跃忙打断她的话说:“你这是借物讽人,别把当官的说得都那样,你爸可是金州最大的官。”

雷心兰叹息道 :“我是实话实说,我爸也不例外,人在官场身不由已。人常说,心善难为官,手辣长掌权。不说谎难以当官,不作假难赚大钱。我算看透了,为官之道就是玩权术、耍手腕,务虚作秀说假话。还有一首诗写的更形象,在群众中广为流传:

阴曹地府鬼捣鬼,阳世天宫神哄神。

明里募捐钓名誉,暗中索贿卖灵魂。

重金迎面无硬骨,权利熏心难洁身。

是是非非天下事,真真假假世间人。”

鱼水跃深有感触地说道:“讲得没错,精辟!尽说实话是孩子,全说假话是疯子。对外人,我不能保证不说假话,对家人,我敢保证全说真话。”

雷心兰苦笑道:“但愿你说的这话不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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