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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五十多岁,秃顶,肥头大耳的。我只见过金总一两次,便误认是他了。”
“撒谎!”方正喝道:“苍海熊,你进厂几年了?”
“六年。”
“你在厂还干些啥?”
“当保安。”
“既然当保安,而且一直干了六年。金天龙每天出出进进,你怎么才见过一两次呢?”方正顿感疑窦重重,一句紧逼一句地问。
苍海熊不慌不忙地说:“我在厂区门卫值班。金总平时不来厂里,来也是坐小车进门的,咱这小老百姓咋能常见大人物呢?”
听他这样一说,方正的疑虑稍微缓解了一些,继续追问道:“那你是在啥场所见过金天龙一两次的?”
苍海熊不假思索地说:“那还是在职工大会上。”
方正进而问道:“那你现在怎能断定不是金天龙呢?”
苍海熊说:“过后一想,金总有两颗大牙,而这个人没有,便断定不是金总了。”
“又在撒谎!你只见过金天龙一两次,而且还是在开大会时,他在台上,你在会场,相距那么远,怎能发现他长着两颗大牙?”方正再次对他的答话产生了质疑。
“我还不是听大伙议论的,职工背地都叫他金大牙,说什么金大牙就凭他那两颗大牙,吃肉不吐骨头。”苍海熊毫不犹豫地再次回答了方正的提问,而且说得不无道理,显然事先已经作好了充分的准备。方正不得不让他下去,又对同案犯苍海狗进行了审讯。
“苍海狗!你要如实回答问题,并能检举揭发新问题,可对你从轻发落。”方正依然精神很好,目光咄咄。
“我有啥说啥。”苍海狗装得很老实的样子说。
“苍海狗!你们干黑活,挣黑钱,就不怕夜半鬼叫门吗?”方正偏不急于切入正题,旁敲侧击地问。
苍海狗随口道:“咱整天跟鬼打交道,和鬼都成哥儿们了?”
“跟鬼打交道?你指的是谁?”方正身子向前倾了倾,立刻就问。
“吸毒的、贩毒的、冤死鬼、替死鬼,多啦。咱只管挣大钱数票子,今天有酒今天醉。”苍海狗有点得意地说。
方正乘机便问:“金天龙给你们发工钱吗?”
苍海狗忙说:“不不不!苍海龙发工钱。”
“金天龙只给你们发些小费?”方正就势又说了一句。
“谁是金天龙?凭啥给我发小费?”苍海狗故意装傻。
“苍海狗!别装糊涂!金烟公司的金总你能不知道吗?”方正大声提醒他一句。
“噢,原来是他!老百姓都叫他金钱豹、金大牙,这样叫习惯了,谁还能记得起他的真名字?”
“别扯那么多!”方正立即阻止他,继续追问道:“苍海狗!我再问你一次,金天龙给你发过小费吗?”
“没有。”
“金天龙去过你们的地下黑作坊吗?”
“没有。”方正最后两次关键性的提问。苍海狗全部予以否定。
方正拍案而起,厉声道:“苍海狗!端正你的态度,摆正你的位置。这是公堂,不是课堂!竟敢糊弄办案人员!苍海熊已彻底坦白了,并检举了金天龙。本想再给你一个立功补过的机会,可你执迷不悟,还想包庇金天龙,靠他营救你。金天龙已被逮捕,你还不老实交待,争取宽大处理?”
苍海狗连声说:“不不不!我哪敢糊弄检察官,我句句讲的是实话,我敢对天发誓,若有半点假话,天打五雷轰!”
傍晚,菊秋白回到家里,一看冰锅冷灶,她以为母亲还未回家。再一瞧,却发现母亲最近常穿的暖皮鞋放在门口。她连忙走进母亲的房间,见母亲蒙头盖被地睡了,便急切地问道:“妈!你今晚咋睡得这么早?你身体不舒服吗?”
香红林忽地揭开被子下床,张口便骂:“你太没良心了!梅总编把你看得比他的亲生女儿还重,你竟然做出那种事?你!你……你还是个人吗?”香红林气得脸色煞白,浑身抖得几乎跌倒。
菊秋白从未见过母亲对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忙上前扶住香红林说:“妈,你说啥呢?我咋啦?”
“你心里明白!你自己做的好事还装糊涂?你把我气死了……”香红林双唇哆嗦得说不下去
“妈!我真不明白,你到底说的啥事?竟把你气成这样子?”说着,菊秋白给母亲泡了一杯热茶端来。香红林一把推开她的手,将茶杯撞在地上。香红林象没看见似的依旧骂个没完:“你给雷市长写信了?”
菊秋白一边揉搓着被茶水烫红的手指一边说:“写了。”
“你!你……你竟告梅总编的黑状。”
“妈!我写信请求雷市长处罚我,别免梅总编的职。”
“你还强辩!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好几人都看到了,难道她们都瞎眼了吗?”
“妈!你说谁都看到了?我要对证。”
香红林嗔怒睁目,厉声道:“还有啥可对证的!他们都是你的熟人,能诬陷你吗?”
见母亲说得义形于色、言之凿凿,菊秋白马上想到,自己写的信肯定被杜云飞篡改了。立时她直觉脑门充血,怒火攻心,急忙背上挎包跑出门,冲向昏暗的夜色中。
“今晚把诸位召来,通知一件意外的事。”信守道在临时召开的案情审定会上说:“检察院把金烟公司制毒贩毒的案子退回来啦,主要是金天龙涉嫌的证据不足。”
牛奋蹄接上话茬说:“涉嫌的两名同伙苍海熊、苍海狗突然一反常态,双双翻供。”
肖无华诧异地问道:“怎能出现这种事?说变就变。”
峰松也紧接着问道:“会不会有人给这两名同伙递过条子?”
信守道咄咄逼人的目光立即对准了鱼水跃:“鱼水跃,两名涉嫌人在你队拘留时,有外人接触过吗?”
“没有。”鱼水跃很干脆地说。
梅雪娇忙说:“大前天下午五点多,我同高铁柱外调回队时,见万弃钱从刑警队走出来,不知干啥来的?”
鱼水跃解释道:“万弃钱想见两名涉嫌人,我没准许就走了。”
“值勤的看守警有没有疏忽大意或擅自离岗的情形,要查一查。”峰松忍不住又说。
“好啦,有啥可查的?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