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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说:“信守道是官场斫轮老手,把政客那套政治手腕玩到家,一下子蒙蔽了不少人。”
覃宁长叹一声,忧伤地说:“唉!可峰松就惨了!为了揭穿他,竟付出了坐牢的代价,两派俱伤,同归于尽!”
牛奋蹄忙打断覃宁的话:“别别别!少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扫兴!”
覃宁道:“那你就说点趣事,让咱俩放松放松。”
牛奋蹄看了看覃宁说:“那我给你讲个幽默故事。”
覃宁顿时眉开眼笑地说:“好!我最爱听你讲故事。”
牛奋蹄津津乐道:“有一户五好家庭,每逢过节,总要对诗取乐。这次,由儿子先说。儿子率口而言:
‘电脑四四方方,荧屏占满中央。
鼠标一来一往,全球尽收眼眶。’
儿媳眉头一皱,对句便出:‘手机四四方方,按键设在中央。
电话一来一往,天涯宛如同堂。’”
“对得好!”覃宁望着牛奋蹄笑个不停,拍手喝彩。牛奋蹄接着说:“儿媳说罢,得意地瞧瞧婆婆。婆婆也不甘示弱,随口道:锅台四四方方,铁锅盘在中央。
锅铲一来一往,香气直扑鼻腔。
覃宁连连称赞道:“老母对得也很秒!”
牛奋蹄笑道:“你先别叫好,最叫彩的在后边呢。老爸见他们讲的都是自己擅长做的事,便笑眯眯地说:‘床铺四四方方,夫妻躺在中央。’
儿子心中一惊,儿媳羞得埋头捂脸。老爸略顿,满不在乎地说出下联:
‘手指一来一往,两人互搔痒痒。’”
“哈哈哈!对得太妙了!看这老两口多好?细微处见深情。”覃宁笑得前仰后合。
牛奋蹄笑笑,直视着覃宁有意追问一句:“你知道这故事是谁创作的?”
覃宁摇摇头。牛奋蹄加重语气说:“我告诉你,大文人梅总编。”
覃宁惊叹道:“他独居多年,还把一个家庭写得这么有趣,就象身临其境似的。”
牛奋蹄说:“他之所以这样写,是对美好家庭的向往。”
覃宁也说道:“是呀,他该找个老伴。”
牛奋蹄忙说:“我正要给你说这事,香大夫同你共事多年,终身未嫁,若促成他俩这桩婚事,岂不甚好?
覃宁道:“我早都有此意,曾给香大夫提过此事。她说梅总编是个好人,可菊秋白老大不小了,至今未婚。她都这般年纪了,还谈婚论家?还不让人笑话死了吗?硬要我给菊秋白帮帮忙,提早完婚,好让她取掉一块心病。”
牛奋蹄若有所思地说:“我明白了,看来只有先说通双方宝贝女儿,才好促成这对黄昏恋。”
覃宁恍然大悟:“哦,我也明白了,你今晚给我讲这个故事,绕来绕去,是要我给梅总编当红娘呢?”说罢,两人挤眉弄眼地忍不住都笑了。
菊秋白狠下心,不想再见峰松。可他的影子老在眼前晃动,赶也赶不跑,搅得她食不甘味,卧不安席,终于忍不住,随文若剑、梅雪娇一块儿来到经纬区刑警队。
市民纷纷赶来,静坐请愿,群情激愤,振臂高呼:“强烈要求释放反贪英雄峰警官!偷盗有功该免裁!”
他们无不动容,但又深感悲哀。峰松却处之恬然地说:“都大年三十啦,快回去办些年货,欢欢乐乐过大年。我虽在押一身轻,你们只管放下心。”
梅雪娇泪眼汪汪地说:“峰队长,你为反贪竟付出坐牢的沉重代价,我们能安下心过好年吗?”文若剑不想再看到以泪话别,忙捡令人开心的话题说:“信守道公判大会已开,震惊万民,轰动全国。”
峰松依然风趣地说:
明拒礼金暗贪赃,昼当卫士夜为狼。
惯于演戏善装相,粉墨登台终卸妆。
梅雪娇应和道:“你说得太对了!我没眼力,竟没看出来,还被他哄得团团转。”
文若剑接话道:“不是你眼力太低,而是他演技太高,不光你没看出来,大家都被他的假象迷惑了。”
郁郁寡欢的菊秋白见大伙儿谈笑风生,犹如在家聚会,立时心胸开阔多了,才随大溜儿地说:“就是,若不是峰松私闯官宅,偷出百万财宝,谁能相信一位享有廉洁盛名的全省先进公安局长竟是个大贪官?最近市民都为你反贪被押报打不平,静坐请愿,齐声高歌:
舍身反贪闯官宅,贪官面纱被揭开。
破门取证属无奈,偷盗有功该免裁。”
文若剑笑道:“唱得好!现在大门口又拥满了大批市民,一致要求放你出来。”
“就是,信守道被挖出来,大快人心!他还明抓暗保着胡成非。现已查实,胡成非就是谋害侯烟鬼的内应,已被逮捕。黄驱疾是他们的帮凶,也缉拿归案。”梅雪娇激愤地说。
菊秋白接着说:“群众还在议论纷纷,说金天龙死的蹊跷,苍海龙是信守道派人谋害的。”
“信守道死不认账。”文若剑说。
峰松说:“抓贼无贼赃,贼嘴硬似钢。我早都料到了。”
文若剑说:“他还盼望后台老板来救自己。”
梅雪娇说:“他是痴心妄想!听说市委新书记快来了。”
“那太好了!金洲有希望了,老百姓有好日子过了。”峰松说罢忙冲菊秋白问:“香伯母最近还好吧?”。
“我妈好着呢,强强最近也长高了,发胖了。我还给他拍了几张照片。”菊秋白边说边拿出照片递给峰松。峰松爱不释手的凝视着:“就是高啦,胖了,我最近常梦见孩子受欺负……”说着,峰松双眼湿润了。
菊秋白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出来,哭着说:“峰松,你别难过,我会照顾好强强,决不让他受苦。”
突然,区刑警队丁午阳赶来说:“峰科长,别再给我们添乱了,快回家去。”
峰松、梅雪娇、文若剑、菊秋白皆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与此同时,林思春被押过来,更出乎大伙儿的意外。林思春跟警察边走边回头说:“你们快接峰队长回去吧!信守道的那些赃物都是我偷出来的。峰队长担忧我受伤身子虚,受不了牢狱之苦,替我顶了罪。”
峰松忙对丁午阳解释道:“不不不!真是我偷的,你们不能拘留林思春。”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