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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面澄清和解释,为什么您会选择在这时出来承认呢?”
记者的追问层出不穷,邵昕被挤在中间,脸色越来越难看,尽管一再地想要抵触离开,仍然微笑着保持一个公众人物的气度。
“首先,很感谢大家对这件事情的重视,我很抱歉自己的过失玷污了绘画界的原创精神。当初是一时糊涂,才会听信谗言,走了歪路。”
她意有所指,众人自然很快联想到曾经和他形影不离的经纪人。
邵昕沉默了足足一分钟,才又重新开口道:“至于原作品的真正作者……”
“其实大家也并不陌生。”
她直直地望着镜头,如同看向一个永久的敌人,一字一句,格外清晰:“她就是,在这次选拔赛中脱颖而出的选手,陆浮橙。”
同一时刻,晟天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女人正优雅地喝着咖啡,对电视里的内容置若未闻,桌后的男人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唇角一勾,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这就是你说的好戏?”齐晟把玩着桌上的钢笔,看向成琴难掩得意的脸。
“是我将她一手抬到今天的位置,当然也可以把她踩进泥土里。”成琴放下杯子,笑看着他,“至于会来找你……齐先生这半年以来,一直不动声色地关注绘画界的事情,实在让人联想非非呢。”
“那只是个人兴趣,似乎和别人没有关系吧?”齐晟四两拨千斤。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成琴皱眉,不耐烦这样的虚与委蛇,干脆开门见山表明来意,“齐董,只要给我一年时间,我可以为你包装出下一个邵昕!不!只要半年!只要给我半年的时间!”
她从业近三十年,手上培养起来的绘画人才不计其数,却从来没有哪个可以真正站在世界舞台上让她与有荣焉!她花了小半辈子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打滚,唯一的目标就是走上首席经纪人的位置,却始终没有遇到一匹真正的千里马!
邵昕虽然聪明有余,却天赋不足,心计更是不容小觑,近两年的合作下来,无论是大小比赛活动都有自己的主见和要求,屡次擅作主张脱离她的掌控!
“是吗?”齐晟挑眉,不置可否,“我对你能不能培养一个会画画的,可不感兴趣呢。”
“听过木印这个人吗?”成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慢条斯理地重新端起咖啡。
齐晟神情一动:“你是指……当年南国画坛两座高峰之一,惯用左手画画的那个木印?”
联想到某些事情,他突然来了兴趣,微微倾身靠向桌子:“提他做什么?不是早在十四年前因为被郑寅和当众羞辱,就彻底退隐了吗?”
“呵呵,可就在前段时间的选拔赛上,他的孙女木小君还参赛了。木家几代都是左撇子,所以作品都带着家族特色,从这一点上看,完全可以再次打响名气!”
成琴睨他一眼,继续道:“十四年前,名声显赫的封逸夫妻车祸双双出事;不过半个月,鬼才陆函被发现烧死在宾馆,关门弟子弥子安也在一周后宣布旅居芬兰,永不涉足绘画界……木家如果清清白白的话,为什么会在这个事件频发的当口退隐?就因为郑寅和的所谓羞辱?别忘了,木油郑寅和可是几十年的老对手了。”
成琴边说着,边拿眼角余光观察桌后男人的表情,下了最后一记重磅:“如果没记错的话,复赛的时候,陆浮橙之所以会弃权,是因为木小君撞坏了她的画。你说,是故意,还是……意外?”
“木小君吗……”齐晟沉吟,意有所指,“我倒是听说木家在她这一辈出过一个天赋不错的画手。”
成琴点点头:“没错,她哥哥木闻比她大了十二岁,木庸没退出画坛前一直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学。木闻那时也才二十出头,曾被人称为是‘小陆函’,除了继承超绝的左手画之外,他的空间感非常好,庞大的空间构图是他的强项,当初还和陆函一起选派参加全球美术大赛。”
齐晟略一思索,侧过眼,视线落在窗外高耸入云端的大厦之上:“被你这么一提醒,果然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可不是嘛,这圈子可一直没消停过呢。”成琴状似无意地说道。
“如你所愿,”齐晟站起身,唇角掠起一道意味不明的冷弧,“半年内,我要你捧红陆浮橙。”
“原来我们想到了同一匹千里马。”成琴端起咖啡朝他比了个干杯的姿势,对这样的结果表示满意,“那孩子可是个好苗子。”
“不过,齐先生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一直对陆浮橙这么上心?”
齐晟略偏过头笑了:“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此时窗外的日光终于彻底透过云层,辉洒大地,柔光万丈如盛世喧嚣的佛偈超度。
谁也不知道,一场迭起的波澜正在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