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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的多种经营当作资本主义倾向批判。’这里一个是‘一般不要变动’,一个是‘自种自有’,一个是‘划清正当多种经营与资本主义倾向的界限’,这难道不是我们指导农村工作应当遵循的吗?农业学大寨运动中,一些地方减少自留地,也不过是由原来的7%减少到5%,它就是减到1%也是国家允许的嘛。也有一些地方收回自留地,比如说,山西的大寨,那是由于人家集体经济发展快,粮食生产丰收,农田基本建设搞得好,消灭了不适宜集体经营的零星的、分散的小块地,这也是由这些先进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决定的。上滩大队分给社员的自留地是什么?都是些边远、分散、零星、小片地,是不是一定要收回集体?我看留在社员手里也不违背政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各级领导同志务必充分注意,万万不可粗心大意’。政策为什么是党的生命,因为他和群众的利益息息相关。毛主席说,我们的**和**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是革命的队伍,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的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破坏了人民的利益,我们就会脱离群众,就会遭到群众的反对。上滩工作组前一段采取的挖粮要钱、抓人打人的办法,不仅严重损害了人民的利益,而且还严重违犯了党的纪律。李渭生,你说说,你在上滩搞得这一切,有那点符合党的农村政策?”
“郑维民,你少在这儿卖狗皮膏药,我不懂什么农村政策,我就知道农业学大寨,先要割资本主义尾巴。”李渭生梗着脖子,气焰嚣张。
“你作为党员干部,作为工作组长,不懂党的政策,没有一点政策观念,怎么能做好上滩大队的工作。”郑主任义正辞严,寸步不让。
X副书记一拍桌子,声色俱厉地说:“好啦、好啦,都不要争啦。大家都看到了吧,这就是两条路线的斗争。我们说私分自留地、自留树是资本主义倾向,郑维民同志说不是,还列举了一大堆材料;我们说陈宫山、何玉林是资本主义倾向的代表,郑维民说他们是维护群众利益的好干部。真是两股道上跑的车,走的不是一条路哇。我多次说过,大寨经验,最集中的是三条,就是大批资本主义、大批修正主义、大干社会主义,简称大批促大干。这二十多年来,大寨七斗八斗不停步,斗一步进十步,步步斗进一路。他们早就取消了自留地、自由市场,实行车马归队、劳力归田,一心一意发展集体经济,走社会主义道路。最近,在大寨流传这样一首快板:大寨人的脾气就爱斗,七斗八斗不停休,斗得敌人垮了台,斗得孔孟之道发了臭,斗得高山低了头,斗得河水让了路,斗得七沟八梁变了样,斗得农林牧副大丰收。大寨人为什么这么爱斗,就是要始终坚持社会主义道路,防止复辟资本主义。革命导师列宁教导我们:‘小生产是经常地、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在现实情况下,资本主义歪风是什么?就是‘三自一包’,‘四大自由’,就是‘重副轻农’,‘重钱轻粮’,就是工分挂帅’,‘个人发家致富。’自留地、自留树、自留畜这些都是资本主义的尾巴,是和大公无私、一心为公、巩固集体经济根本对立的,发展下去,就会瓦解社会主义集体经济。学大寨、赶昔阳,大寨、昔阳工作所以搞得好,首先是抓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结果,是无产阶级掌握了领导权的结果。郑维民同志刚才的发言,给我的印象是走资派的阴魂不散,仍然是‘三自一包’、‘四大自由’的陈辞滥调。这说明,搞好农业学大寨,首先要排除学大寨的拦路虎,也就是要解决走资派、民主派、老好人、坏人、蜕化变质分子这五种人掌权的问题。这民主派是什么呢,就是那些入党早,资格老,白天干,黑天跑,开口想当年,闭口打土豪,只埋头拉车,不抬头看路的人。我看上滩的陈宫山、何玉林就是这样的人,而郑维民和古城的老王、老韩是哪种人呢?不是走资派就是蜕化变质分子,这样的人怎么还能叫他掌握领导权呢?对这些坚持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人,对这些顽固坚持修正主义立场的人,应该撤销他们的职务……”
就在X副书记大放厥词的时候,地委黄书记把县委郝书记、地委组织部岳部长叫到门外,低声嘀咕了几句。那个郝书记似乎还争辩着什么,遭到了黄书记劈头盖脸的训斥。三个人阴沉着脸重新回来坐下,X副书记也结束了他那盛气凌人的讲话。
黄书记此时正襟危坐,拿腔拿调地宣布:“为了认真落实省委X副书记的重要讲话精神,以实际行动为农业学大寨扫清障碍,刚才我跟岳部长、郝书记临时碰了个头,决定撤销古城公社党委书记王玉山的党内外一切职务,责成古城公社党委撤销陈宫山、何玉林的党内外一切职务,在全公社开展对他们的批判。这个决定待县委常委开会予以追认。”
“我反对!”郑主任脸涨的通红,一拍桌子站起来,怒声喝道:“河湾大队和上滩大队学大寨运动是工作组指导的,我是工作队长,如果工作中有错误,主要应该由我负责,撤我的职可以,撤王玉山和陈宫山、何玉林的职务我有意见。在河湾、上滩学大寨运动中,我始终是按党的政策办事的,指导思想是少说空话,多为群众办点实事。在这个问题上,我问心无愧!刚才X副书记说要撤销我的职务,我对你这个省委副书记的随心所欲、信口开河感到可悲,感到可笑!作为一个**员,我有权利向省委、向党中央反映。”郑主任神情激动,眼眶中充满了泪水。
公社王书记被撤职了,上滩的陈宫山、何玉林第二次被打倒,这简直是晴天一声霹雳,把古城的干部群众震懵了。尤其是上滩大队,重新陷入了无政府的混乱状态。在上滩工地上作业的推土机司机郭师傅几次托人捎话,“活已经干不下去了,还不如趁早转移战场。”
上滩大队的人心散了,公社党委重又派韩副书记住村维持。尽管如此,郑主任仍然放心不下,仔细安排了红山引水工程的收尾后,干脆带着郭永明住到上滩,而且直接住到了老支书陈宫山的家里。那天,俩人一见面,情景就显得特别悲壮。
“郑主任!”陈宫山扑过来,一把抓住郑主任的手,眼泪扑噜扑噜滚落下来。
“老陈!我来打搅你,欢迎不欢迎啊?”
“郑主任,是我连累了你,连累了王书记,我心里有愧呀。”陈宫山痛苦地摇着头。
“老陈,你没有连累我,我也没有影响你,这里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一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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