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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找了那么久的罪魁祸首。”
封御景想起浮橙之前说的话!是那个Z!
他心神一震,刚侧头想要询问,却发现浮橙并不在座位上!那条披肩安安静静地放在座位上,似乎还留有余温。他心中有些不安,和乔以航交换了一个眼神,不动声色地站起身离开。
“今晚暂时是这六幅画,下面,竞拍开始!”
乔以航却在这时优雅起身:“这三幅画是假的。”
他一字一句格外清晰而笃定:“乔荣,你手上的这三幅是假的。”
望向一片哗然的观众席和投标区,乔以航按照计划从容不迫地继续道:“真正的那三幅已经在首府展示厅放着了。”
乔荣瞪着他:“这可不是可以开玩笑的地方!”
“当然不会是玩笑了。”乔以航轻笑着耸耸肩,“今晚,绝对不只是个玩笑。”
仿佛是一个暗号,话音刚落,偌大的展示大厅原本光线微暗,此刻却是突然灯火大亮!
大门被推开,一列武装刑警整齐划一地进入!
“我是篁城重案组大队长沈西初,经多方证据显示,台上的这位Mr。R先生已涉嫌多项犯罪,其中包括两年前的贩卖古画,以及多次重金威胁收买前古画协会相关研究人员的罪行,乔家大家长乔壅临死前已经将证据上交!”女生年纪不大,声线也是软软的,但站在一群高猛刑警之间却如同万丈高度巍峨不可抵挡。
众人这时更是议论不休,猜疑和目光在四处游荡,乔荣冷笑着将战战兢兢的司仪踢到一边:“小丫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从不认识什么乔壅!”
“亲爱的二叔,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乔以航笑着提醒,“对了,你一定不会知道真正的那三幅是谁拿走的吧?”
乔荣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乔以航好心提醒他一句:“你想一下,你是怎么拿到这三幅画的,嗯?”
“秦蓉那个贱女人!”乔荣恶狠狠地咬牙,“那个贱女人居然敢耍我!”
“蓉姨只是拿回陆函的东西而已!”至于乔壅到底是经由什么途径拿到的,他不得而知,但蓉姨这么多年一直潜伏在乔家的苦心似乎也分明了。他早该想到的……两年前自己会突然收到那些画,其实是蓉姨对他最大的信任。哪怕……陆函的死,也和乔家脱不了干系。
“放屁!那是我的!古画都是我的!全是我的!”乔荣暴躁地抓起画直直砸下舞台!女生在这时突然喊道:“08067。”
乔荣还没回过神来,膝盖一疼!一直守在身后的沈艾已经将他踹踢在地!
双手被反剪身后,他不敢相信地挣扎回过头:“会离!你!你居然敢背叛我!”
“沈艾一直都是我们刑警大队的副队长,对你这样一个狡兔三窟的在逃犯,他还能被背叛什么?”叫沈西初的女生静静地说道。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在这时回过神来,慌不择路地想要往外跑,带动起其他人群也迅速骚|动起来。一个微跛着脚的老人拄着手杖不疾不徐地消失在后台入口。
郑寅和轻轻闭上眼:“该来的……果然还是要来。”
身旁的木印闻言,花白的眉须轻动:“报应不爽吧,老对手?”
四周是慌乱暴走的人群,嘈动的人声鼎沸,桌椅掀翻花束倒地,这两个明争暗斗了二十多年的老人在十四年后重遇,早不复当年的冲动莽撞。
郑寅和睁开眼,看着昔日的亦敌亦友的人,语气有些落寞:“是啊,报应不爽。”
“砰——”骚|动不过是一时,一声破空枪响让全场肃静下来,沈西初收起枪,眉眼一凝:“该带走的带走,该安抚送回的送回!”
她走了两步,朝身边的人吩咐:“这案子很快就可以结了。你发个通知让峡谷那边的特警队撤了吧,没日没夜守在那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抓到,也不知道师父是怎么想,非说那里会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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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浮橙正奔跑在后台区,她刚才分明看到了木闻!
爸爸不会自杀的!这是她从看出那些古画之中蕴藏的秘密时,第一时间的反应!
是的!陆函,那个骄傲又满腹才华的男人绝对不会自杀!如果他和她一样曾经参悟了古画的秘密,那么在真正发掘到最终的答案之前绝对不会自杀的!
名利和荣誉算什么!因为,一个画者最成功之处是能勘破最艰难而匪夷所思的画中画!
“找我做什么?想要我出庭指证吗?”浮橙四处走着都没能找到木闻,却见他从一个角落里走出来,浮橙平复着呼吸:“这么说,你真的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死的对吗?”
“想知道陆函是怎么死的,丫头,你应该问问我吧?”老人从化妆镜后走出,半开的侧门边有个人被捂着嘴反手绑着,浮橙仔细一看,失声叫了出来:“周筱!”
“唔……唔……”周筱红着眼死命挣扎!她真是欲哭无泪。
本来那个人已经不声不响把自己放了的,结果刚往大厅跑了两步就又碰上个变态,这次更狠,直接把她绑起来丢在这里!
更令她心寒的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始作俑者居然是她的父亲!
木闻沉默地把门关上,守在门边一语不发。寂静的化妆室内,手杖在地面上轻敲出有节奏的声响,周哲膺微晃着脚步缓缓靠近。浮橙死死地瞪着他,突然明白过来:“当时在选拔赛现场的那个人是你?!”
同样是跛脚……他和乔荣居然同样是跛脚!
“很奇怪吧?”周哲膺笑了起来,精明的眼在此时的灯下甚至都发出骇人的光来。
“十四年前跑得快了点,被过路的车子碾了而已。”他轻描淡写地解释,嘴角的弧度接近诡异,“不过没关系,我下手动作也快,所以,呵呵,那四幅画最后还是我拿到手了。谁让他们那么傻呢,好好的东西偏要转手送人,也不关照一下我这个知己好友,非要送给陆函那个不识相的小子。呵呵他们是真的该死。”
“十四年前……”浮橙捂着嘴讶异非常,她后退着直到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梳妆台,“是你!原来封御景的父母是你害死的!”
“唔……唔……”虽然被塞住了嘴,周筱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浮橙慢慢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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